“呵呵,你讨厌——”她笑着阻止他不住游移的手。
两人闹了一会儿,渐渐的,忽然没了声音。
“红萼。”他端起她下颚柔柔的亲着。“我等着一天,等了七年了。”
“会不会觉得不值?”她笑睨他。“你要知道,我可不是什么贤淑干练的人,你钱庄里的事,我一样都不会,就只会种牡丹,而且,还老爱跟你强,对你发脾气……”
“我有没有说过,我最喜欢见你发脾气?”他嘴在她眼皮上亲着,然后是脸颊、唇角。“或者该说,不管你做什么事,只要是对我做的,我通通都喜欢。”
“那我老了呢?”她指头在他喜袍上画着。“我老了样子不好看了,你还会像现在一样,尽说些好听话——”
“你老了,我不也老了?”他执起她的手,搁唇边轻轻吻着。“说真的,我还挺希望瞧一瞧我们老了之后,你满头华发,我也满头华发,然后我们膝边,坐着一干儿孙——”
他还在说着痴话的时候,程咬金上门了。俞陵春一得知韩天鹤回房,立刻抓着表弟天宝,跑来闹洞房。
“喂喂喂——”她大笑着拍门。“门里的两个,现在还光天化日,你们就想关起门来洞房啊?”
仍抱着娇妻的韩天鹤背着门叹息。“陵春,你怀了身孕,不乖乖躺在床上休息,跑来我这儿干嘛?”
“还消问。”门外的俞陵春趾高气昂。“还不把门打开,我带着天宝来跟你们讨赏呢!”
“是啊是啊,”韩天宝也在一旁帮嘴。“我也想看漂亮的新娘子——”
两个淘气鬼!他早料到这两个活宝会来捣蛋,已有准备。
他拍了拍红萼的手要她稍等,接着从衣柜里取出两个包袱,轰地把门打开。
还在拍门的俞陵春差点打中他脑门。
“拿去。”
他一人一个,塞了包袱给他们。
“什么东西?”俞陵春和韩天宝面面相觑。
“不是要讨赏?”韩天鹤瞅着他们贼笑。“包袱里是一只盒子,想知道我在盒子里藏了什么,你——去找宜轩拿钥匙,”他先指陵春,后指天宝。“你——去找爹。”
活宝俩摇摇挺沉的包袱,听见里面咕咚咕咚的闷响,双眼不住发亮。
“哥,你先告诉我这里边装了什么嘛——”天宝还小,撒起娇来毫不犹豫。
韩天鹤一摊手,不说就是不说。
俞陵春一望房里的红萼,连她也摇头表示不清楚。嗯——想闹洞房的欲望跟好奇心两相拉扯,最终,还是好奇心赢了。
“就绕你们一回!”亏她还打算要他们当面亲嘴,想了一堆捉弄人的把戏,扼腕!
“天宝,我们走,你去找你爹,我去找你表姐夫,等盒子打开你再来告诉我里边藏了什么!”
天宝对俞陵春这个表姐言听计从,二话不说挽着包袱跑走。
“就别打开以后让我发现是个幌子,不然看我怎么治你。”俞陵春还多说了句,这才摔着包袱离开。
待门一关上,红萼凑过来问:“你盒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他哈哈一笑。“她刚才不是说了吗?幌子。”
“啊。”她吸口气。“你好大胆子!”
“我没有。”他老实承认。“所以我们这会儿快点把喜服换了,到别处去避避风头。”
“这样好吗?”她担心才刚成亲,新郎新娘就不见人影。
“安。”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是爹交代的,他说我近期工作卖力,特别给我七天时间好好休息。”
没一会儿,换回便服的两人,已乘着韩家的马车,朝韩家位在西湖畔的别苑驶去。
俞陵春这厢,则是花了一刻钟,才把自家夫婿招来,兴冲冲拿着钥匙开了这盒中盒。
怎么盒子开了还有盒子,一连开了三个,才终于看见里面藏了什么——
竟然是一支人参!
她气得大叫。
她夫家开药房的,人参要多少有多少,还消费力气拿着一支?
搞半天,她真的是被耍了!
“韩天鹤!”
隆隆狮吼响遍韩家大宅,可这会儿韩天鹤和红萼,早就不在新房里了。
韩家位在西湖畔的别苑盖得极雅,小小巧巧二楼房,朝外一望,就是灵秀扑面、花情柳意的西湖。先前一知道爹肯放他大假,他立即要底下人把别苑整理过一遍。虽说西湖曾让红萼吃足了苦头,但因为风景太美,他还是想带她过来小住几天,偷点清闲。
尤其天刚亮时,薄雾笼罩西湖,要是能搂着她一道欣赏日出孤山的美景,肯定是人生一大乐事。
韩天鹤牵着红萼来到厢房,开窗遥指前头青山。
“那儿就是我们一道去过的城隍山,旁边一点是有名的孤山。小时爹曾带我上孤山玩过,我只觉得上头尽是树啊石头的,想不通爹为何那么喜欢。”
“原来你小时是俗人。”她回头笑他。
“俗。”他肯定点头。“要不怎么会一见你,就把你弄哭了?”
说起从前,她脸上浮现怀念。“说真的,我小时真的好讨厌你,后来听闻我爹要到你家种牡丹,还曾经哭闹过不肯。”
“这我倒不晓得。”他牵起她手重重一握。“我得再郑重说一次,对不起,我之前弄坏你那么多心爱的东西。”
“所以老天安排你娶我啊。”她早就不介意那些事了。“要你用长长的一辈子补偿我。”
“那有什么问题。”他凑脸香了香她。“说真格的,你累不累?”
她眼波妩媚一转,跟着压低了声音。“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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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牡丹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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