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总有着中川刚的影子,根本无法接受其他男人。
即使中川刚是多可恨、多阴狠的男人,她的心里还是被他占得毫无空隙。
“课长,我……我不能……”她摇摇头。
“为什么?”畦地极为失望,“难道你还想受那些人的控制?”
她又摇头,“我当然不想,不过……我不能因为这样而利用你,我一直敬你如兄,所以……”
听到她说她敬他如“兄”,他心里不能说不怅然,但是……他还是有点赌气地,“不要紧,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我不在乎你是用什么心情跟我结婚。”
真衣站起来,“课长,我没办法说服自己做出那种事。”
她低头凝睇着他,续道:“这件事,我对你实在很抱歉,不过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也请你别再来找我了。”
她向他一欠,“我走了。”
“水野?”他想留住她!
她淡然一笑,“请保重。”话落,她旋身步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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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真衣提早来到了“中川”。
一进店里,她就冲着坐在里头的金井问:“他在哪里?”
见她提早到店里来就已够让他惊讶,再看她神情难看地喝问着,他更觉错愕,“他?”
“中川刚。”她说。
要是别人敢在他面前这么直呼他老大的名字,肯定被他狠狠地揍一顿,不过她不同,她可是他老大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大哥在里面。”
她一听,转身就朝后面的办公室大步走去。
“へ!水野……”见她要冲进办公室,金井急忙地想阻止她,因为办公室里可不只中川刚一个。真衣回头瞪他一记,“我有事找他!”
“大哥现在……不方便见你。”他碍口地。
真衣哼地一笑,“为什么?他在里面风流快活?”
金井还未开口,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先走出来的是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而中川刚则尾随在后。
见他们两人衣衫整齐,金井松了一口气。可是说也奇怪,“燕子”的妈妈桑才进去十几分钟,怎么就出来了?
以中川过去的纪录,通常不摩蹭上两个钟头是不会放人的……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见金井和真衣都堵在门口,中川刚疑惑地问。
不过更叫他疑惑的是,早到的真衣为什么铁青着一张脸?
其实在这时候,真衣气得不只是他授命金井去打畦地,而是他居然又跟另一个女人在办公室里“办事”!
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最难忘的女人,但是背地里却又做着那种事……
难道他是那种上半身只属于她,而下半身却可以让不同女人“使用”的下流胚子?
“燕子”的妈妈桑上下打量着神情愠恼的真衣,笑问:“你应该就是那个女人吧?”
真衣一怔,女人?什么女人?
妈妈桑嫣然一笑,“那个让中川的小老弟开始‘吃素’的女人。”
看真衣一脸气愤的表情,妈妈桑笑着拍拍她的肩,“放心,我跟你的男人没什么。”说完,她旋身走了出去。
因为在气头上,真衣根本就没把妈妈桑刚才那番话听进耳朵里,只是急着质问中川刚有关畦地的事。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寒着脸问。
他以为她指的是妈妈桑在他办公室里的事,“我什么都没做。”
难道她没听见妈妈桑刚刚说的话?再说,她不是已经有了男人,难道还会在意他跟什么女人在一起?
“你授命金井去打畦地课长,还说没有?!”她诘问他。
他微顿,“畦地课长?”忽地,他想起昨天那个男人。
他瞥了金井一记,见金井一脸心虚。这会儿,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一定是金井这家伙想替他出头,才会跑去堵那个男人。
他的目光带着点责难地瞪了金井一记,却没拆穿、推卸任何的责任。
“你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她追问着他。
他没立刻回应她,只是挥退了金井,然后径自转身步进了办公室。
真衣跟上去,紧抓住他的袖子,“你说!”
“说什么?”他回头冷睇了她一眼,有点懊恼地。
要是她为了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而生气,他还觉得很高兴,可是现在她为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
“你真卑鄙!”她气愤地骂道:“为什么要下那么重的手?他又没做什么!”
见她那恼火的模样,他只觉胸口有一把无名火直窜,“你心疼?”
她迎上他如火炬般的眸子,“对,我是心疼!”
她疼的不是畦地被打得那么惨,对畦地,她有的只是歉疚。
真正让她感到心疼和心寒的是……他居然会做那种事,而她竟然喜欢着他这样的人!
他一听,眉心愤隆,“是我要金井去的,怎样?”
“你!”真衣怒瞪着他。
他唇边勾起一抹阴沉的冷笑,“告诉我,他残废了没?”
她眉头一拧,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这次,他攫住了她的手。
他的劲头大得令真衣揪起眉心,“放……放开我……”
“你再敢对我动手,我就把你送到芬兰浴去陪男人洗澡!”他沉喝。
“我不怕!”她瞠瞪着他,放声大喊:“反正我本来就是你玩过的女人!我已经脏了!”
脏了?跟他发生过关系就让她觉得她自己脏了?原来他在她心目中就是那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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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禁果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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