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的脑袋到底是在想什么?
“二少不是不想再看到我了吗?”那么,她离开了,是不是会比较好一点,
“是谁说我不想看到你的?”是哪一个混蛋说的?
“可是……”
“阿澈,你别这么凶嘛,夏怜妹子都快被你吓死了。”
穿云适时地打着一把油伞出现,大手轻按在司马澈的肩上。
“是谁准你还待在府里的?”司马澈侧眸睨着他,大有先杀后快之可能。
“我……”想要将功赎罪嘛!
一听到穿云的声音,夏怜随即又轻悄悄地退下,用很慢很慢的速度移动;然而,只要在司马澈的视线之内,他岂会没注意到?
“夏怜,你给我停住!”他暴喝一声,突觉穿云擒住他的手。“我劝你最好放开我,否则别怪我!”新仇旧恨凑在一块儿,这一笔帐可是有得算了。
“哎呀,你这副德行活像是恶鬼似的,能谈什么事情?”穿云轻声地道。“女人嘛,总是要人哄的,可你一天到晚对着她吼,她怎么可能会想要待在你身边?瞧,她逃得跟飞没两样。”
穿云指着夏怜逃去的方向,简直跟一只逃窜的蜥蜴没两样。
“你……”他的意思是说夏怜很怕他?
“听我说,方才也绮同我说了一句话,我突然明白一件事。”穿云倒也不是十分有把握。“或许夏怜妹子是因为身份上的问题,或许是因为她……”
横竖死马当活马医,有没有效也得试试看了。
***
夜色瑟缩,风吹拂着刺骨的寒意,荡入在前院蹑手蹑脚的小小身影。
夏怜鬼鬼祟祟地直往落霞堰前去,轻轻地踏过拱门,晶灿的水眸显得有点红肿地四处张望,确定无人才又慢慢地往落霞堰的拱桥前进。
她背着包袱,静静地站在拱桥前,抬眼看着帷幔飞扬的阁楼,心情很沉重。
二少睡了吧,都已经三更天了。
二少的暖阁没有烛火,看来二少是已经入睡了,那么她要离开,他应该也不会发现吧!
不知道明儿个二少知道时,会不会又暴跳如雷,或者是感谢她终于离开了?
每一个和二少在一起过的丫鬟都会自动地从府里消失,而今轮到她了,只是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这种方式离开。
虽说她总是怨爹娘把她卖进府里,但实际上能够待在二少的身边,她的心里是窃喜的。可现下她却不能再待在他的身边了,因为除了当二少的丫鬟,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以什么名义留下。
然而真要走,她也不知道自已能上哪儿去。
定是不能再回爹娘那里了,而城里她又鲜少踏出,真不知道自已到底能够往哪里去。
好想再看二少一眼……
“你在哭吗?”
身后突地传来一道如鬼魅般低沉的嗓音,吓得夏怜跳起了身子,一回眸便见到司马澈冷着一张脸,泪水便不受控制的涌出,垂挂在僵冻的粉颊上。
这时分,二少怎么会出现在她的身后?
“怎么哭了?”
司马澈叹了一口气,冷绝的嗓音里透着不舍和心疼。
她终究是对他有情的,否则她这泪水又是为谁流呢?
“我哭了?”夏怜震愕不已,连忙触着自个儿的粉颊,傻笑不已。“呵,我不知道哩!”
怪了,她不是哭完了吗?为什么还会掉泪?
“傻子。”司马澈走近她,不由分说地将她拥入怀。
“二少,你怎么会在这里?”完了,二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还以为你睡了呢,”
“我睡了好让你偷偷地溜走?”淡柔的嗓音里有一丝遣责的意味,还有更多的恼怒和心怜。
倘若不是他一直放心不下她而守在耳房外,看来她真的会狠心地离开他。
“我……”夏怜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感受他的热度,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贪恋他的温柔。“二少不是不要丫鬟了吗?倘若我不能当丫鬟我该要用什么名义留在府里呢?”
倘若可以,她也不想走啊!
“你说这是什么浑话!”司马澈遏抑不住地咆哮着,可一想起穿云的谆谆告诫,不禁又放低了音量:“你已经是我过门的妻子,你却告诉我,你不知道由自己该用什么名义留下来?”
老天啊!难道真如穿云猜测的一般,她真是介意自个儿的身分?
“我……”夏怜微蹙着眉。“二少在城里经营航运,倘若有个身分较高的正室,对生意较有帮助;况且要是带出府的话,也定是比带着一个丫鬟出府较好看的,是不?”
她不恨自个儿的爹娘没给她好的身分地位,只是劝自己千万别痴心妄想,千万别有跃上枝头当凤凰的想法。
“你……我问你,你心怡的人是谁?”司马澈突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给他一点点的希望吧!今儿个晌午时,他阻止她说,是因为那时候他怕事情真如穿云所说的那般残忍,可现下他很想知道,很想知道她口中所说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哽?”夏怜呆愣住。
“说啊!”司马澈不禁有点焦急。
夏怜瞅着司马澈,娇羞地垂下粉颜。“自然是二少啊……”他不是不想听吗?为何在这当头又问了她一次?
“真的?”
在昏暗的月光下,司马澈瞪大眼睐着她连耳根都红透了,腼腆地点了点头,不禁一把将她抱起,仿佛要把她嵌入自个儿体内似的。
“二少?”难道二少不知道吗?天底下有哪一个女人会把清白献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还喜孜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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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钝丫鬟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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