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任谁都说不准的。
花问柳惶惶不安的担忧着。
「呃……我想,洋儿该是不至于这般放浪才是。」以她这个大姐对洋儿的了解,她该是不会才是。
「真的吗?」他激动地抬眼看她,漂亮的桃花眼闪烁光芒。
说实话,他心底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范江挑起柳眉,笑得有点心虚,「她自有分寸,你就回去好生休息吧,洋儿不会胡来的。」
范江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也暗忖改天非得要找范洋来问问不可。
「但愿如此。」他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盯着他有些憔悴的面容,范江偏着螓首道:「我真不懂洋儿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教你如此心甘情愿地为她奔波。」
「天晓得呢?」他自己也不懂哪!
她不仅泼辣又不讲理,甚至将他视为毒蛇猛兽,每每见着他就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
虽然她是如此骇于面对他,甚至是瞧见他,他还是忍遏不住地想要她。
若不是真心想要她,他何苦这般折腾自个儿?
要说他贪图她什么?肯定是贪图她那特有的温润甜美;可如今的她,没了记忆中的温婉,反倒是变得任性泼辣了。
这样的她,他却依旧恋慕得紧,彷如中毒已深……
「不是我要嫌弃自个儿的妹子,只是她真的……」
「就是她了。」花问柳斩钉截铁地道。
「话虽如此,我还是要给你一个衷心的建议,你……还是回京城吧。」依她所见,洋儿是不可能为他倾心的。
倘若她真对他有意的话,哪还需要他如此奔波劳形、南征北讨的。
五年的时间不算短,她要是肯点头的话,也就不会狠心下江南,更不会一见着他来便飞也似地逃了。
「江儿,妳答应过要帮我的,还记得不?」
「我知道,我是为你好才这么说的,你别以为我是为了要耍赖。」她没好气地啐他一口。 「早点回去歇着,我想你大抵也一夜未歇了吧!」
这档子事她怎能忘得了?就算她想忘,他也决计不会忘了同她讨。
要是他忘了,他就不会在这当头跑来找她诉苦了。
与其说是诉苦,倒不如说是来探话,他分明是不信任她,以为她暗地里供给洋儿一个藏身之处。
她正忙着呢,才没那精神蹚这浑水。
「我怎么睡得着?一想到她不知道人在何方,我的心就酸哪!」话落,花问柳便拖着沉重的脚步,往通向外头的碎石子小径定去。
见他失魂落魄般地走了,范江不禁叹了口气。
想他好歹也是个在宫里呼风唤雨的人物,有谁敢不买他的帐?
唉,难得有这样肯放下身段为爱痴迷的男子,洋儿却瞧不上眼……
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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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哪儿啊?
夜色渐浓,范府内外皆点上灿亮灯火,只见地上拖了-抹长长的影子,诡异而又缓慢地移动着。
花问柳拖着宛若绑上铅石的沉重双腿,一脸愁眉不层、郁郁寡欢地定回范洋的院落里。
他走遍大街小巷,就是见不着范洋的身影。
她该不会真的跟那姓康的混蛋跑了吧?他是不是该去找衙门帮个小忙,帮他查出那家伙究竟家住何方?
可问题是,他只记得他姓康,不记得他唤什么名下。
该死!他不该大意的,不该忘了这些细节,搞得现下求助无门,几乎要把自个儿逼进死胡同里。
他乏力地靠在通往客房的拱门边,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跑了一整天,却只像是无头苍蝇般乱窜,压根儿不知道要上哪儿去寻她,充其量不过是碰碰运气罢了。
可惜,他运气不佳。
一夜未眠,今儿个又跑上一整天,他累极了,不过真要他回房休息,他肯定又会担忧得睡不着觉;与其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倒不如先上浴间沐浴一番,让自个儿清醒一些,晚点再到外头跑一趟,说不准会有什么好消息。
念头一转,他随即起身拐向另一方,走没多久,远远便瞧见浴间外头点了一盏灯,他没多作细想便推开了门--
「谁?」浴间里头倏地传出一声娇斥。
他心头一紧,抬眼看见一道屏风挡在面前,随即快步走到屏风后头,果真见着范洋正泡在浴池里。
「洋儿?」原来她在这儿啊!
天可怜见,竟教他在这儿寻着她,不用再到街上盲目地走上好几遍。
「你!」范洋尖细的下巴顶在池边,横眉竖闩地瞪着他,「花问柳,谁准你踏这里的?」
他是怎么着?装傻吗?
她明明已经出声了,他就该知道屏风后头有人在沐浴,竟还闯到屏风后头来。
怎么,他现下是打算要辣手摧花了不成?
「洋儿,我找妳找得好苦……」
花问柳对她泼辣的言词置若冈闻,连靴子也没脱就急着跃进池子里,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俊脸贴在她赤裸的颈项上头,紧得几乎快要把她揉进心坎里。
天啊!见不着她,他只觉得自己都变得不完整了,魂魄也不知道飞到何处去,
唯有此刻紧搂着她,他才感觉到自己还好端端地活着。
范洋傻愣愣地瞪大眼,直到花问柳炽热的体温透过衣裳放肆地熨烫在她身上,才教她猛地回过神来。
「你在做什么?」她死命地挣扎着,却又得小心自个儿春光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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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押劣夫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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