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观之眨了眨眼,尽管眼前的他陌生得救她有些骇意,可不知怎地,她竟觉得有些好笑。
今儿个到底又发生什么事了?
「韦爷,你要不要先喝口茶,缓口气再说?」晁观之一如往常地笑得淡然。
「嗄?」韦不群不禁一愣。
见他擒着自己肩头上的力道微减,晁观之先退后一步,不疾不徐地走到柜台边,为他倒上一杯凉茶,对他招了招手。
「韦爷,你过来这儿吧,别在那儿吓着人。」
韦不群微微地瞇起眼,不知怎地,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方要走,却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的耳语。他猛地回头,发狠地瞪着每一张窃窃私语的嘴脸,忍不住磨了磨牙,威吓着一干乱嚼舌根之人。
「韦爷,过来吧。」
见她又招了招手,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她身旁,那张俊脸覆上一层不难辨识的妒意。
「怎么了?」见他没打算接过茶水,她直接把茶搁进他的手中。
真的不是她的错觉,而是他这一阵子真是古怪得紧,教她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却隐隐约约发现他的不对劲。
「那家伙呢?」韦不群怨气十足地开口。
「谁?」晁观之不解地问。
「他啊!」他气得直跳脚。
可恶、可恶,他吞不下这口气,他忍受不住了!观之可是他视同生命的人,那混蛋怎能对她出手,怎能……
观之压根儿没反抗吗?
她接受得心甘情愿吗?在她的心里,他压根儿不存在,遂她依从着她二哥的命令,决心要把自己献给那个臭小子?
「你是指慕容攸?」她思忖了下。
「可不是?」他没好气地道,眼角余光不断地看向她。
她瞧来和以往没两样,待他的态度也是一样,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没有初为人妇的羞涩神态……难不成那家伙没对她下手?
可能吗?
面对如此佳人,那家伙岂有不生吞活吃的道理?
先前他没下手,是因为他直以为观之是个男人,而他沉潜的情愫尚未浮出台面;可如今不同,倘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会……
下流,他是那等无耻之徒吗?他又不是慕容攸。
「韦爷?」
「不要再叫我韦爷,难道要妳叫我一声不群,有那般为难吗?」他气得跳脚,带着恼意的眼眸显得熠熠生光。
「不群,如果你要找慕容攸的话,他应该是在后院;要我去唤他来,还是你要去……呜……」话未完,已经教他给捂住口,她不禁震愕地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的大手。
他这举动,会不会太过亲密了?
「妳……这种事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妳……」他俯近她,裹着恼意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耳际。
这事儿若是教外人听见了,谁知道又要传出什么不堪入耳的流言?
可那家伙人在后院,岂不是证明了外头的流言?他都还没问出口,她倒是不经意地说出口了……就说了,她这个人没什么心眼,快人快语,也不怎么在乎他人的
目光:是好事,但他听在耳里,总觉得心好伤。
「我说了什么?」她模糊地说,唇瓣不小心地触上他的掌心。
感觉掌心一片湿意,韦不群忙不迭地将手缩回,燥热的烫意烧上耳际,烧出一道狼狈的臊红。
「妳……」他羞赧地凝视着她,耳边突然听见后头淡淡的议论声,他恼火地往后一瞪,直到鸦雀无声,才拉起她的手直往后院走。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唷,你拉着我家的娘子要上哪里?」才踏上后院的石板径道上,慕容攸随即迎面走来,纸扇轻摄,笑得一脸恶意。
「你这家伙!」松开紧握住的手,韦不群一个箭步冲向前,抡拳欲挥,却见他轻松地往旁边的围墙跃去。
「怎么,见放出流言仍赢不了我,这会儿打算直接给我一记拳头?」
「你在胡说什么?」韦不群有些心虚地吼着,方张口欲骂他一顿,却发觉有些不对劲,猛地抬头--「你……难不成是你对外放出你夜宿后院的流言?」
站在围墙上的慕容攸笑得一脸坏意,「你都能对外放出流言了,我又有何不可?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你!」原来如此!就说了,他刻意放出的谣言,怎么才没两天,随即又冒出各种古怪的说法,原来全是这个混蛋,是他刻意留宿在后院,又故意在醉吟楼里晃来晃去,就是巴不得有人赶紧将这些事传到他的耳里。
「你知不知道你在她的房里过夜,会坏了她的清白?」
这种事儿,就连三岁娃儿都晓得,而他这么做……大伙儿心知肚明得很。
「我可从没说我在她的房里过夜,那些事全都是外头的闲人自己推论的,压根儿不关我的事。」
「你没有?」韦不群一愣。
真的吗?珍馐在前,有谁不大口啖啃?
「反倒是你,你到底是何居心?」慕容攸戏谑笑了出来。
「我什么居心?」他哪有什么居心?就算他真有什么居心,也是因为想要得到她,因而略施小计罢了。
「你曾经有好几回都窝在亭台里,甚至与她同床而眠……」
「我和她可是再清白不过了!」当然,除了有一次,他因为发梦而不小心错把她给……天可明鉴,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睡昏头了。
「外头的人可不是这么说的。」慕容攸意有所指地说。「你应该很清楚。」
立讯精密(002475)股价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八拜桃花 第25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非非小说阅读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