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封天铎真如玉双她们所说喜欢“半熟少女”?妈啊,真是如此,那她岂不危险?!
“你是来张罗大少爷的午膳吧?”费大叔问。
“嗯。”她点头。
“酒楼那边还没送过来,你再等一下。”费大叔说。
闻言,她一怔,“怎么?大少爷吃的不是费大叔做的?”
“嗯。”他一笑,“老爷、大少爷跟二少爷的午晚膳,都是珍满楼那边送过来的。”
“为什么?”她好奇极了。
“老爷现在是当家的,大少爷跟二少爷则是未来的当家,自己不吃酒楼里的饭菜,如何确定并掌握菜色及口味是否精进或不变?”费大叔才说完,珍满楼那边已派人将三只膳盒送来。
费大叔将封天铎专用的膳盒交给了她,“大少爷不坏,只是脾气有点古怪,你好生伺候着,包你不会有事。”说罢,他拍拍她的肩,“快去吧。”
“嗯。”她点点头,提着膳盒走了。
赵海儿深深觉得在真德院的日子很闲。
一开始,封天铎说她到真德院来就是要干那些洒扫庭除、洗衣抹地的差事,但事实上那些活儿都由每天来报到的贞伯、四海跟八方做了。而她,只有跟着在旁边打转的分。
“四海哥,我能做什么?”
“呃……你去问贞伯吧。”
“八方哥,我来帮忙吧!”
“不用,我来就行。”
“贞伯,有没有我能做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要做……”
每天,她都绕在他们身边问着几乎相同的问题,而得到的答案也基本一样。
真是见鬼了。她还以为到真德院来,她会从早到晚嗡嗡嗡的忙不停,结果却闲到想抓虱子来玩,重点是还抓不到虱子。
半个月过去,她真的是闲慌了,趁着封天铎在书斋里写字的时候,她来到他书斋门前——
“大少爷……”她小声的叫着。
正在写字的封天铎没抬起头,两只眼睛专注的看着他笔下的一撇一竖,“什么事?”像是不想因为说话而影响他的力道,他以完全没有起伏的声音响应着。
她走到案前看着他,他的字写得极好,简直可以在春节时到街上去摆摊了。
“大少爷的字真好。”她衷心地说。
“你就只是要说这个?”他终于抬起眼瞥了她一记,淡淡的道:“话说回来,你也很久没写字了。”
她愣住。
赵海儿是个目不识丁的乡下丫头,任谁都知道她不识字也不会写字,就因为那样,发现“死而复生”的赵海儿识字后,大家才会感到惊奇。
按理说,封天铎该知道赵海儿不识字,就算不知道,他也不该看过赵海儿写字吧?
“还会写字吧?”他直视着她。
她一脸迷惑。
“看来你是忘了。”封天铎不明显的叹了一声,“活过来后,你的脑袋里多了一些什么,却也忘掉了一些什么。”
她狐疑的看着他,“我不懂大少爷的意思。”
“你来到封府后,我一直断断续续的在教你识字。”他将笔递给她,问:“忘了?”
闻言,她整个人呆住,愣愣的望着他,嘴巴因惊讶而微微的开启,样子有点滑稽。
封天铎一直在教赵海儿识字?天啊,这是真的吗?人人都说他性情孤僻倨傲,难以亲近,可他却教一个乡下来的孩子识字?
赵海儿十岁那年来的时候,他正是十八吧?他对谁都没有好脸色,尤其是丫鬟,可为何对赵海儿特别照顾?
不是她思想邪恶,但她真的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有恋童倾向了……
“写几个字让我看看。”他说。
她迟疑的接过毛笔,“写什么?”
“随便。”他说着,站了起来,以眼神示意她在他的位子上坐下。
她坐下,拿着毛笔沾了墨,想了一下,实在不晓得要写什么,于是便写了“不知道”三个字。
封天铎看着她写的那三个字,皱起了眉头。
“怎么这么丑?”他一脸嫌恶的表情,“你练了四年的字,居然……”
“我都忘了。”她一脸无辜又无奈的说。
怪不了她呀!她压根不是赵海儿,自然也没认真练过毛笔字,读书时写的字帖也都是为了交差。
“连毛笔都不会拿了,真是。”他轻轻的啧了一声,欺近了她,然后抓着她的手调整,“手指头要这样放,手肘提高一点,肩膀放松,坐正,腰打直……”
他一边说着,手也不断的落在她手臂上、肩上,还有腰际,而这些碰触让她不禁脸红心跳起来,赶紧照着他的指示坐好,免得他继续碰触她的身体。
“看来你得重新练字了……”他说,“从明天开始,每天写一个时辰的字。”
“啥?!”她震惊的瞪大眼睛,一脸悲惨。
不知不觉的,她已经在真德院住了三个月,而封天铎也真的盯着她每天练一个时辰的字。
每天在书斋里,他半卧在窗边阅读,她则直挺挺的坐在案前练字,只要她稍稍放松或放空,他便会像背后灵似的在她身后喊一声,或是敲她的头。
她得说,她宁可去烧饭洗衣,也不要坐在案前写字。这对好动的她来说,简直是酷刑呀!
老实说,因为高度怀疑封天铎可能有恋童倾向,因此这三个月来的每一天,她都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生怕遭他染指。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别说他从没对他伸过狼爪,就连听起来怪怪的话语都没说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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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赏点钱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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