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耐烦。”曲南星说话了,他的态度的确称不上有耐心。
“可是——你就这么板着脸什么也不说——”文若莲似又回到她娇弱的本来面目。
曲南星叹口气,抓抓头发。
“你要我说什么?我并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对,又有哪里需要改变。”
文若莲不可置信地看他。
“你——你是当真的吗?竟说这样的生活很好,不需要任何改变!我——”
眼泪不晓得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溢出她的眼眶,曲南星见了双眉一紧。
“你这是干什么?”说完抽了张面纸递给她。
文若莲用力推开了他的手。
“哭也不行吗?你伤我这么深还不许我哭?”她啜泣。
“哭有什么用?只会让我更心烦而已。”这话有部份是事实。
文若莲很少在他面前哭,每回哭也只是吸吸鼻子掉眼泪,却总能让他心乱如麻,手足无措,最后在不舍和心软的情绪下妥协。
“有话就说,别哭了好不好?”曲南星又一次请求,并试着让声音显得柔和点。
“该说的我都说了,是你存心让我难过。”她的眼泪扑簌不断。
曲南星闭上眼睛。
“我最怕你哭,又怎么会存心让你难过?”
“怎么不会?反正你恨死我了。”
“我不恨你。”
“不!”文若莲喊著:“你恨我,因为我瞒着你生下孩子,还带他躲着你,你要报复,所以先跟我结婚,把我搁在家里,用这种刻意的忽略和不理不睬的态度来折磨我——”
“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得下来?”文若莲含泪的笑看起来分外凄凉。“这辈子就爱你一个人了,奈何你怎么也无法爱我。好不容易结了婚,却发现连以前维系着两人关系的那一点点肉体吸引力都不复可见。你不再想要我了对不对?你甚至受不了天天看见我——”
“不是这样。”曲南星不耐地说。
“我不在意我们是不是能每天见面,”文若莲急切切道:“只要你试着把我当——当一个朋友,跟我分享你的喜怒哀乐,就够了。就算你一个星期只回家一天,就算你对我无法产生任何欲望——”
“我说过不是这样——”
“——都没关系,只要别躲着我,别把我当陌生人,我会像以前—样在家里等你,什么也不会多问,什么也不会——”
“你说够了没有?”曲南星咬着牙,并大步跨向前抓住她的肩用力摇晃。
曲南星吼着:
“女人!我说过我不想要你吗?你又知道些什么?我在办公室里怎么跟欲望搏斗你知道吗?这种天气冲冷水是什么滋味你知道吗?我不要你?我不要你为什么不睡大床要睡办公室的沙发?我不要你干嘛还跟自己过不去?你——你根本——”
他仿佛再也说不下去了,心里的话被逼出让他觉得颜面尽失。
她真该死!又哭又笑地要得他理智尽失,把自己的弱点整个暴露出来。无法完全消除对她的欲念已经够叫他懊恼的了,今天被她这么一搞岂不是败得更为彻底?
这全是她的错,该她一个人偿还。
积压多日的渴望和此时的愤怒不可遏止地爆发了,文若莲那张布满泪水的脸及满是震惊的双眼也阻止不了他饥渴的欲念。
他的唇猛地覆上她的,恣意地在她微微颤抖的双唇上摩擦、吸吮,尽情发泄累积数日的挫折感。
文若莲原本因他的粗暴而退缩,但想起他刚才的—番话又忍不住深情相迎;如果可能,她愿意用一切换取他说一句依然渴望她的话。
曲南星对她的反应先是感觉讶异,继而低吟一声改以较轻柔的动作亲吻她。
他们像鱼儿渴求水,绿树寻求阳光般地需索着对方,搜寻著几乎遗忘的美妙感受,直到喘息不已才离开彼此的唇。
文若莲流泪抱住他。
“我爱你,无法形容地爱你,虽然你只是在肉体上需要我,但已经让我觉得好满足。别再躲我了好不奸?我本来就属于你,你要我就来找我,别丢下我—个人—— ”
曲南星突然低头吻上她的唇,打断她的话,在一声轻叹之后抱起她往楼上走去。
看著裸着—大片背趴睡在大床上的曲南星,文若莲感觉脸上—阵臊热,连忙定了定神不敢再想昨夜那缠绵悱恻的—幕幕。
把早点摆放在桌上,她坐在床缘轻推那宽阔结实的肩说:
“起来吃早餐了,上班时间快到了啊!”她柔声说。
曲南星翻身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看著文若莲良久,似乎很难相信她真的就在眼前。
“几点了?”他终于开口问。
“八点多。”她被他看得心慌,脸也不自觉红了。“太晚了是不是?我该先叫醒你再做早餐的,只是——我想你昨天那么累——”
天!她说到哪里去了?
看见曲南星那带笑的眼神,文若莲羞得简直想当场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她强自镇定地轻咳了咳。
“我替你煎了肉片还有蛋,牛奶也泡好了,你快起来梳洗一下——哎呀!你干什么——”文若莲一声惊呼,原来是曲南星将她拉倒在床上。
“别再闹了,上班会迟到的。”她边挡着他伸过来的双手边娇嗔道。
曲南星亲吻她纤细的颈子。
“公司是我的,几点上班也由我决定。”
“别这样,我得去接南南回来,已经麻烦秋子一个晚上了,她也得上班啊!”文若莲犹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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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的颜色正浓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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