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就自己一个人去了,拜拜。”
“拜拜。”她挂上电话,一脸好笑地走回沙发坐下,“如何?”
“真神奇。”他惊叹。
“电话是美国一位贝尔先生发明的,他成功的缩短了时间和空间的距离,让相隔遥远的人们能够快速的联系到对方,很了不起吧?”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书上说的。”她嫣然一笑。
“你的谈吐不俗,是因为书香世家的关系吗?”他疑惑地问,“抑或是曾受过良好的教育熏陶?”
“你猜对了一半。我们这个年代的人,不论男女都要上学读书,不像你那个朝代,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
“看来你对造句话似乎有些不以为然。”
“你怎么知道的?”她讶异地问道。
“第一,造句话我本身也不赞同;第二,你的表情透露了你的想法。”他简洁有力地道。
“你真聪明。”她叹息着,“难怪会当上将军。”
“谬赞了。”他翻着手上那本字迹娟秀,写得密密麻麻的簿子,若有所思地审视着。
“我明天就要回去工作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真的可以吗?”她还是不放心他。
他抬眼,轻轻一笑,“你写得非常清楚,我会照着上头的指示做,所以你大可放心。”
“真的吗?”她狐疑地瞅着他。
“你是不相信你写的,还是不相信我看得懂你写的字?”他微笑。
“你又讲笑话了。”她惊喜地道。
“我不会讲笑话,我只是说实话。”他澄清。
“可是你这么正经八百的说话,我却觉得你是在讲笑话呢!”她抱着肚子大笑。
“怪我吗?”他愕然。
玉龄笑得更大声了。
唐易则莫名其妙的瞪着她。
“对了,明天我回到图书馆上班后,我会留意那本书有没有拿来归还。”
他的表情严肃起来,“麻烦你了。”
“别客气。”她收起笑容。
流连过她清秀粉嫩的脸颊,他的眼眸看向她认真诚恳的翦水双瞳。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舍不得将视线调开,也许是因为她眼中的真切;也许是因为她唇边的那朵笑,让他近乎蛊惑地凝望着她。
玉龄被他看得有些害羞,她脸红心跳,屏住呼吸不敢出声,深怕破坏了此刻的氛围。
她不知道流窜过心底的暖流是什么,只知道这种感觉很美。
最后是唐易自个儿抽回目光,他暗自谴责着自己的忘情。
“呃……夜深了,我也该去歇息了。”他突然站起身,往客房的方向走去,“你也早点歇息吧!”
“好,好的。”她呆呆地应道。
老天,她在干什么呀?
玉龄回神过来,一颗心狂跳不已。
她……怎么可以对一个男人产生那种放肆的感觉?
他只不过是一个需要她帮助的男人罢了,只要找到方法送他回去,他就会永远消失在她的生命中。
这些天来,她已经对他产生了太多不该有的感觉,从现在起,她要克制自己才行。
毕竟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 § §
“小姐,我要借书。”
玉龄从冥想中醒来,她瞪着面前的男士,傻傻地问:“什么?”
“借书。”那位男士将借书证交给她。
“噢,对不起。”她七手八脚地按着计算机键盘,“好了,请到另外一边去盖到期章。”
等到那位男士离开之后,玉龄这才呼出一口长气,摇了摇头。
“我到底在发什么呆呀?”她抚着前额自问。
她以前从来不会在上班时间发呆的,不,她根本很少发呆。
自从那个捞什子的将军闯进她的生活以后……
“小姐,借书。”
“呃,好。”
该死,她又发呆了。
不过……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好不好?
§ § §
唐易施展高超的轻身功夫,像一道飘忽的影子般穿过田野,来到了海岸边。
澎湖四面环海,几乎每个村庄都有个小码头。
他站在海岸上,望着浪潮拍击着岸边的景况,禁不住幽幽叹息。
依他的判断,澎湖岛该是在员峤岛的下方,只是其间距离甚远,在早期的海图上记录甚少,所以现在想要按图索骥地去找员峤岛,恐怕也不易。
唐易苦笑着,喃喃道:“就算找到了又怎样?经过了几百年,难道任卿他们还活着吗?”
海风吹过,独见一个寂寥的身影伫立着。
失了方向的候鸟,该何去何从?
§ § §
西屿岛
一个俊美无畴却神情阴狠的男子静静地坐在一栋老屋前的庭院,正无聊地耍玩着一把花生米。
那犹如蛇一般精明森冷的眼眸透着愤恨。
都是那个什么该死的狂刀将军,将他搞进了这一团乱七八糟的状况中。
都是他!
从来没有人能占了他的便宜,还能安然脱身的;尤其是在他犯下了这样大的错误之后。
腰际所受的那一刀,一定要他加倍来还。
“你想让我死?哼,我就先杀了你。”他唇边逸出一丝冷笑。
他最好是沉尸在大海中,否则一旦让他找到……哼哼,他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藤本先生,原来你坐在这里呀!吃饭了。”热情纯朴的洪阿男招呼着,轻轻拍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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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海盗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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