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告诉她国际缉毒组不止在台湾,日本也有分部吗?这是国家机密,他敢泄漏,恐怕她也不会放过他的。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是警察?!
她必定会这样尖叫。
费恩越想越心虚,虽然身为高级警官并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可是隐瞒她越久就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而且警察是高风险的一群,他如何让她明白,自己在执行任务时总是绝对的小心谨慎,而且绝对有自信临机应变、化险为夷呢?
他伤起脑筋来。
“你在发呆呀?”她偷偷地夹走他汤碗里的一片鲜嫩多汁的鲑鱼。没办法,谁教他们的鲑鱼煮得太好吃了呢!
他浑然未觉,只是轻咳了咳,有点困难地道:“嗯,我想这并不重要。”
“怎么个不重要法?”她吞下鲑鱼肉,严肃地指责。
“咦?我的汤里面怎么没有鲑鱼肉?”他低头一看,很高兴逮着机会转移话题。
“偷鲑鱼肉的小贼”畏缩了一下,方才的气势瞬间烟消云散。
“呃?是吗?可能他们忘了放进去吧!”她轻头地指着自己的碗,“你看,我的碗里也没鲑鱼肉呀!”
“可是我刚刚明明看见这是鲑类味噌汤……”他狐疑。
海蓝愣了一下,很不自然地笑着,“呃,谁规定鲑鱼味嘈汤里面就一定要有鲑鱼肉?难道蚂蚁上树就有蚂蚁?麻婆豆腐里面就有一个麻婆吗?谁规定的?日本政府吗?”
看她言辞闪烁、目光游移的模样,费恩几乎可以说百分之两百的确定,他碗里的鲑鱼肉失踪必定跟她有莫大的关系,但是他并不想认真追究“鲑鱼失踪记”,因为他转移她注意力的目的已经成功了,至于鲑鱼肉究竟流落何方,也不是这么重要了。
“好吧,我可以接受鲑鱼味噌汤里面没有鲑鱼肉。”他笑着捧起了烤鲭鱼,却发现香酥金黄的鱼皮也不见了,“咦?”
海蓝偷偷地把嘴里的鲭鱼皮咽下,拼命热心地夹了几块汤豆腐给他,“来来来,吃饱饱喔,等一下才有力气去游山玩水,来呀,千万别客气。”
这个小妮子!
费恩又好气又好笑,却是心甘情愿地被她混过去。
☆ ☆ ☆
海蓝和费恩在日本足足玩了两天,到第三天要回台湾时,海南还依依不舍地牵着桂夫人的手不忍放开,最后两人交换了电话和联络地址后,她才甘愿离开。
桂夫人的丈夫是汉人,所以她也会说些不太标准的中文,但是她和海蓝挺有话聊的,所以尽管有时鸡同鸭讲,两个女人还是谈得兴高采烈。
回到了台北,海蓝第一件事就是好好补眠。
在日本她都舍不得睡觉,每每都拖着费恩聊天聊到三更半夜,在被窝里叽叽咕咕的说话,别有一番滋味。
所以等到回到熟悉的家、熟悉的卧房后,她又睡了个不省人事。
只不过在安心睡觉前,她还是紧紧地拉着费恩的手央求道:“今天下班以后要来找我喔!我等你一起吃饭。”
费恩见她两眼朦胧得几乎睁不开了,不禁微笑哄道:“好,你快睡吧!我下班就来找你。”
她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睑,舒服地偎入软软的被单内。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淡淡的黑眼圈,心疼不舍地道:“下次绝对不再让你熬夜了。”
“这几天辛苦你了。”正德看着女儿沉入梦乡的模样,忍不住微笑,“你一定陪着她到处爬山涉水吧?她从小就喜欢去看看花、看看草的,有一次还在山里面搜集野菜要煮给我吃呢,差点把我吓死。”
“是什么菜这么可怕?”费恩好笑又疑惑。
“五彩缤纷的毒菇!幸好她只是指给我看,要我帮她摘。”正德扮了个鬼脸,“那一年她七岁,我还在烦恼说要等到哪一年才能带大她,可是没想到岁月如梭,她一下子就这么大了,还快嫁人了。”
正德不无感慨。
费恩拍了拍泰山大人的肩,“爸,你放心,我会用我的下半辈子好好照顾海蓝的。”
“就交给你了。”正德看着他,“对了,你们这么一大清早地从日本飞回来,你要不要在家里先补个眠再回去?”
“不了,我还要赶回去报到。”费恩明亮的黑眸笑意满满,脸上没有半点倦意,“爸,那我先走了,等海蓝睡醒了以后,我再打电话给她。”
“那你开车当心点啊!”
“好。”
步出了葛家,费恩很快地驱车来到警政署的总部大楼,他刷卡进人大厅,正好遇见一身利落、黑衣黑裤的依依。
她如瀑的秀发简单地绾了个髻,姿态高雅清爽地看着他。
“组长早。”
“早,副组长。”他迷人一笑。
她神色有些犹豫,欲言又止。
他挑眉,似笑非笑地道:“尽管说。”
“今天晚上……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她说完这句话,脸上登时闪过一过羞赧和不自在,“咳,是我父亲的生日,他要我一定得请你一起到舍下吃个便饭。”
他不无讶异,“原来是副局长生日。”
她像个小学生似地弩扭道:“咳,今晚六点整,你该知道我们家的地址吧!”
他微笑地点了点头,“那么六点见。”
“六点见。”她尴尬地点头,兀自转身走向电梯,看也不看他一眼。
费恩略一思索,却有些纳闷。
为什么副局长生日独独特别邀请他?
届时到场的不乏高官民代什么的,他去跟人家凑什么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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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戏珍珠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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