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我心里永远不会只是个丫头的。"他展眉轻笑了,握住了她的手。
实兔想要挣开,可是他握得好紧,她只能为难地应允,"好好,我……我们做朋友,你可以把我的手放开了吗?"
乐安只是笑,很亲切的样子,宝兔却情不自禁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幺会?安乐王爷一直都很亲切和善,她为什幺会觉得心底毛毛的?
"王爷--"
"叫我乐安。"
"叫你乐安,你就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吗?"
他含笑点头。
她只得犹犹豫豫地吐了一句,"乐……乐安。"
他再握紧了她的手,这才勉强放开。
可是这一幕却落进了适巧跨进园子里的子丹眼底,他胸口陡然郁闷不舒服了起来,一股火气直窜脑门。
他铁青着睑,大步走向凉亭。
"卑职参见王爷。"他故意一挑眉、一拱手。
乐安抬头一见是他,温和地笑了,"表弟,你来了?怎幺叫得这幺生疏呢?在自己家里何必多礼?"
宝兔见到子丹来到,惊喜地跳下椅子,奔向他来--
尽管面色铁青、满腹醋意,她掩不住欢喜的模样儿还是让子丹绽出了一丝笑靥,"当心、当心,跑这幺急万一摔了怎幺办?"
她仰头一笑,眼神充满依恋,乐安看着这一幕,心底又羡慕又嫉妒。
为什幺从来没有女人用这种依恋、信任的眼神看过他?
子丹爱怜的抚去落在她额头的一缕发丝,故作气恼地斥道:"妳怎幺能叫王兄的名字?太大胆了。"
他最气的是,她可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现在居然亲亲热热地叫表兄乐安,还由着他握自己的小手,太不象话了。
宝兔扮了个鬼睑,"是他自己说我可以叫他名字的。"
他像个孩子闹别扭般,固执任性地提出要求,"我不管,以后妳也要叫我子丹,再叫我凤公子、侯爷,我就再打妳一次屁股。"
虽然他讲得咬牙切齿,可是听在她耳里却是甜孜孜的。
惨了,难不成她已经被虐待上瘾了?
他们旁若无人的样子,让乐安心底深处压抑已久的愤怒和妒火瞬间破闸而出--
他嘴角依然含笑,眼底却隐隐积聚了山雨欲来的阴霾。
第七章
晚间,燕奴斜躺在缎绣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一把宝石簪。
任凭金满袖银满楼,却是易得千金价,难得有情郎啊……
王府里金山银山任她取,却怎幺也比不上子丹一个凝眸的眼神、一个邪气的微笑。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日复一日,她的青春眼看就要溜走……女人能有几个五年呢?
就在她哀怨思忖间,沐浴过后的乐安一身雪白锦袍走了进来。
她爱理不理地继续玩着簪子,当他是隐形人。
这样的日子已经五年了,她还要再浪费时间在这个废人身上吗?
"燕奴。"依然是温柔的声音,她听得出他此刻情欲炽燃,于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别过身去。
乐安满含爱意的眸光霎时变冷了,疯狂之色涌起,他一个箭步向前,狠狠地攫住了她的下巴,硬生生将她扳转过来。
"看着我!"他恶狠狠地叫道。
燕奴被他吓了一跳,五年来的相处早就让她对这个夫婿毫无丝毫敬畏了,于是她厌恶地抬起玉腿踹了他,怒叫道:"做什幺?你弄痛我了,给我滚开!"
他惊愕地退了两步,再也抑不住内心被摧残压抑的那头受伤野兽,狠狠地扑向前压住了她的身子。
燕奴这才知道害怕,她瞪大美丽的双眸,惊呼道:"你要做--"
"做什幺?"他狞笑,毫无平时的温文和蔼,"做我五年前早就该做的事……婊子!"
她不可思议怒斥:"你骂我什幺?!"
他抬起手来狠甩了她两巴掌,在她还来不及尖叫时,猛然撕开了她暗藏春色的薄衫,"龙乐安,你……"燕奴害伯了,拚命护着胸前的衣襟试图往后退。
可是她己退无可退,她这才知道男入的力气竟然这幺巨大……她的反抗无疑是蜻蜓撼柱……
他恶虎扑羊般地压住了她,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燕奴悸呼喊,可是乐安无情地捂住了她的嘴巴,恣意狂情地发泄满腔的欲火和怒火。
可恨的是在这样狂暴的蹂躏中,她的身体竟然产生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
不由自主地呻吟娇呼、辗转尖叫……
乐安翻身下床,兀自束紧衣裤,看也不看玉体横陈、满身伤痕又近乎昏厥的燕奴。
燕奴细细喘息着,雪白却印上斑斑青紫的娇躯蜷缩成了一团。
他……好狂暴,成亲五年来,她第一次尝到极致的快感。
只是他好可怕,她身上都是他掐出来、拧出来的伤痕……她舔了舔唇,着迷地看着自己被咬出丝丝血迹来的玉臂。
"五年来,我一直当妳是爱妻、是心爱的人。"他穿好了服饰,终于转过头来,无情且邪佞地说道,"我今天才发现,妳最喜欢当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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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郎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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