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他的抗拒倏然顿住了,瞠目结舌地瞪视着她。
她羞红了脸,低下头来完全不敢看他,「你听到了,不……不能要我再讲一次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从头至尾都不是一相情愿?」他傻眼了,小心翼翼地求证道。
难道老天终于注意到他的愿望了?
她不知打哪儿来的勇气,抬起头来勇敢地道:「你的话正是我要说的,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始终是我一相情愿!」
「你是公主,我生怕唐突你!」
「你是才子,可我不是佳人!」
他们俩竟然不约而同地喊出梗在心头的疑虑和忧念。
话声一落,他们俩怔怔地注视对方,蓦然一起笑了出来。
奏琴边笑边哭,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这般好运,「我一直以为你只是碍于我的身分,不得不与我为友。」
君约笑过之后,温柔地拭去她颊上的泪水,静静地道:「老实说,一开始我的确因你的身分而却步,我生性自在惯了,并不愿与繁文缛节打交道,但是你却令我无力抗拒。」
是从什幺时候开始,他渐渐爱上了她?
或许是从她朗朗的笑问,他也相信世上有千岁千岁千千岁之人的时候吗?
又或者,在更早更早之前,他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她了?
她杏脸嫣红发热,羞怯坪然地道:「如果我不是公主,你还是会喜欢我的,对不对?」
他坚定的点头,肯定地道:「倘若你不是公主的话,恐怕我不会熬到现在才对你表白,更甚者,我可能早早就把你娶回家中。」
奏琴想到第一次见面时的他,情不自禁笑了起来,椰榆道:「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就向人求亲的?」
他耳朵微烫,英俊的脸蛋也红了,轻咳一声,「咳,那是个误会。」
「真是误会吗?」她巧笑倩兮,看得他一阵怦然心动。
君约忍不住将她抱满怀,怜惜地抚摸着她纤瘦的肩头叹息,「我一定要将你养胖,你太瘦了,这幺弱不禁风,以后如何与我浪迹天涯,游遍五湖四海?」
「你愿意带我去浪迹天涯?」她双手忘情地捧着他的脸颊,惊喜的低呼。
他怜爱地凑近,挺拔的鼻尖与她娇俏的鼻尖触了触,低声道:「带你去看西湖的烟波凝柳,看大漠的黄沙驼铃,游历天下,你可愿意?」
「当然愿意!」她痴痴地凝望着他。
「外面的世界与皇宫完全不一样,你……」
「我像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人吗?」她微笑,「如果你是担心这个的话,放心,只要有你在身边,我相信我决计吃不到什幺苦,就算有,我也甘之如饴。」
他感动极了,「是,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尝到人世间一丝丝的苦涩,从今以后,我要竭尽所能地疼宠你,架构起最美丽的世界,让你无忧无虑地进驻,只是,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幺?」奏琴被他情深意重的字字缠绵惹得泪眼朦胧。
「倘若有心事,绝不要瞒着我。」他认真地道:「我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的误会与隔阂了。」
「我答应你。」她轻轻地抚摸过他英挺的脸庞,「你也一样,假如有一天你找到了更好的姑娘,你要离开我,也要让我……唔……」
她的话瞬间被他炽热猛烈的吻封住。
这一刻,春意缠绵,两颗寻求已久的心房终因热烈的爱而熨贴、交缠,深深融合成一体……
口口口
虽然他们俩感情日渐弥坚,但是他们俩都有着共同的默契--应该说是担忧吧,奏琴不太想让彼此的父母这幺快知道这件事。
毕竟他们的爹娘都不是泛泛之辈,到时候情况会弄成什幺样子,他们谁也没有把握。
而且此刻正是彼此多加探索了解的时候,如果现在就被过度热情的双方家长发现,届时必然少不了一阵鸡飞狗跳。
君约本来是急着要成亲,迫不及待想要把奏琴娶回莫言斋,可是奏琴的顾虑他能够体会,尤其当她提到去年奏仁公主的婚礼是多幺隆重盛大,君约的脸色都白了。
「难道不能抱了你就跑吗?」他天真的希冀。
「除非你想让全天下的大军都出马围捕你。」她风趣地道。
君约并不怕大军追杀,相信再多的人也无法找到存心隐匿江湖的他,但是他却怕麻烦。
「太麻烦了。」他闷闷地道:「我们还是想好计策再说。」
奏琴也点点头,「没错。」
虽然两人都觉得这样有点逃避现实,不符合两人坦荡荡的性子,但是在没有更好的计画之前,也只能躲一日算一日了。
于是乎,他们一样相约出游,在相思红豆楼碰面,在秋高气爽的微凉天空下,足迹踏遍城郊,看遍芳香桂花林、赏遍双心梧桐叶。
一天,边疆小国的王子阿里巴巴所带领的进贡队伍浩浩荡荡抵达京师,人员、贡品之多教人大开眼界,朝廷也以接待上宾的礼仪欢然迎接。
奏琴不明白,这类两国交际之事,跟她这个公主有什幺关系?害她连着好多天都不能出宫去,父皇还交代一定要盛装以待,出席国宴。
这天,她一早就坐在书案前写字,心烦意乱极了,连连写坏了好几张。
乐乐这两天又不知怎幺搞的,心情变得大好,而且彷佛越来越美丽了,气色大胜从前。
看着她每天笑咪咪的模样,真难想象她以前会是人称「小水包」的爱哭鬼。
不过任奏琴怎幺旁敲侧击地打听,乐乐口风紧得跟什幺似的,硬是不说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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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虎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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