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春花面对女儿们的抱不平,露出一朵不怀好意的笑,「我想……妳们姊妹今天中午都不饿吧?」
这是严重的警告!
冬红低头叹了一口气,另外三姊妹面面相觑,随即四双同情又无奈的眼神不约而同望向满脸无辜可怜的劳勃和狄尼洛。
「劳勃。」春红摇头。
「狄尼洛。」夏红叹息。
「你们保重……」秋红唉声。
「吧。」冬红叹气。
「嗷呜……」不要哇。
两声凄惨的狗叫声响彻云霄。
没办法,谁教这家的门牌上刻的虽是「曾」,但实际上是女主人嬴春花女皇所管辖的呢,就连户长曾阿牛也只敢在老婆面前点头称是是是,所以……唉!
这年头「人权」和「狗权」都一样,只要一遇到了「强权」那就是什么权都没得讲了。
◆ ◆ ◆
说起这春天大饭店,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国际间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五星级饭店,因为它的老板超有钱,后台超硬,而且装潢超高贵,价格也超昂贵。
而且最主要是,它非常非常难进去。
这指的不单是一般消费的客人,举凡痞子、流氓或穿拖鞋、吃槟榔、乱挖鼻孔者,统统不在这家饭店欢迎名单之内。另外,在饭店员工的严格管制聘雇筛选上,更是比考公家机关还难。
而曾春红,她可以非常骄傲地拍胸脯说,她就是进得了春天大饭店的佼佼者之一。
虽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柜台小姐,但柜台可是一家饭店最重要的门面,倘若面貌不姣好,身材不窈窕,口材不灵巧,是怎么也上不了台面的。
尤其这家饭店来来往往的客人非富即贵,当中还有不少是XX国际巨星或是XX小国国王,因此英文流利更是第一要件。
师大英文系第一名毕业的春红,凭着傲人的成绩就宰掉了七百八十五名竞争者,得到这个殊荣……呃,是工作。
有着一张粉嫩嫩苹果脸的春红,一头动人的大波浪卷看起来既娇俏又慵懒,她的脾气和个性好得出奇,在这个争妍斗艳的工作环境中,赢得了无数人的友情,几乎没有人视她认眼中钉或肉中刺。
只除了一个。
就是客房部的副理萧恺子。私底下大家都偷偷叫她「削凯子」,因为她只要见到有钱公子哥或是某某小国王子甚至国王本人,就忍不住嗲起声音噘起小嘴,「贴身保护」该名房客。
有人猜测她就是上次某好莱邬明星来时,晚上在贵宾房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原因」之一,但因为缺乏直接与可靠的证据,所以至今依旧未获得证实。
不过春红一直不解,为什么美艳大方的恺子总是没给她好脸色看?一看到她就像看到杀父仇人似的。
「那是因为妳比她受欢迎,英文程度比她还好,而且老老板也疼妳。」法国餐厅部的阿桑如是说。
「有吗?」她还是很困惑。
「还有,妳比她好相处又幽默,做事又认真,所以她嫉妒妳。」订房部的陈经理摇头晃脑道。
「会吗?」她更加迷惘。
她只不过是在上次性好微服出巡,穿着陈年旧西装的老老板拄着拐杖摇摇晃晃走进饭店询问,而刚好擦身而过的恺子嫌恶地赏了他个白眼时,她热心鸡婆地跳出来招待,并且自掏腰包请老人家吃了三楼巴黎海鲜坊一客六百九十九元的欧式自助餐--因为她以为老人家是游民,已经饿了好几顿。
还有两个月前北非阿里不达国王来访时,他那一口破英语让恺子有听没有懂,御用翻译又临时拉肚子跑厕所,正僵在那边尴尬时,她又刚好路过,根据平素跟母亲的烂英文会话得来的经验,自告奋勇地跳出来做翻译,并且解说得让阿里不达国王龙心大悦,还赏了她八十万阿里币,听说折合成新台币是一百元整。
不过她并没有去兑换成新台币,而是很开心地将它们留下来做纪念。
只因为这样,她就算是跟恺子结下梁子了吗?
「我还是不懂。」她摊摊手。
柜台部的赖经理--经常被台语腔重的客人误讲为烂经理--清了清喉咙,「总之,她就是看妳不顺眼,就对了。」
一针见血,大哉斯言。
「早说嘛。」她笑了起来,模样清甜可爱。「我最能接受这种情绪化又没道理的解释了。」
因为家里有个不按牌理出牌的老妈,所以在这方面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所以妳看到萧恺子就要离她远一点免得她滥用职权欺负妳。」
「没那么恐怖啦。」她吹开垂落在鼻端的一绺发丝,笑咪咪道:「我们又不是同个部门。」
「要是她想整妳就连我也不见得每次都护得到喔。」老好人赖经理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说。
谣传萧恺子是他们神秘的老板的情妇之一,虽然没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和本事揪出就像是藏镜人的幕后大老板,好好地追问个清楚,但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情况下,大家只好对她礼貌三分。
「反正我有皮功。」春红做出咸蛋超人的手势。「所谓一皮天下无难事。」
「是哟。」赖经理摇摇头,拿了一小块精致的巧克力蛋糕塞进嘴里。
「哦,你还吃,你不是说血糖过高,医生叫你节制甜食的吗?」春红指着他的鼻子,紧张地说。
「哎呀,他只叫我节制,又没有叫我禁口。」赖经理笑嘻嘻地回道。
阿桑嗤笑一声,「摸摸你那颗肚子,里头起码装了十几吨的巧克力,这就是你节制下来的成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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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运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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