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是在异想天开!
只蠕动了小小一寸,他就脸色丕变的将她扯回来,不耐的低咒迭迭,气愤的在一堆被褥床单中找寻着她哭花的配红脸蛋。
眼睑眨动,入目的又是那片教她又羞又恼的湿濡裸胸,想也不想,她疾速闭紧眼,猛地吸足了气便扯喉轻喊。
“救命呀!”
“祝上虞!”
“别喊我,我不在这里啦。”
闻言,他啼笑皆非。
“祝上虞!”
“不要理我,好吗?”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才刚欢爱过就遭她嫌弃,像是连瞧都不屑瞧他的身子,他哪吞得下这口闷气呀。“别闹别扭了,你想闷死自己呀。”干脆坐起身,他瞪着那一团棉被人肉卷,失笑。
“发生了这种事,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她咬牙哭喊。
“你情我愿,你干么这么反弹?”
“狗屁,什么叫做你情我愿……啊!”一声尖叫,她忙不迭的抢过被单盖住眼脸。“你……没穿衣服……快穿衣服,快穿上……”祝上虞又羞又急,差点咬下自己的舌头。
即使生米已煮成熟饭,但,他那具光裸的雄伟身躯依旧叫她喘不过气来。
“我很热。”他正因为热得浑身汗水直流,所以更是见不得她将自己裹成爱斯基摩人。“你不热?”他心知肚明她的燥热与别扭所为何来,偏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口舌。
逗弄女人,原来是这么好玩的事?他直到此刻才尝到个中滋味,呵呵,他喜欢,也爱死了她扭捏不安的神态,那让他……很想再要她一次!
“放手,别拉我的被单!”
“这床铺就这么点大,你还想藏到哪儿去?”他不松手,但停住了扯动的手劲。“第一次都会这样的。”
“什么?”
“女人失去了贞操,都会闹几分钟的情绪,无妨。”他不以为意的摇头晃脑,然后,出其不意的扯掉那条该死的被单,一把将她拉坐在怀中。“你最好别再意图避开我,否则,我可不会管你的气息顺了没唷。”
“你……我知道我们刚刚做了什么好事!”扭开脸,她迭声轻嚷。“不必你提醒我,我也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跟他上床叫做犯错?他有些不爽了。
“祝上虞,你别乱发神经了。”
“对啦,我在发神经,所以你别理我。”在他胸前扭过身,她不敢望向他沁着汗气的得意笑脸,满心只有羞怯与自责。“你走啦,不要管我,求求你放我一马,行吗?你快点走开!”
然后,她要一个人哭到死。
“这是我的房间,忘了!”若不是情况特殊,他铁定将她嘲笑得体无完肤。“你想跟我换房间?”
他的嘲弄一出,她却真的哭出声了。
没错,这是他的房间,她忘了,也忘了就在这里,就在这张床上,就在前不久,他还抱着另一个女人在这儿逍遥快活。
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好脏!
“你哭什么哭?”她的眼泪一涌,他便慌了心。“我又没赶你走。”
听他略显委屈的埋怨与安慰,祝上虞哭得更凶了。
鬼话连连,发生了这种事,还需要他开金口赶人吗?更何况,要她真的面对他开口赶人的难堪场面,她宁愿先一步地自行切腹自杀,一了百了。
“不必你开口,我会自己走的。”
“别闹了你!”
“我走,这房间还你。”泪眼汪汪,祝上虞推开他勾来的手臂,扁嘴轻泣。
“是我发情期到了,是我贱,是我自己活该找罪受,我会走,走得远远的,只要天一亮,我一定离开这里……”
“你在说什么番话?”嘟嘟哝哝的一堆中文,他哪听得懂呀?
“反正,你走啦!”不对,她又说错话了。“我走,你别拉我,我立刻就走!”她的情绪绷得极紧,紧得她连喘口气都觉得负担过重。
一开始,是他强蛮的霸住了她的身子,磨磨蹭蹭;一开始,是他使强,不放她有逃窜的机会;一开始,是他不由分说的剥光她的衣服,将火热的欲念化为行动;可是,这些都不是重点。
教她心痛且心虚的是,她的抗拒竟然连一分钟都撑不过!
明明,他的侵略弄得她好痛、好痛,可是即使痛得她嘴唇泛白,汗水不止,她却没有拚了命的反抗他的袭夺?!
“休想!”尽管她扭来扭去,他依旧有办法将她的身子牢牢揽在胸壑里,让她逃也逃不开。
“为什么不放我走?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不是吗?”
“没错。”他应得很干脆。“而且,你再动,我又要你了。”
她急吸了口气,“你敢?!”
“你试试看不就知道我敢不敢了!”撒冷挑衅的嘲弄里有着错不了的揶揄与满满的期待。“别光只是说说而已呀。”
说的是什么话?现在,她哪还敢试呀?怕屡试不爽。
偏他也没意思捺着心等,只一秒,就食言而肥,自行破功。
冷不防地又被他扑在床上,她连气都忘了喘,只是朝他瞪着慌张的大眼。
“撒冷?”
“我改变主意了,就算你不动,我也要动你了!”
第七章
炫灿的阳光洒向爱丁堡,将四周的空气晒得软软绵绵,很宜人,教人忍不住挺直鼻梢,放松心情,狠狠的往胸肺吸上一阵满足。
大概是因为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又害她衣不蔽体的在三更半夜爬里爬外,他心中有愧,第二天天一亮就以仍带饥渴的热吻吵醒了她,而且自动自发的领着她走访爱丁堡的数处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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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擒夫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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