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只剩下唇与唇忘情态意地勾惹纠缠,气息与气息吞吐炽热的交换……
理智化为灰烬,情欲缠绵却烧得正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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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的金砖地板上散落一地的翠绿、金黄衣裳。
娇红色的抹胸、白色的单衣……紊乱得东落一件,西落一件,遗落了满地春光旖旎。
凤赋沉睡的脸庞静静沐浴在透进花窗的午后阳光中,宽阔的双肩和赤裸强壮的胸膛在金光照映中显出力与美,他的腰间缠了条金色绣被,宛若金龙即将幻化为人的景象。
他睡得好沉,小卓却是带着满足痴迷的傻笑裹着喜红色被子,坐在干净如镜的金砖地上。
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好凉,可是丝毫未能稍减她晕陶陶的快乐。
双腿间也羞煞人酸胀作疼,但同时又带着奇异的充实幸福感……又痛又舒服是什么感觉?她现在可尝到了。
问题是——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她脸上的傻笑瞬间消失,理智这才咚地跳进脑袋里。
她不是来找他商量正事的吗?怎么会莫名其妙胡里胡涂就跟他成了「好事」?
「糟了!」她脸色大变,惊慌得手忙脚乱。「怎么办?怎么办?」
她怎么可以因色忘利?还跟太子爷在地上滚来滚去滚了五、六个时辰?
哎哟!
方才的缠绵火热记忆全数回来了,她不禁呻吟了起来,羞窘地捂住滚烫的小脸。
她还记得他们两人抢着吻遍对方的身子,每一寸肌肤都照顾再三,尤其她青涩的动作,竟然能够撩拨得他发出沙哑难耐的呻吟,实在教她心喜难禁,还有当他要进入的那一刹那,还强忍着询问她——可以吗?
只要是你,我什么都可以。
她差点大声地发出懊恼声音。不是后悔,而是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说出这么放荡肉麻的话来。
「那个都没关系了,但是现在怎么办?」她心慌意乱地望着他睡得好熟的俊美脸庞,心头一阵发热又一阵发冷。
她闯了大祸了。
小卓当下想也不想地迅速爬起身,在牵动扯痛了某个私密的地方时,抽气还不敢太大声,就怕吵醒了他。
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像是充满了满足的力量,可是另一方面又酸痛得像被二十人座的马车给辗过去一般。
不管怎样,她最后还是穿戴好了衣衫,也顾不得梳发绑辫子了,匆匆绾了个髻,正愁没簪子——
花几上有一双镶金乌木筷,静静搁在一盘未曾动过的点心旁。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了插了就走。
第八章
「小卓宝贝儿,那一百两的帐连本带利讨回来没有哇?」
路郝仁爱不释手地摩挲欣赏着他自古董市集上买回来的唐三彩马,在瞥见女儿神情严肃地跑进来的刹那,连忙满面陪笑地问。
「没有。」小卓大步经过他的身边就要往内室去收拾包袱,突然停顿住了脚步,转身皱眉的开口,「假的。」
「什么?」路郝仁一呆,随即紧张地抱紧自己的唐三彩宝贝。
「那匹唐三彩马是假的。」如果在平常,她早就因为爹乱花钱而大发脾气了,但是现在情况紧急,她只说了一句评语便转身冲进内室。
「为什么?它怎么可能是假的?!」路郝仁心一紧,哇啦哇啦叫着,紧跟在女儿后面追问。「那个古董店掌柜赌咒兼烧黄纸发誓卖给我的是真品,怎么会是假货呢?」
「唐三彩被称作三彩是因为它烧出来有三种色彩,你手上那匹马是七彩的。」小卓动作迅速地收叠着衣裳塞进包袱里,又拖出个小银边漆红箱,把桌上的钗环和帐本一古脑扔了进去。
「七、七彩的?!」路郝仁大受打击。
红橙黄绿青靛紫,一二三四五六七,清清楚楚色垒分明。
怪不得,怪不得他怎么看都觉得这匹马好像太花了点,可是他还以为这是唐三彩中的极品,所以理当如此——那个可恶的奸商居然这样坑他?!
「呜呜呜,小卓,你要替爹作主啊!」
她动作奇快地将收好的包袱和箱子拎了起来,这才抬头看着父亲,「爹,去收拾你的行李吧。」
「为什么?」他受到二次打击。「我我我……我不过才买错一次假货,你就要惩罚我不让我继续留在京城里吗?」
「不是。」她勉强憋住怒气,解释道:「是因为刚刚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所以我们要赶紧逃回江南。」
「很严重的事?是什么?」路郝仁僵住了,心底涌起一抹强烈的恐惧感。「天要塌下来了?」
也难怪他会这么恐慌,因为能被小卓称之为严重的事,通常都是严重到会死人的。
「差不多了。」她苦笑,催促着父亲,「快去收拾东西,我去让他们备马,咱们马上离开京城。」
「我去我去!我马上去!」路郝仁抱着「唐七彩马」慌得团团转,撞了好几次墙壁和门框后,终于找到门跑出去。
小卓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尽速争取时间。
虽然不知道太子醒过来后,看见她就这样跑掉了,他会有什么反应,但是以他那么善良好心的性子,一定口口声声要负责的。
如果他是寻常人,就算不想负责,她也会撂人把他扁到负责为止,但问题他是当今的太子爷啊,她又怎么敢叫他负责?她也不敢给他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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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好儿郎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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