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那个苗阿青竟为了个汉人抛谷弃教从良去也,根本连通知一声也无,让她莫名其妙被迫挑起一教重担。
一想到这些,她至今还是恨得牙痒痒的。
终于可以报一箭之仇了,苗阿青,你就好好等著吧,呵呵呵!
“冰儿?冰儿?”路晋有一丝犹豫地轻唤。
“干嘛?”她抬头看著他。
“你刚刚的表情……有点狰狞。”他吞了口口水,有一丝心惊。“怎么了吗?哪儿不舒服?”
“没有。”她不在意地择挥手,心情突然太好。“不是要去吃苏荷十八斋吗?走走走,我饿死了。”
他有些不解地望著她哼著曲儿的背影。
女人……谁能真正懂女人?
***
苏荷十八斋是苏州醉月湖上“听荷水榭”的招牌菜。
冷如冰难掩惊奇地看著建筑在湖水中央的美丽宫楼,里头隐隐有丝竹天籁传出,幽幽渡水而来。
“这是人间仙境吧?”她轻叹。
路晋伫立在通往“听荷水榭”的九曲桥口,微笑著对她伸出手。“来。”
她如作梦般,将小手放在他的大掌里。
他温暖的掌心包覆著她的柔荑,缓缓地带领著她漫步过九曲桥。
果真是山青水明幽静静,湖心飘来风一阵啊……
“等夏天到了,这儿满满的翠绿荷叶里就会开出朵朵美丽的荷花,红的,粉的,白的,美得像一幅画。”路晋笑著解说。
“是吗?那一定好漂亮。”
冷如冰满脸神往,可是此刻看著眼前新绿乍绽的大大小小圆荷叶,娉娉婷婷高低交错,却也别有一番清新气息。
如果说教主是一株自湖中挺秀娇艳绽放的荷花,她就是一旁陪衬的绿色荷叶吧?
人人都喜欢,爱慕那亭亭玉立的荷花,像她这样不起眼的,被视为理所当然的冷冷圆叶,会有人特别驻足等待吗?
她忍不住回头望了他一眼。
俊美的他,和教主是同一类人,天生注定要万丈光芒备受倾恋的。
他一定也觉得冷冷的、不娇又不媚的她很无趣吧?
“怎么了?”路晋注意到她神情黯淡,心头不由得一紧。
“你会不会觉得……”她仰首望著他,欲言又止。“算了,没什么。我们走吧。”
他凝望著她率先前行的身影,眼底掠过一抹迷惑。
为什么突然落落寡欢起来?又为什么不开心了呢?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看见她落寞的神情,他的肚子像被一记拳头重重击中了般,瞬间绞拧痛缩成了一团。
***
冰山美人一进高朋满座的“听荷水棚”里,自然是引起了一番小小的骚动和惊艳。
可是等到她身后那位俊美无俦、尊贵迷人的美男子一出现,全场鸦雀无声,无论是男的女的老的小的……统统都看呆了。
尤其是柔美飘逸的苏州美女们,纷纷倒抽了一口气,眼底桃花当地全朵朵开了。
冷如冰不是滋味地环顾全场,她当然知道他们——尤其是她们——恋慕的眼神不是因为她,全是因为她身后那个男人来的。
和他结伴上路以来,一路上只要有遇见人,统统都会露出垂涎的表情死盯著他不放,好像恨不得能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似的。
而那个家伙则摆出一副见怪不怪,理所当然的死样子。
虽然他对那些黏上来的姑娘从没有什么特别反应,依旧是淡淡的、冷冷的,但是……干嘛在这个时候就偏偏不提他有个未婚妻?
而且就、是、她!
“我没有胃口了。”光想著一大群人盯著他流口水,她还吃得下去吗?
“怎么了?你不是饿了吗?”路晋一怔,关切地问,手还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嗯?”
他怜爱疼惜的举动惹来众姝大大崇拜又深深倾倒。
冷如冰的心尽管因为他的怜惜而感到甜丝丝的,却也觉得背后同时传来一阵刺刺又冷飕飕的感觉。
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些女人嫉妒愤怒的目光频频射出冷箭,恨不得把她扎成一只箭猪。
哼!她冷如冰怕过谁来?
冷如冰只是缓缓地回头,冷冷地环顾全场一眼——特别是那些女人——她眼底凌厉冰冷的光芒,锐利得令人惊惧。
一时间,空气急速结冰僵冷,人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杀气,这绝绝对对是传说中的杀气!
“冰儿,你一定是饿到不舒服,胃疼了吧?”偏偏路晋对她浑身散发的惊人杀气一无所觉,依旧满眼关心地瞅著她。“我叫点清淡好吃的,你多少吃一点,好不好?”
“好呀。”她胜利地望了那些张口结舌,呆若木鸡的姑娘一眼,还故意假作踉跄了一下,就势倒进了他怀埋。“哎呀……”
气死她们!
路晋果然拥住她,这下更担心了。“槽了,定是饿到腿脚都无力了。掌柜的,我们要一席上好的十八斋,越快越好!”
他知道冰儿肚子饿脾气就坏,可今儿个应该是饿过头,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是是,马上来!马上来!”掌柜的这才如梦初醒,急急吆喝著:“小二!还不帮公子小姐带位哪,上好雅座……楼上最靠窗口的,那儿最舒服敞亮。你还愣什么?快点呀!”
“嗳,来啦!”店小二简直像作梦一样,傻笑地望著这对神仙般的璧人,忙不迭地招呼著。“公子、小姐,这边走……当心脚下,留神阶梯哪。”
冷如冰就这样靠在他的臂弯里,好生地上演了一回“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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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卖身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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