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骂她?
当下,她的眼泪冒得更凶了。
她累死了,心里难过死了,偏他不懂得怜香惜玉,甚至还得理不饶人的指控她寻欢作乐,这下子,她忍无可忍了。
好,要吵就来吵个够本!
“你还知道大门在哪里呀?”胡乱伸手拭去颊上的泪痕,她抬高下领,不服输的瞪着他。
见眼中带泪却仍显执拗的她一如平常般反击,司空邵得胸口的抽痛缓和下来。“你为什么哭?”
“要你管!”
“我不管谁管哪,说吧,你又怎么了?”
又?
她绝不跟他谈和;至少,今晚休想!
“说呀,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想我养在外头的小白脸,行了吧?”
左一句、右一句,全都是呛死人的气话,司空邵得忍气吞声,伸手想接替她拭泪的动作,但是,她的脸一别,明摆着要他保持距离,他微恼。
“三更半夜,你穷闹什么?”
听出他口气中的不耐与无奈,她的心缩了缩,却不知怎地,刹那间,烈如焰火般的脾气硬就是爆了出来。
“知道现在是三更半夜,你还回来干嘛?”
“你说那是什么话?这是我家……”
“你昨天晚上可没回家呀!”她特意强调那个家字。
他一愣。
“你整晚都没睡?你不知道我人在高雄?该死,承安没跟你解释吗?”他要宰了不负责任的吴承安。
“他又不是我老公,为什么是他来跟我说?”
他不懂了。
“承安他真的没说?”
“我有必要听他废话吗?”
噢,司空邵得懂了!
“你这摆明了就是要找我开战!”双手盘胸,他理直气壮的反指控道:“我一直要找你说,是你自己爱理不理的掉头……不对,你是压根就不听我说,还敢怪我?”
听他这番简直是强词夺理的反驳,孙守娴更是怒气冲天。
“你还有脸喊冤?有哪个女人比我更贱命?你要出差,重点都还没说出来,就先撂下一堆吩咐,我是谁?我是你老婆,我不是你花钱请的菲佣耶……”越想越气,她忍不住一个跨步,火辣的飞拳往他肚腹捶去。“你好歹也尊重我一下,行吗?”
见她泪涟涟,司空邵得想委曲求全,但是,他也有话要说。
“你闹了一整天,我还能怎样?机票都已经买好了。”
“那是临时的讲习会吗?不是,对不对?可是,你就是故意想拖到最后一秒才跟我说……”
“什么叫最后一秒?当初一敲定这事,我就跟你提了,是你自己忘得一干二净,敢怪我?”他也是因她而心烦,所以压根就没记得再次跟她提这事。
“我才没有!”
“没有?你还真好意思赖帐哩,谁知道你成天在想什么,我的话,你全部左耳进,右耳出,听都没听进心里。”见她圆睁的怒眸盈满泪水,他又气又不舍。“因为时间很赶……”
“很赶?我是夜叉吗?你有必要走得这么急吗?”
他急着解释,可她仍旧怒气未减,分明就是想栽赖他的罪状,牙一咬,他索性摊开来嘀咕。
“反正你就是要挑我的鸡蛋骨头就是了!”
“是你的鸡蛋里太多骨头了,我挑都挑不完呢。”
“你呀,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总之,你就是不想让我的日子好过啦,我没说错吧?”见她因他的反控而气急败坏的踹着地板,他面容板得更紧。“唉,你的脚没知觉了呀?没穿拖鞋就这么踩呀踩的,地上都是尖利的玻璃碎片耶。”
长臂倏展,准确的攫住她,还没拖离她,就被愤愤不满的她给抽回了手臂。
“我的脚,就算断掉也不关你的事,今天你别来吵我。”气红了眼,孙守娴决定抛开一切,连一地的碎玻璃也不管了,一赶他走,她马上就跳上床铺,大睡特睡。
“吵你?是谁先开战的?”“你!”
“小娴,你最近为什么老是无理取闹……”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话,两人互换了道目光,谁都没移动,以视线拼气势。
你不去接?
不!又几秒后……该死,你还不接?偏不!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断了,像是不达目的便誓不甘休,旋即又响,再断,再响,持续响着!
司空邵得不耐的大叹一声,捺不住地走向电话;而孙守娴眼神一挫,快步拦下他,双手一把揪住他的衬衫,不由分说地领着微愕的他往大门走。
“电话在吵……你在干嘛?”
“别乱接我的电话。”“你的?”
“对,没错,我的小白脸找我,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到隔壁去,少杵在这里碍我眼。”
当下,司空邵得变了脸。
她又赶他走了,三番两次这么伤害他的男性自尊,她以为他真不舍得翻脸吗?
“滚哪你!”“孙守娴,你别玩得太过分了。”
“我就是要这样!”
两个处在气头上的斗鸡拉拉扯扯,多半是孙守娴拼了命的在推,满心气呕的司空邵得像泥鳅般的扭闪,拉锯战僵持了好几分钟,胜负难定。
论力气,他绝对不输她,一只手就足以摆平了气愤难当的她;可偏偏,生怕光着脚丫子的她不小心就被碎玻璃划破了肌肤,也怕拉扯间会误伤了她,心有顾忌的他像手脚都被缠缚,逐渐屈于下风,当然,他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她推出大门外。
“小娴!”他气急败坏的低喊。“你究竟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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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掉老公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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