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鼻子,她有必要提出纠正,「我不是可爱,我是美艳动人。」
噗哧一笑,姚骆馨伤脑筋的摇了摇头,这个女人真的很自恋,不过,女人就是要懂得爱自己,属于她的美丽才能绽放出来。
斜眼一瞪,姚骆艳嘴一噘,「妳有意见吗?」
她连忙摇头,「Gerbera是公认的超级大美女,我哪敢有意见!」
开心的笑了,姚骆艳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这时,姚骆馨听见手机响起的声音,好像是她的,她没有思考的打开皮包取出手机,一看,她弄错了,她的手机根本没有反应。
咦?姚骆艳马上敏锐的凑了过来,「这是什么?」
糟了!身子微微一僵,她很想不着痕迹的把手机藏回原来的地方,可是在那双像老鹰准备抓小鸡的目光下,她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眼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静,「……妳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吗?」
赏她一个白眼,姚骆艳的口气好像在对白痴说教似的,「我当然看得出来,可是,妳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妳、妳不是常说手机是现代人必备的工具吗?」这句话有避重就轻的嫌疑。
开什么玩笑,她Gerbera哪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人?「可是妳也说过,妳就是用不惯手机,妳绝不可能自己突然跑去买手机。」
「……人是会改变的嘛!」她觉得自己快词穷了。
「妳少来了,」微微倾身向前,姚骆艳犀利的目光比审问犯人的法官还要可怕,「我看,这大概是章君曜送妳的吧!」
两眼一瞪,这个女人会不会太神了?
见状,姚骆艳得意的勾唇一笑,她就知道这两个人一定会擦出火花。「我就知道会这样,章君曜在追妳对吗?」
「不是,事情不是妳想的这个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
「他是为了方便跟我联络。」
拜托,这根本是借口嘛!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她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装傻?歪着头,姚骆艳笑得贼兮兮的瞅着她,「妳确定他是为了方便联络,而不是为了追踪?」
这是什么表情?姚骆馨觉得全身发毛,「这两者有什么差别吗?」
「他有事必须跟妳联络、他随时想知道妳在哪里,这两者的意义当然不一样,妳这么有智慧的女人,怎么会不懂呢?」
她的头好痛!「妳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他真的是为了方便联络我。」
「我不相信,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事需要经常联络?」这种话用来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她Gerbera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上当?
「我们……」咬了咬下唇,姚骆馨在她的逼视终于小小声的从实招来,「我们两个要订婚了,」原本,她是想当事情真正发生了再说,虽然订婚的事情已经着手在安排了,可是毕竟是一出戏,随时可以喊卡,所以,她当然能不说就不说。
嘴巴震惊的大张,姚骆艳完全忘了形象的问题,他们的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
「这是章君曜他奶奶的意思,我们拗不过她老人家,她已经认定我是章君曜挑选的新娘子,我们又不能告诉她这是在作戏。」事实上的确是迫于无奈,可是她说得很心虚,好像这是她硬掰出来搪塞别人的借口。
惊吓过后,姚骆艳费了好大的劲才勉为其难的找回声音,「我都还没有订婚,妳就要订婚了?」
「是妳自己想要把订婚和结婚凑在同一天解决。」
「我们两个的工作都很忙,现在就是想为结婚挑个两个人都满意的黄道吉日都伤透脑筋,哪有那种心思再为订婚头痛……慢着,我们是在讨论妳,为什么会扯到我头上来?」这个女人有企图转移注意力的嫌疑哦!
「这要问妳自己,妳干么把自己牵扯进来?」
呃……想一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姚骆艳清了清喉咙,识相的把问题转回原点,「算了,这不是重点,妳真的要跟他订婚吗?」
「当初是妳要我帮他,现在我怎么可能半途抽身?」
唇角冷冷的抽动了一下,姚骆艳可不会乖乖的由着她把责任转移到自己身上,「妳不要找借口了,我看,妳已经坠入爱河了吧!」
彷佛被针在心上刺了一下,她坠入爱河了吗?她不承认,可是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慌。
拍了拍她的肩膀,姚骆艳诚心送上一句,「Agapanthus,借一句妳自己说过的话--爱情来临时,谁也挡不住,我想,这就是爱情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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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坠入爱河了吗?她不敢想这个问题,她害怕自己真的无路可退,可是,又忍不住问起自己,不过还没追出答案,姚骆馨就接到章君曜的电话。
「我在楼下的义大利餐厅,妳可以陪我吃晚餐吗?」
「我换件衣服就下去。」
事情总是这个样子,她没办法拒绝,换好衣服,她几乎是飞奔下楼。
远远的看见他陷入沉思的神情,她的脚步不自觉的放慢下来,他在想什么?他看起来是那么寂寞,那么需要人家拥抱……这或许正是她没有办法拒绝他的原因,她不忍心让他孤单一个人。
这样悄悄的窥探他,她觉得自己很像小偷,渴望从他身上窃取更多东西……她怎能容许这种贪念在心里横行?她应该谨记自己的角色,千万别踰越本分,否则就会变得惹人厌。
来到桌边,她轻声的打断他的思绪,「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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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炼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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