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翠微脱口而出。要继续任这情况下去,她永远只能远远看着黑羽——她一定会难受死的!
“我,我现在就去。”说完,她一骨碌跳下床,急忙往门外奔去。
书斋中,绮窗前,黑羽正细心雕凿手里的白玉块,搁在他手边是幅他早先绘下的凤凰图——一雄—雌一凤一凰两两相对,雄凤嘴叼桃枝,雌凰口衔明珠,两兽虽是独立,可摆在一块,便能看见它俩身形化为一个圆,暗喻共结婚盟。
他早做好了盘算,只是还没问过翠微——待这对凤凰玉佩琢好,他打算就跟她提成亲的事。
他知道这个决定有些突兀跟仓促,但他就是想给她一个名分,一个笃实的感觉;虽然她现已没法再回古家,可她还有他,他想让她明白,有他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待会儿见了朗叔他就提——算算,个把月时间该够朗叔买齐成亲该用上的东西。
他唇角含笑、信手奏刀,白玉石块噗噗噗很快便有了雄凤的雏型。
自心上多了个身影,他不但眼神温和多了,连嘴上也时不时挂着一抹淡笑。虽然两人总是隔着半座院子,可他吹笛的时候,总能看见她坐在床上痴痴眺望;偶尔,还会看见她擦去偷偷掉下的眼泪。
他知道她在想他、她想跟他说话。虽然两人中间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但她对他的情意、对他的思念,还是扎实无误地传达进他心底。
傻丫头。每每见着她哭,他的心就拧就酸。他实在不想多惩罚她,毕竟在惩罚她的同时他也是在折磨自己,可若遂其所愿,他又担心自己会太过纵情——索性一口气忍着,逼她休息,也是逼自己不去亲近。
可每晚回到房间,他头一沾枕,两人唇齿相依、耳鬓厮磨的画面,总时不时从他脑中跃出,搅得他几个晚上都睡不好——因为雀跃,因为欲望难熬。就连现在,光想到她嘴唇是如何的柔软,他就……
“少爷?”
突来一声唤,吓了黑羽一跳。
是翠微。
她今天穿着紫红滚边的白绢长衫,看起来清丽动人。头伤已愈,所以花婶刚才帮她梳了个娇俏的双环望仙髻。
她巴着门扉像只小猫似的,只敢把头探进来。
一见他抬起头来,她才又怯怯问道:“我能进去吗?”
黑羽先不说话,只是放下铁笔,把手插进水钵里洗净手后,才一撩下摆移坐到罗汉床边。
“有事吗?”他心虽跳得急,可脸上还是读不出他思绪。
她点点头。“我有些事……想跟您说……”
他一说好,她马上撩高裙摆踏了进来。
黑羽很喜欢她这种像小猫小兔似的羞怯,与按捺不住想亲近他的渴望与冲动。
每每见她克制不住的反应,他心头总是一阵温暖。
“我是来道歉的……”她像犯了错的孩子,头一直低着不敢抬起。“我现已经清楚了,您早先所以生气,全是为了我好。”
“所以呢?”他指挲着下颚低问。
“所以——”她用力吸气。“能不能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亲近您?”
提起那两字,两人脑袋同时闪过上回耳鬓厮磨的画面——“亲近”的定义当然不只如此,他知道她想要亲近的,其实是他的心。
经过这几日的短暂分开,他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了。
接纳一颗单纯恋慕自己的少女芳心,到底有没有什么危险,他还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喜欢这种笃实的感觉——即使抬眼看不见她,他也可以万分确定,自己一直牢牢占满她心房。
除了他,她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男人。
只见黑羽眼眸瞬了瞬,闪过翠微解读不出的情绪。
她还在担心他会不会开口拒绝时,他突然朝她勾了勾手指。
“展现你的诚意。”许是欺负她的滋味太美妙,以至于一见她,他就想逗她做些她平常不好意思做的事。
瞧他眼神多邪多坏,害她一颗心扑通扑通的,都快从心口跃了出来。
她深吸口气,想着不能让他失望,就这么大着胆子抱住他头。
正当她唇儿要朝他额际俯下,他却挡着她的嘴,摇了摇头。
“你搞错位置了。”他轻挲她嫩如花瓣的小嘴,言下之意是要她吻他;以唇对唇,由她主动。
她身子明显一颤。
你敢吗?他眼神紧盯着她、挑战她。
他再一次错估眼前的小女人——她真的敢!为了争取再一次待在他身边的机会,她豁出去了。
只见她深吸口气,猛地覆上他嘴。
一啄、再啄。稚嫩的她还没学会亲吻的方式,只能像小鸡啄米似的,卖命地表现诚意。
如此生涩,却足够燎起他体内欲火。
她的嘴唇柔软,带着花蜜的甜香——黑羽心绪掀起滔天大浪。就在她困惑着不知该如何继续之际,他捧住她头掌管了一切。
很够了——她对他心意的展现。
他期盼多久了——他心底叹息,能这样搂着她、吻着她……
“嘴巴打开。”他贴着她低语,贪婪地吞咽、啃噬她的香舌与唇瓣,他喉间低沉呢喃,证明他多喜爱这一切。
他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她的纤背、细腰,直像要把她揉进身体一般猛烈。
“你这家伙——可恶,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怎么捱的?”
“……什么?”她睁开涣散的眼。“您是说……您也很难过不能跟我说话?”
“你这个傻丫头。”他忍不住啐道。她到底明不明白要他正视自己的感情,是多么不简单的事?“你是怎么看我?无知无感、冷酷无情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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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结锦衣郎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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