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销魂蚀骨。
「云龙……我觉得……」她又要哭了,体内陌生的激潮搅得她头昏目眩,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化为眼泪,潸然落下。
「怎么了?」他吓了一跳,手指移开她腿间。「不舒服是吗?」
她蜷着身子躲着他目光,好半晌才说:「我怕。」
他一愣。「怕什么?」
她闭上眼睛哽咽道:「我的身子,变得好奇怪……」整个人像快化掉一般,她从不知道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讨厌我碰你?」他凝望她的脸,思索她言下之意。
她红着脸摇头,真要说的话,应该是……太喜欢。她喜欢他游移的手指,喜欢他的亲吻,喜欢他的耳语……但同时也是因为喜欢,让她觉得太多了。她感觉自己就像雨季饱涨的河道,再多给她一些,她就要爆裂了、溢开了——
不讨厌,却又觉得害怕——就他仅存不多的记忆,实在参解不出她的意思。
「还是要我停下?」他探问道。
停下?她张开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会儿他手正搁在她腿根上,还感觉得到指尖的濡湿。她衣裳早就已经散乱了,兜衣软趴趴地挂在腰肚上,两只嫩乳更是高高挺立,随着她喘息一起一伏。
要是能找人问个清楚就好了,她苦恼地蒙住脸颊。「我不知道,我觉得我身子好乱……」
「这样好不好?」他亲着她脸颊哄。「让我再多做一点,万一你觉得不舒服不对劲,你喊我就停。」
她抬眼深深地看着他。「你会不会觉得我扭扭捏捏,让人很心烦?」
「怎么会?」
「我会。」她嘟起嘴。「我觉得我今天好不一样,以往我总是大大方方,啥事也不怕的。」
「或许是这地方太过富庶,」他环顾锦绣奢华的寝室。「才会让你放不开心怀。」
「你呢?」她手指溜上他胸口,圈画着他衣襟低喃。「也会觉得放不开心怀吗?」
「我有你陪着——」他说过,只要她在,不管任何地方,都能让他觉得放松安适。
她望着他,听见他说的,她心里的紧张突然宽了。就像他说的,身旁有他在,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云龙哥,」她换了个词喊他,感觉更亲密了。「做你想做的事吧,我不再怕了。」
他眼睛一讶,然后笑开。「想不到我的三言两语这么有用。」
「你才知道。」她娇媚地蹭着他胸口。「根本不需要施什么手段,只消你一句话,就可以让我生、让我死——」
「不死不死……」他贴着她说着听不腻的甜言蜜语。「至多,也只让你欲仙欲死——」
两人的唇瓣再一次贴合,他密密舔着她嘴、她颈脖,丢开所有碍眼的衣裳。他手掌再度滑进她腿间,逗弄起那处湿润。
她脚趾头蜷起,手抓住他衣襟,哑着声音呢喃。「我……我该做些什么?」
他轻轻放倒她身子,头抵着她的额细说:「什么也不用,放心感受我的碰触就好。」他的嘴沿着锁骨滑下,再次罩住她挺起的乳尖。
她在他的碰触下喘息呻吟,绷着身子感觉他指头的兜蹭,湿透的蕊瓣再也藏不住秘密似地发出水声,那个声音让她脸颊更形艳红。
「云龙哥——」
「疼吗?」
「不是疼……」她娇喘不停地说:「我不知道……我觉得……啊……」
他汲起一抹湿涂擦着外圈,然后再加进一指。
两根指头对娇嫩的她来说,实在是种负担,但他直觉知道该用这个方法让她适应,也知道不这么做,她肯定很难容下全部的他。
藏在他胯间的男物正硬挺生烫,几近疯狂地呼喊要取代他手指的位置。他渴望进到她深处,一次一次磨转顶杵,直到她声撕力竭,全身瘫软地臣服在他身下。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他大汗淋漓地停在她身上喘气,涔涔的汗滴沾湿了她胸脯跟颈脖。他放低身子休憩一会儿,而后抱着她半转身子,让仍旧硬挺的男物慢慢退出,盈满她体内的热液随着他举动泌出,混着她处子的血迹。
她抽口气,就连这一点刺激,也能教她耐不住低吟。
望着她筋疲力竭的表情,他伸出微抖的大掌拂开她颊畔的发丝,反省自己是否太过躁进。
可他真的没办法停下,他期盼这一天盼了这么久,一进入她体内,他就像脱缰的野马,浑然忘记所有。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一定累坏你了——」他贴着她唇角低喃,感觉她眼睫如蝶翅般轻搧着。
好不容易她张开眼睛,眼神却困倦迷醉,似已竭尽力气。
「好……」她吞咽着干渴的喉咙,半天才又挤出剩下的字。「舒服。」
她肯定是听到了他的道歉,怕他自责,才会强打起精神跟他说话。
他笑随起眼睛,有她这一句,比寻回家人还要让他开心。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我,快睡吧。」他亲着她额角,然后拉来锦被,裹住两人仍旧冒汗的身子。
即使没张开眼,她也能感觉他暖热的体温,烘烘地裹着自己。好幸福!她唇瓣勾起微笑,极其满足地叹了一声,跌入深沉的睡眠。
【第八章】
翌日清晨,门里一传来声响,雪燕与锦葵立刻捧着水盆走进。
「王爷早——」
「嘘。」仍坐在床上的穆潇示意。「别吵醒杜姑娘。」
雪燕与锦葵互看一眼,小声地伺候穆潇穿衣裳。
「王爷,您要先用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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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红妆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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