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指尖捧着她脸颊,在她耳边舔舐啃咬了一会儿后,头一回问起她意见。「我要你——可以吗?」
她一听,脸颊蓦地红透。
见她没说出那字「不」,他微微一笑,将手滑进她衣里,隔着兜衣揉捏她胸脯。
夏云双眼闭起,别开头,朱唇微喘。
她欲拒还迎的模样真的很美——他俯下头沿着她脸颊亲着,扯开她兜衣系带,那梅红的兜衣蝶似地落在地板上。他吸住她胸乳,另一只手捻着她突起的顶峰,将两只白嫩胸乳吮得她又酥又麻、又疼又痒。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又过头了!他气恼地责备自己的躁进。在其它女人面前,他总是游刃有余,绝少失去控制,独独对她,他就像中蛊似地难以自持。
真不晓得会不会把她给弄坏了——气息缓过之后,他翻开身子拥她入怀。一场欢爱,将她略寒的身子蒸得热汗涔涔,就连他自己也是一身的汗。
他帮她拨开黏在她额际的发丝,那股似兰似麝的幽香再次窜进他鼻间,他忍不住蹭了蹭。
「唔……」感觉他的触碰,她轻颤着眼睫发出低哼,还意图想睁开眼睛。
「别勉强了,累了就睡吧。」
他让她小巧的头偎在他肩窝,另一只手环着她纤弱的背,不自觉成了一个眷怜的姿态。
听着她逐渐转匀的鼻息声,他唇角不禁勾起。
只是一察觉到自己的心思,他笑容又倏地消失。
荒谬!他倏地将身子抽开,跨下床来。
刚才那一瞬,他竟然因为怀抱着她,而觉得心满意足?
他抱头呻吟。老天!难道你已经忘记她的身分,还有你当初答应过爹什么?
你会替他报仇,会让夏家人尝尽当年爹所捱受的苦!
刚才那丝满足,他怎么对得起含恨而终的爹!
丢下了心头骤升的浓情密爱,他毅然决然走出了「碧漪堂」。
他告诉自己,可以碰她,可以利用她,甚至伤害她,就是不能跟她有任何一丁点的感情牵扯。
别忘记了,她姓夏,是你发誓要替爹讨回公道的夏家儿女!
他沉沉地吐了口气。
这事早已注定好,再没转圜余地。
曹夏两家,势不两立。
睡了一夜醒来,发觉枕边无人,夏云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怅然。
她还记得昨晚的温存,欢爱之后,他还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
本以为他会在她房里睡下的……她抚抚早已冰凉的枕头,不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听见声响,蟠桃捧着水盆进来。
「早啊,小姐。」
「早。」夏云下床,看见被自己搁在妆台上的银锁腰饰,心里又甜了一下。不知他跟谁买下,作工还真是精巧。
她指尖拨弄缀在最下头的佛手跟响铃,清脆的叮叮声引来蟠桃的好奇。
「好漂亮的腰饰——」蟠桃歪头想了一会儿。「可它打哪儿来的,奴婢不记得小姐有这东西。」
「曹爷给的。」她装作不在意地结在腰上。「说是谢我帮他缝制丝棉袄。」
怕蟠桃大意乱传,她没跟蟠桃透露自己出主意要柯总管去找尼庵帮忙的事。
「您跟曹爷感情真好……」蟠桃笑得贼兮兮。
「少胡说。」她隔着铜镜望着蟠桃。「曹爷给我腰饰时说了,有恩报恩,你别忘了下头还有一句——」
有仇报仇。
蟠桃替自家小姐抱不平。「曹爷还真是死心眼,明明曹老爷的死,跟小姐您一点关系也没有。」
「话不能这么说。」夏云平心静气。曹夏两家的纠葛,她算想得很清楚了。「你没听说过,『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对于曹家老爷,我们确实有亏欠。况且,今天换作是我,爹因为曹家人的背叛而气到身染重病、撒手归天,我想我对曹家人的恨,绝对不输给曹爷对我。」
话是这么说没错,就是委屈了小姐——
见蟠桃还想辩解,夏云轻拍了拍她的手。「好了,快点帮我把头发打点好,我们还有好多事情得做呢!」
稍晚,蟠桃缝衣缝累了,夏云拉她到外边活动活动筋骨。满园的梅谢了一半,主仆两人各拎着一只篮,拾着地上的落花。
夏云眯眼望着开始结起的青梅,再过一阵,等梅子更大些,就可以开始摘果腌制梅酱了。
一小婢经过瞧见,觉得有趣,也过来帮忙。
「腌梅子?」小婢歪着头答:「要吃这东西,外头买就好了,何苦自己动手?」
曹家家大业大,就连婢女答话的口气也不一样。
要换作夏家有这么一座默林,夏云心想,自己肯定又腌又酿,把整座默林彻彻底底利用了遍,才肯罢休。
「曹爷喜欢吃腌梅吗?」她问。
小婢拾着落花,一边回答:「曹爷是男人,应该不喜欢吧?」
换句话说,她没见自家少爷吃过。
夏家主仆俩互看一眼。
「回头我来问问曹爷,说不定他肯把这些梅子交给我安排。」她又说。
小婢突然停手,定定看了夏云一会儿。「夏小姐,不是奴婢有意触怒您,可是有件事,奴婢一直觉得好奇……」
她不在意地点头。「你问。」
「瞧您在『碧漪堂』过得挺惬意……」小婢眼珠子一转。「您对我们曹家,一点都不感到愧疚?」
蟠桃一听,马上冲过来要吵架。「你说这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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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郎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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