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今后被他碰触,自己都会有如此吓人的反应,不禁全身颤傈。
「不要——」她屈辱地喊。「求求你,放了我——」
「休想。」他指尖再次推进她体内,伴随着他唇舌的舔吸。直到他熟悉她每一处皱褶,每一次不自禁的轻颤,还有不断泌出,彷佛永无止尽的汁液。
直到攀上释放之巅,她连喘息的力气也无地摊在柔软的卧榻上,湿红的双眸再也无法装出无谓的模样。
他满意地握住她的双膝,撑起身子将自己抵在她丰润滑腻的开口。
「看着我。」他望着她说,热烫的目光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她娇弱地眨着眼睛。
「告诉我,现在占有你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她蓦地清醒。
他为什么这么问?无疑是想让她彻底明白,从今而后,她夏云,注定要与他曹震纠扯不清。
她性命里,将深深烙上曹震这个名。
她咬住红唇,抵死不愿开口。
「很倔,很好。」他蹭着她低喃,她湿润的开口亲吻似地吮着他前端。
对才抵达过高潮的她来说,他的举动无疑是个折磨。他看着她耳根再度红起,蕊瓣里沁出更多的稠液。
「不过——看清楚了——你是抗拒不了我的。」
在他吐出最后一字的同时,他一鼓作气顶入她穴口。明知道她会疼,他仍旧毫不怜香惜玉地刺入深处。
她惨叫一声,如火般烧灼的疼痛瞬间取代所有的快意,她觉得自己像被撕裂开般痛苦,眼泪压抑不住地从她眼角滚落。
如果这些疼痛,是他用来惩罚她的手段,那么他办到了。
【第四章】
完事之后,曹震拉来锦被,盖在晕厥过去的夏云身上。
他俯瞰她沁着热汗的秀美容颜。如愿以偿地夺取她的处子之身,他应该觉得高兴,他终于帮爹报了当年之仇,彻底地伤害了夏家人,可是为什么,此时盘旋在他心头的,却是一股厌恶。
好似他违背了心意,做出他并不想做的事情一般。
他做错事了?有吗?
他撩起她一绺发嗅着,上头依旧嗅得到如桃似梅的幽香,此刻却多了一股刚硬的墨香——是他的气味。想到刚才是怎么蛮横地迫她染上自己的味道,唇瓣就浮现一抹笑。
纵使她再讨厌自己,她身子还是喜欢他的——他从锦被中抓出她的手把玩,眉眼里边藏着他看不到的怜惜,刚才实在鲁莽了。
他沿着她手腕一路吻下,最后来到她颊边,温存地一亲。
仍睡着的人儿咕哝一声,带点小女儿家的娇气。
「若你不是夏家人,该有多好——」他指尖恋恋地抚着她细致的下颚,声音里有着怅然。他喜欢她的身子,在他身下的她,恍若醇酒般醉人。早从第一次他碰她,他就有感觉了。
但也因为喜欢,他越是加倍地想欺负她。
处子初夜总是疼,这点他再清楚不过,但还是有办法让她好受些。然而刚才,他却丝毫没用上任何技巧,存着想惩罚她的意念,几乎是恶意地强占了她清白。见她疼得掉泪,他心头浮上残虐的喜悦。只是这喜悦来得快去得快,等他欲望一满足,取而代之的,便是这会儿的厌恶。
厌恶的对象,是他自己。怪就怪在他不应该这么想。
他听从父愿报复了夏家人,这有什么不对?
但他心里就是沉甸甸的,不开心。心头的厌恶彷佛在暗示他什么,可他硬是把它丢出脑外,故意不去思考,就怕细想了之后,事情变得更拧了。
因为,她是夏家人。
敲门声响起——
「曹爷。」婢女蟠桃在门外低唤。「柯总管派人来问,晚膳要开在何处?」
他将手从她脸上挪开,想了一会儿。「要他送过来,记得多带副碗筷。」
蟠桃听懂了,曹爷要跟自家小姐一道吃饭。
「是。」
须臾,厅上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接着菜香传来,曹震知道晚膳备妥了。
摇一摇仍旧酣睡的娇人儿,他望着她极其不愿地张开眼。
「蟠桃,别吵我——」累到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她,连身边人也错辨了。
他微微一笑,俯头在她耳边说道:「再不起身,小心我再要你一次。」
她一听,吓得双眼瞪大。
「曹爷!」
「吃饭了。」他自顾自地掀被下床,取来衣裳一件件穿上。
光裸着身子的夏云踌躇着,不知该不该下床帮忙。二来也是腰酸腿软,直到此刻,她双腿仍软得像两团麻糯,半点儿使不上力。
好似知道她情状,曹震也没强求,径自着好衣裳,出了房门,蟠桃没一会儿便进来了。
「桶里的水还是温的。」蟠桃挨近床边问:「小姐要不要顺势洗洗身子?」
夏云点头,抬手让蟠桃搀着下床,一起身她脸就红了,一道白的混着红的稠液自她腿间淌下。
蟠桃没说话,但眉眼了然。
帮自家小姐净身时,蟠桃想到一件颇要紧的事——万一怀上孩子怎办?曹爷口口声声跟夏家过不去,万一小姐怀了孩子,那孩子到底算曹家、还是夏家人?
蟠桃正想开口提问,曹震却在外边喊了。
「衣裳还没穿好?」
蟠桃惊慌地答:「啊,是,马上好了。」
夏云惊讶,她以为曹震早离开了。
「曹爷还在外边?」
「是啊,曹爷在等您吃饭呢。」蟠桃利索地帮小姐穿上衣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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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郎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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