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着脸,咬紧的小嘴半天才吐出一句:“跟……画上画得一样?”
“你是问哪方面?”他喉头干涩涩的,想必也是想到同样的画面。“是模样,还是问长度?”
她身子动了下,怯怯回话:“……都有。”
“没那么长——”回答的时候,仍被他藏在衣袍下的男物正激烈地脉动。“也没那么粗,不过模样是像的。”
为了强调,春宫图里的男物,总会刻意绘得像手臂般粗长吓人,这点樊康很清楚。
“那你刚刚……”她问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太羞人了,此刻她脑里浮现的画面。
但樊康却听懂了。他眉眼坏坏地往下一瞟,接着咬着她耳朵低喃:“你想问你那儿……是不是跟画里画的一样?”
水清捂着脸,恨不得眼前有个土坑让她把头埋进去。
他好爱她这表情。他蹭了蹭她脸颊后轻轻吻她唇角。“很像。还有其他想知道的吗?”
她拚命摇头,打死她也不要再问这么羞人的事了。
“这么轻易就死心了?”他诱惑道:“你不想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刚为什么要那样碰你?还有,你那儿为什么会流出湿湿滑滑的——”
“不要说!”她捂住他嘴。这人太厉害了,好像能听见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竟全都被他说中了!
“是要我不要说还是快点说,嗯?”他逗弄地啮着她手指。
“您欺负人!”水清这才领悟过来。从刚才她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老要挑她会害羞脸红的事情说,原来就是这样!
他呵呵笑。他还以为她不会有感觉。
“谁教你反应这么可爱,我一跟你说些色色的事,你一双眼就水汪汪的,脸也会红得像朵小桃花一样。”
“您坏。”
她身子一扭想离开他怀抱,他却顺势把她抱了起来——单靠一只手,就把她抱上了新床。
“您——您的伤?!”
“我好得很。”除了那儿觉得不太妙之外——他朝顶在自己胯间的硬物瞟了眼。
不过那不重要——目前还不重要。
方才他探了下她那儿,发现实在紧得吓人,他指尖仿佛还残有被她紧吮住的触感。一想,顶在腹下的硬物刺疼了下,他深吸气望着偎靠在床上的美人儿,他有些疑惑到底是他的手指太粗——以两人的身材差距,这点不无可能,还是说他可爱的小妻子,那儿真的小到难以容纳他手指。
他想求证。
“清儿……”他屈起完好的腿靠向她,烫热的掌就按在她不住轻颤的小腹上。“有件事很重要,我知道我说了你又要骂我坏,但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回答我。”
水清好犹豫地答:“好。”
“刚刚——”他手掌探进里衣下摆,接着钻进里裤开口。“我碰你这儿的时候,痛吗?”
怎么又问她这个?!她困窘地转开头。
“清儿?”他朝她俯近,坚持要听个明白。
“一……一点点。”她脸红到像要哭了。
“会疼到让你不想再让我碰?”
讨厌!她羞恼遮住烫红的脸。她刚明明就说过,她是因为太舒服,才觉得害怕。
他舔她耳垂,在她耳边吹气。“我们再试一次,再试一点点就好……我保证,你一觉得不对劲,我立刻收手?”
怯怯地,她挪开捂脸的手掌,露出她漾水的眼眸,她看着他微乎其微点了下头——而他,有她这点回应就够了。
“好清儿……”他再次吻住她唇,宽厚的掌拨开她紧张的双腿,触碰那仍旧湿润的细缝。
她身子一颤,禁不住想做推拒的动作,但想起他的保证,她咬住仍捂着脸的手指,细细喘息自她口中倾泄。
老天,她可真小。樊康发出近似呻吟的吐息,感觉手指像要挤进还未开启的花苞一样,又湿又黏又紧热的触感,让他下腹像火烧般疼。
长年征战,见过无数生死边缘的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自制过人,但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快被逼到失控边缘。
光一根手指就让他亢奋成这样,他不敢想,哪天真让他进入她体内的话……
虽然烛光昏暗,但还是能清楚看见他情欲满布、绷紧的表情。
乍看她以为他在生她气。
“大人……不,”唤了察觉不对,她立刻改口。“是子牧……我弄痛您了吗?还是……我做错什么了?”
现在不是靠近她的时机,樊康用力吸气。
“不是,”他多喘了十几口才勉强挤出声音。“是我太兴奋,我需要时间,再一会儿就好了。”
“您好像很痛……”她看见他额上满是汗水,忍不住想帮他擦去。
他掳住她伸来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脸颊跟嘴巴。“先这样就好——你别动,再多陪我一会儿。”
她感觉他热热的鼻息不断拂向她手心,从他躺卧的姿态,不难看见他胯间有个明显的突起。她想起他说的话,他说他那儿正是他很舒服的证据。
可他的表情看起来——明明就像很疼的样子?
是不是……她紧咬下唇,她应该帮他做点什么?
她挪靠近他身体,另一只没被他握住的小手迟疑很久,才勉强移放到他腹上。
“等一等!”樊康身体就像被烫着一样,身子“啪”地弹起。
“我弄痛您了?”水清一惊,跟着朝后弹开。
“没有。”他苦笑着拉近她身体。“我只是吓了一跳,我没想到你敢接近我。”
“我看您好像很不舒服……”她又朝他下腹瞄了一眼,鼓起勇气。“有没有什么……我帮得上忙?我愿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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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勇将军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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