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篇采访稿我已经写好了,妳确定自己不看一下吗?」兰熏在电话一端,看着阿齐留下来的图片和档案。
「我说过那些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她冷冷地拒绝。
「我是想说……这个案子本来是由妳负责,也许妳会对他提供的数据有兴趣,比如他们这一季行销策略所打出的标语……」兰熏竭尽所能的暗示。「什么女人的眼泪是最闪亮的钻石……」
「我完全没兴趣。」她口是心非,硬是不肯承认对阿齐的爱恋难舍。
「他除了把独家专访留给我们之外,还有跟我们合作一系列的珠宝广告,里面的设计还满特别的、很有创意,我传真一份给妳看好不好?」
「不用了。」
「但是我已经请快递送到妳家了。」兰熏趁着她发火前,连忙把电话挂断。
她的电话刚挂上,家里的电铃声正好响起,她站起身拉开大门,见到一位年轻人将一份文件递给她。
「快递,请在这里签名。」他压低头上的鸭舌帽,包裹上压着一份文件和笔。
「嗯。」她飞快的签完名后,掩上门,犹豫着该不该拆开手中的包裹。
怕看了关于他的消息后,心又要痛一次,但又渴盼在出国前得知他一点点的线索。
她鼓起勇气拆开兰熏寄来的包裹,里面全是这一次专访的内容和广告页,除了述说他的求学过程、创作理念外,还有设计泪钻主题的灵感,以及几帧原稿。
最醒目的竟是她在雨夜里找寻芭比的身影,还有参加廖诗劲喜宴上戴的项链,甚至连向她求婚的戒指都在上面。
而广告页上竟是一帧她的黑白素描图配上璀璨精致的钻石项链,斗大的字写着--女人的眼泪是最灿亮的钻石。
原来他的誓言、他的宠溺没有分给其它的女人,只留给她。阿齐是这么的痴恋着她,并没有贪恋其它女人的温柔,她怎么会扭曲误解他呢?
她怎能相信尤咏慈的话,而误会他呢?
该死的误会,害她输得一塌糊涂,更该死的是她倔强的脾气。
他初识她时所下的评价,竞预言了她的命运--骄傲的迷失在自我意识定在孽海情天里受折磨、永不得翻身。
她深陷在感动与自责的情绪里,此时门外的电铃声再度刺耳的嘶叫起,令她不悦的打开门。
「小姐,快递。」
「什么东西?」她等着签收,却看见他双手空空。
「被妳留在台北的未婚夫,签不签收?」阿齐拿下鸭舌帽,湛青色的胡渣爬满他半张脸。
爱上了这个遇到事情就想逃避、缩进自己的龟壳里的女人,他早已经有了吃苦的心理准备,只是要将她逼出壳还真不容易。
「阿齐……」她惊惧交集。
「我说过每次吵架,我都不会离开,即使我们彼此说了伤害对方的恶毒话语,我还是不会走。」
爱上她是自虐还是耽溺,他都迷糊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从这一连串惊喜里找回理智。
「来不及了,我已经申请调职到欧洲,而且我要搭明天的飞机离开。」她开始责怪自己退让得太早,弄绉了一张幸福的地图。
「这么巧,我也要到米兰参加这一季的时装展,顺便做新品发表。」
「我把房子卖了。」
「好巧,我也刚买了一间新屋子,更巧的是它刚好在我家隔壁,我想中间那面墙应该可以打通。」知道她迟早会后侮,他已经列奸好几个复合方案。
她懊恼地垂下头。「可是我把戒指给丢了,找了好几次都没找到……」该死,她恨死了自己当初的冲动。
「妳找不到是因为我早就把它捡走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原来的戒指。
「那、那真的好巧哦!」她垂下头,不敢迎视他,继续盯着他的鞋尖。「不知道我的狗,是不是也刚巧被你捡走了?」
「那倒没有。」
「那个戒指可以还我吗?」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妳愿意原谅我了?」他将戒指递给她。
「如果我不原谅你呢?」她反问道。
「那也没办法,结婚证书都签了,有问题也只好留待婚后慢慢解决。」他眸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凛光。
「什么?」结婚证书,她没听错吧?
「这个啊!」他将她方才签的文件递给她。「笨女人,下回签名时要注意一点,被卖掉都不晓得。」
「你……好坏。」她冲进他的怀里,捶着他的肩头,轻斥的语气难掩甜蜜。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有时候人总要适时的耍一点手段。」他用力的拥紧她。
「无赖,你害我辞掉主编的工作,看你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多了一个樊太太的头衔不好吗?」
「我考虑考虑。」她玩弄着他衬衫上的钮扣。
他俯身,炙热的嘴覆上她的芳唇,浓烈的爱恋全都化成绵绵的深吻,紧紧系住两颗相依的心。
她的心,剎那间化为一滩水,融在他的心湖里。
后记
有一种女人看似骄傲,其实自卑;看似冷漠,其实害羞;看似独立,其实脆弱。看似不屑爱情游戏,其实渴慕着一份真爱。
她们不需要甜言蜜语,不需要鲜花攻势,不需要热烈追求,只要轻轻一句话。一句话就可以打开她们心口上的锁,这句话就是爱情密码。
每一个女人都有不同的爱情密码,可以是「我爱妳」,可以是「妳是唯一」。但这句话一定要打动她的心,让她觉得自己是被懂、被爱、被宠、被捧在手心上呵护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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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大不同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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