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哼一声,嘲讽的说:「等你每个月腹痛如绞,又要面临大腹便便时生活上的种种不便,身材变形、脸上长斑的压力、生产之际皮肉撕裂的痛楚,你就知道当女人是非常讨厌的事。」
「那妳讨厌自己吗?」他笑容可掬的反问。
「我干么讨厌自己?」
「妳都不讨厌自己身为女人的性别和躯体,显然身为女人并不是妳所形容那痛苦的事。」
她白他一眼。
「难道妳没发现女人很伟大吗?」
她好奇地挑高柳眉,从茶烟缭绕的杯缘觑着他发表对女人的高见。
「对,女人的确很伟大,快拨通电话给你的母亲大人,表达你对她老人家的崇敬之意与孝心。」不刻薄他几句,她心里就是不舒坦,反正在合理的范围之内,她可以尽情的对他为所欲为,甚至在口头上欺凌他。
「我是认真的。」
「我也没有调侃你的意思。」心口不一。
「妳有想过,是什么原因让女人心甘情愿承受那些吗?」
「笨跟儍,笨笨的被男人骗上床,再儍儍的替他生儿育女。」恼人的嘲讽声轻轻飘出来。
她偏激的言论令他不悦地皱起眉宇,严肃地纠正。「不是笨跟儍,是爱。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伟大到愿意承受皮肉撕裂的苦,愿意奉献有限的青春。」
他简洁的话里,带有一种温柔的承诺,动人得足以融化每颗尘封在冰窖里的心。
她恍惚地想,被他爱过的女人应该很幸福。
「如果有一天,妳真正爱上了一个男人,妳会愿意当他的肋骨,愿意为他衣洗烧饭、生儿育女。」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谈的都不算恋爱喽?」她的心受到震撼,但表面却不肯臣服。
「那妳愿意替妳的前男友生孩子吗?」
「我干么自讨苦吃,更何况我为什么要和你讨论我的爱情故事?
一抹复杂的神色掠过她冷傲的脸庞,他不急着逼她,反而心疼她的坚强。是什么原因让她变得如此偏激,压抑真实情绪,换上伪装的战袍,小小的肩膀傲然地挺直,承受外界的批评与目光?
忽然之间,他觉得她像窗台外的玫瑰,舒张了身上没用的刺防卫着敌人,殊不知在攻击对方的同时也伤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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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菊幽和几位同事相约到霍家武馆里展开方城之战,只见四个女人分别占好位子,熟练地搓着桌上的麻将。
「先说好一台五十,不能打太大哦!」梅笙粗鲁地跷起长腿。
「这阵子忙坏了,好久没有聚在一起打牌。」担任广告部主任的竹影发起牢骚。「近来市道不好,广告好难拉哦,我好久没加薪了。」
「想加薪不会去求妳们英明神武的湛老板。」菊幽掷出骰子,率先摸牌。
「菊幽,妳最近心情好像特别好,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兰熏一双清亮的黑眸像雷达般侦查着。
「我该心情不好吗?」近来她的唇边常隐约噙着一抹笑意。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妳刚走失爱犬,又遭逢一堆……」兰熏想着适合的形容词。「总而言之,妳最近心情好像特别好。」
「我都说妳开始走桃花运,为什么没人信我呢?」
霍伯伯在厨房里忙进忙出为几个女人张罗晚餐,突地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斜瞥着竹影。「戚半仙,妳的小店现在是开张还是休业?」
「霍伯伯,您要算啥姻缘吗?照您的面相看来,老当益壮,身体不错,这爱情运就浅了一点……」
「丫头,我是想算咱们家小笔,她的嫁妆我都准备了二十多年了,可惜啊……」霍伯伯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既摇头又叹气,都在同一间公司上班,怎么气质谈吐大相径庭?
梅笙兴奋地伸出掌心,露出亮白的牙齿。「快帮我看一下,看我跟师兄的佳期在什么时候?」
「难啊!」她连瞧都懒得瞧。
「一举得男吗?」梅笙捧着小脸陷入春秋美梦中。
「是难上加难的难。」
梅笙老大不爽,提出抗议。「为什么菊幽就喜上眉梢走桃花运,我就这么坎坷?」
「妳没瞧见她额际泛红、眉开眼笑,透着一副恋爱女人才有的幸福光彩吗?」
「不公平。」梅笙嘟着嘴,打出一张牌。「哼,本来想说妳要是哄我开心一点,就放张万子让妳吃吃,现在门儿都没有。」
「小气鬼。」竹影瞪了她一眼,丢出一张牌。「筒子。」
「戚半仙,瞧妳的招牌这么灵验,不如写几个数字给我,号码不用多,六个就行,这奖金我也不贪,头彩就行。」菊幽摸了张牌,喊道:「菊花,补牌。」
「妳怎么就是不信我呢?」
「梅花,补牌。」
「怎么连我的梅花都给妳摸着了。」梅笙盯着桌上的牌局,大声抗议。
「竹子,再补一张。」菊幽又往牌堆里摸一张。「兰花,再补一张。」
「梅兰竹菊全让妳摸走了,该不会要自摸了吧?」三个女人六只眼全都盯着她摸起的牌。
「红中,自摸,我胡了!」她像个小孩般兴奋地弹跳起。「梅兰竹菊杠上开花,再加一台,大三元,给钱!」
「红中,这字像不像一见钟情、一见穿心啊?」兰熏发挥高度的想象力。
「我都说恋爱中的女人运气特别旺,妳又不信我。」
「告诉我下一个受害者是谁?」梅笙不服气地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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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大不同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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