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会任由宁王养那么多兵马。”他们能够得到的情况,皇上肯定也有,皇上怎么可能放着不管呢?
“宁王若是就藩,两三千兵马是在容许的范围,再说了,宁王生活在眼皮子底下,还不能任意出京,皇上根本没将他放在心上。”
楚萧陵很快就想明白了,“皇上拘着宁王,不让宁王就藩,这本是皇上理亏,既然没超过祖制,皇上也不好说什么,而且京城富贵窝,手上又没事干,窝久了很容易养废了,皇上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宁王也是个擅于作戏的,除了每个月让宫里的教坊进府上唱行几日,还要固定纳几个小妾进门,当然,打死丢到乱葬岗的也不少,后院就是一团乱,难怪皇上瞧不上眼。”
仔细想想,楚萧陵摇了摇头,“先皇最宠的是宁王,当时与皇上争得最凶的就是宁王,皇上从来不会瞧不起他,只是最后宁王为了大局退让,皇上平顺继位,皇上对宁王便多了一份包容。再说了,宁王不曾提出就藩的请求,皇上觉得宁王安分识趣,自然不会花太多心思在宁王身上。”
楚月可以理解,即使一开始不放心宁王,但一年过了一年,宁王看起来就是一副老实的样子,皇上的戒心当然就放下来了。
“其实,眼前最重要的是,证实半夜运进杏花庄的是不是武器,即便不能确定是武器,也要知道这些货物究竟卖给谁。”
没错,若真的是武器,这就关系到国家安危,他宁可小事化大,不过凡事讲究证据,要不他连向皇上提个醒的筹码都没有。
“若真的是武器,他们又是如何运进来?”
“从冀州到北燕州有上百里,绝不可能偷偷摸摸运过来。”
楚萧陵眼睛微微一眯,“商队?”
楚月很确定的点点头,“而且不是普通的商队。”
楚萧陵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不失为养兵的好法子。”
“总不能白养着,走商不但可以挣银子,还可以收集情报,一举两得。”
楚萧陵转向楚日,“你先查清楚往来这儿的冀州商队做什么买卖越详细越好,不过小心一点,别教人察觉了。”
楚日应声退出书房。
楚萧陵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门边,拽起坐在门槛上打盹的楚辰,“走吧,陪我过几招。”
“爷,轻一点……啊——”
惨叫声响起,可怜的楚辰,还没彻底跟周公道别就鼻青脸肿,这是什么状况?他不过是打个盹,怎么就惹上主子?
几日闷闷不乐之后,生活又恢复正常了,陆清菀也不再从早到晚陪伴在两个孩子身边,加紧脚步完成临摹的字画,送回明书斋,再顺道采买生活需用,总之走一趟县城,回来绝对是满满一车。
骡子车一停下来,陆清菀就听见两个孩子欢乐的笑声,不由得挑起眉,两颗包子虽然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但不会开心的大笑,还是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声,这是遇到什么好事吗?
念头一转,陆清菀就想到某人,若不是他,两个孩子怎么可能如此开心?
陆清菀跳下骡车,小跑步冲进庄子,果然见到某人正在帮两个孩子打秋千,两个孩子好像要飞起来似的,难怪笑得那么开心。
等一下,哪来的秋千?
“娘亲!”陆云骥首先看到陆清菀,开心的挥着手。
“娘亲!”陆云蓉不愿意落后的跟着挥手。
陆清菀觉得脑子当机了,除了举起手回应他们,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
待两个孩子玩完秋千,楚萧陵让他们去厨房找琴嬷嬷洗手吃点心,而陆清菀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
楚萧陵走过来,用下巴指着秋千,“你想不想上去试试?”
“这是怎么回事?”
“我答应他们,给他们扎秋千,今日天气很好,正好可以扎秋千。”
“我不是问你秋千,我是问你怎么回事,为何又回来了?”
楚萧陵很哀怨的看了她一眼,“你的反应未免太伤人了,两个小家伙一见到我,可是开心直扑到我身上。”
“……这很重要吗?”陆清菀很想咬牙切齿,说走就走,说来就来,难道他不觉得自个儿应该解释一下吗?
“这很重要,你开心,我就跟着开心。”
陆清菀觉得心跳乱了,这个男人怎么突然搞起暧昧?正了正自己的思绪,她没好气的道:“我不开心,很不开心,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我不是留了书信吗?若不是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也舍不得丢下你们离开。”虽然在这儿只住了短短几日,但是他感受到不曾有过的温暖,除了因为两个孩子,更是因为有她。
过去,他对日子没有期待,压在他身上的是家族责任,进军营,娶妻,去西北,全是他该做的,来到这儿意外与她重逢,日子突然多了一道亮光,他忍不住想靠近她,可是当初他放她离开,就不该再拉她入泥潭,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现一条连系他们的红线——
他的孩子,这是老天爷对他的怜悯,终于可以顺从本心追逐她的身影。
刚刚平摆下来的心跳又往上飙,陆清菀忍不住一瞪,因为两颊微微染红,这一瞪像在撒娇似的,“姓匈的,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不要胡说八道!”
楚萧陵怔愣了下,“姓匈的?”
“……你不是姓匈吗?”陆清菀突然心虚,若无其事的道。
顿了一下,楚萧陵很诚恳的请教,“有人姓匈吗?”
“……你不就是吗?”陆清菀好想倒带,可是时间不回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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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和离妻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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