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
一身火红的女子两手一摊,耸耸肩。
「滚出去!」
女子浅笑。「你真现实。若我把它给你,有什么好处?」倚著他吐气道,刻意压低身子让他瞧清楚她襟内若隐若现的曲线。
「好处?」
「还需要点明吗?」女子妖魅的攀上男人雄伟的肩膀,涂上丹红的指隔著布衣搔弄他的胸膛。「大师兄……」
啧!骚货,玩玩又何妨。「湘映师妹,东西呢?」江维恩反手紧拥住她。「你把它藏在哪儿?」拉开她的结带,脱下半臂,将吻落在她的小香肩上。
「东西在哪儿不重要,重要是你碰了我,就得娶我。」红艳艳的唇吐出类似戏谑的句子。
他停下动作,高深莫测的笑了。
「湘映师妹,这是你情我愿的游戏,太当真可不行。」
「行,别当真。」金湘映退出他的怀抱,拾起扔在地上的半臂,结带。「若不碰我,你就跟那东西说再见吧!」她风情万种的瞅著他瞧。「任君选择。」
黑瞳进发寒意,江维恩阴沉沉的哼了声。
「东西呢?别逼我动手,你打不过我的。」
「是,武功不如你,我认栽,但是……」她伸出小舌舔著下唇。「二师兄能轻松撂倒你,你可心服?」勾人的眼直盯著盛怒中的男人,不知死活的继续道。
「我猜……你并不想一直输给他,你爱面子,自视甚高,你——输不起!」
江维恩双手环胸,眸光冷锐的盯住湘映。
她扬眉续道:「你在二师兄面前的伪善模样是手段,还是……兄弟情谊?」小手触摸著红艳的裙子,不甚在意的笑说:「或是……想得到小怜?」
江维恩因心中想法被看穿,怒极反笑。「随你猜,东西拿来!」
「二师兄不知情吧?」湘映觎著他,观察其反应。「那东西可狠了。」
「你给是不给?!」江维恩耐性尽失,不想跟她耗下去,再拿不到打算来硬的。
嗅出一丝危险气息,湘映话锋一转。「真不娶我?」
「不。」
「小怜比我美吗?」
他负手而立,旋过身,不想多谈。
「比我媚?还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她恶意的说,挑战他怒气的极限。
「东西!」人冷声音更寒。
湘映笑了笑。「几年前,江湖上为了这东西闹得风风雨雨的。」从兜儿里拿出绸缎。「失传的武林绝学绣在一条丝绸上,怎么看怎么不起眼。」
江维恩倏地回身,眼睛发亮。
「外头一堆人想它想疯了,争夺不休,可如今却好端端的在我这儿。」拎著绢儿的小手晃了晃,她笑望著他的目光随之转啊转。「你想要?我真好奇这东西到底哪里吸引你,让你如此渴盼?」
江维恩眼神热切,伸出手。
「这决定代表什么,你应该知道才是。」代表著——决裂。
「拿来!」
绸缎缓缓落入大掌间,他迫不及待的摊开,小心翼翼的一字字啃读。
「奉劝你一句,别学,它很古怪。」湘映语重心长的劝说,「小心被它反噬。」
可惜他听不入耳。
湘映深深凝视他,忆起汉朝民间的乐府诗——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湘映师妹,你好漂亮啊。
山无陵,江水为竭。
长大後,你要当我的新娘子。
冬雷震震,夏雨雪。
好啊,湘映要当大师兄的新娘子。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当大师兄的新娘子……
第六章
呕!
好恶心。
范予葵撑著大树,蹲在一旁吐秽物,说吐还算好听,她根本在呕酸水。
这一路上,肚里能吐的东西全教她吐光了,又晕又沉的,难受极了。「水……」连声音都变得虚弱无力。
左荆忙将水凑到她嘴边。「先漱漱口再喝。」
范予葵难得听话的照做。
「好点没?」他举起袖口轻拭她唇角的水痕。「你晕得很严重,之前怎么没说,嗯?」
「拜托,早知道这马车没避震器,打死我我也不坐。」天晓得,古代人平衡感超好,这路颠簸得不像话,他们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
「晕昏了?」讲话没头没脑的。
「是。」身体软绵绵的倚向左荆。「我昏头了。」
「来,休息一会儿,咱们待会儿再出发。」左荆扶她到一旁的树荫下休息,拿出玉骨扇帮她癌凉。
烈日下,虽有树荫可乘凉,但夏天的风依然如热浪般,热得骇人,可相较於左荆温柔体贴的举动,那焚风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晚点出发行吗?」她的视线落在马车旁的身影,隐约听见金紫蝶的咆吼及段桑的冷哼。
「不用理他们。」
「真的?」
「嗯。」
「不理他们,他们等会儿可能又要打架了。」范予葵扯著嘴角试著说笑,她不想让左荆太担心。
「还有力气烦恼别人,先照顾好自己吧!」将沾了水的手绢搁在她额上,帮她降温。
手绢凉凉的,好舒服……她想睡了,晕了一整路,吐到反胃,够折腾的了……
「睡吧,我会看著你的。」左荆淡笑,持著玉骨扇癌呀掮的。
入眠前,范予葵撒娇地拉了左荆衣服的一角,她真的累了,昨天一连发生了好多事,在她来不及反应下,他们挥别婆婆,草草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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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怪怪的?!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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