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庙里又没电话,她怎么打回去给她的兄弟探军情,了解危机解除与否呢?
一连串的问号不停地在她脑中徘徊,她干脆就坐在这里等死算了--不行,她还年轻,有大好的前程、有未完成的梦想,有……
绮彤咬紧牙关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她决定振奋精神--一步一步走下山。
回“静心庵”,想都别想哦!她甘愿饿死,想到这她摸了摸背包,完了,她忘了带粮食了!
今天他是想拜访一位与他在美国有一面之缘的住持,谁知车子在开往上山的途中,却遇上了这场倾盆大雨,搞得他视线摸糊,人车困在雨中,进退两难。
突然他看到有个瘦小的身影从路旁的林中跑了出来,黎瑞霖及时地煞住车,那瘦小的身影已跌在他车前。
惊魂不定的黎瑞霖,不顾大雨急忙跳下车,“喂,你没事吧!?”他抱起地上那早已淋湿的身躯,没来由的他感到他的心一震,彷佛被人狠狠击撞了下。
绮彤勉强睁开双眼,诧异地道:“怎么又是你?”旋即昏倒在瑞霖的怀中。
第三章
三峡,是个空气清新、景色又美的地方,与繁华喧哗地令人紧张的市都会相较,它多了份舒爽的感觉,让人忘了平时的紧张。
“吃慢点,小心噎着。”黎瑞霖蹙眉地看绮彤狼吞虎咽的吃相,实在担心她会一个不小心给“噎着”了。
现在即使天塌下来穆绮彤也不理,只顾得吃饭,她已好几天都没吃得这么痛快,吃饭事大!有事饭吃完再说。
黎瑞霖失笑地看着她问:“你有几天没吃饭了?”他知道她正垂涎着他面前的那碗面。
绮彤噎到的拍了拍胸缓口气,接过瑞霖所递来的水,“谢谢,实际上是一天,之前一半一半。”
“什么?”他尚未听清楚。
“没有啦!”她嘴馋地指着他面前的面:“你还吃得下吗?”她垂涎欲滴。
瑞霖被她的可爱模样给逗笑,自动让出自己的面,“喏,你吃吧!”
穆绮彤轻欢呼几声,“那我就不客气了!”
其实她哪点像“客气”的样子?没办法,走了一天滴食未进,还被倾盆大雨淋成落汤鸡,一觉醒来,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谢谢你。”她出其不意地朝她微笑。
“啊!?”正在喝茶的黎瑞霖不明就里地望着她。
“没有,我只是想谢谢你救我一命,前几次见面真的很对不起。”
“哦!”他轻笑着:“那些事我早忘了。”而她却记仇到现在……绮彤沉默吃着她的面。
黎瑞霖见他不语:“嘿,你怎么变得这么安静?我有点不习惯哦!”他玩笑似地朝她眨眨眼。
“这间房子满舒适的,视线采光不错令人觉得很清爽!”也就是说,以她室内设计的眼光,她满喜欢室内的摆饰,“会不会打扰到房子的主人?”
黎瑞霖摸摸鼻子,“我想大概不会吧!”他没告诉她这间房子是他父母在他二十五岁时送他的礼物。
“那就好!”穆绮彤恋恋不舍地放下碗筷,摸摸微胀的肚子满意地呼了口气。“好饱哦!”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他咧齿一笑,终于切入问题重心。
绮彤转了转眼珠,“就叫我没人要好了!”
“没人要?”黎瑞霖差点爆笑出来,“为什么?”他颇好奇。
“为什么?”又是顽皮地转转眼珠子,“因为打从我大学毕业,我就被人逼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有得相亲,现在我都二十六了,我爸妈还硬是要把我嫁出去,尤其是这次的相亲对象竟是与我有深仇大恨之人,所以我就跟兄弟们串通好‘离家出走’表示我最严重的抗议,没想到沦落成这样。”她朝身上一比,“这不叫没人要,不然叫什么?”
“好个没人要!”黎瑞霖煞有其事地点头同意。
绮彤瞪了他一眼,“喂,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喂’吧!你这么高大个哪比我矮,看你有什么乳名、小名之类的让我称呼。”
“这个嘛!”黎瑞霖扯扯嘴角,决定跟她玩文字游戏,“你叫我‘可怜人’好了。”
“为什么?你为何不干脆叫可怜虫比较好听!”穆绮彤故意嘲弄他。
黎瑞霖没辙地白她一眼,难得幽默地啐她一句:“你归我管!”绮彤皱皱鼻,“谁归你管,我要归未来的老公管。”她毫不逊色地回顶瑞霖。
“,你难道不想听听我为何叫‘可怜人’吗?”
“是可怜虫。”绮彤促狭地订正。
“好好,随你爱怎么叫,可怜人也好!可怜虫也好!反正都可怜。”对她,瑞霖不得不举白旗投降。
“那你还不快说,可怜虫。”她得意咯咯笑。
这妮子!
“我原本是在美国工作,便自从我年过二十后,我的父母每天死缠烂打地打越洋电话强迫我回来,前阵子迫不得已只好奉父母之命回来接受他们所为我安排的相亲。”
“看来我们是同命相怜。”对于被迫相亲的苦楚,绮彤的体会异常深刻,她能了解“可怜虫”的心情。
“不是吗?!”
两人便相视而笑起来,在一阵狂笑后,黎瑞霖起身收拾碗筷,穆绮彤则难得贤慧地在旁帮忙收拾。
“可怜虫,你煮的面很好吃哟,哪天有空愿不愿意传授给我,换我来过过大厨的瘾!”
“行,只要你不把厨房烧了。”他将碗筷放入洗碗槽里,准备洗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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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梦幻曲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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