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年纪尚小的她,并不能理解为什么妈妈会常常一个人偷偷躲在房里哭泣。
每当她靠近正在哭泣中的妈妈时,妈妈总会将还是小小的她抱在怀里,然后对着她说:“妈妈只剩下你了。”
可是那时候她并不能体会妈妈说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一径的陪着妈妈一起哭泣,再拍拍妈妈的背安慰她。
直到那天晚上,妈妈在奶奶与爸爸争吵之下,悄悄带着年仅十岁的她离开那个家,她才明白妈妈在言家那些日子活得有多痛苦。
妈妈总是对她耳提面命,要她绝对不能与富贵人家扯上任何一点关系,
最好是连理都不要理会,因为那不是他们这种平凡人可以高攀得起。
而眼前的贺砚楠,正好是母亲一再告诫她别去碰触的那类型。
从联谊之中,她就明了贺砚楠的家世有多么显赫,当她得知这消息时,原本因他的行动而心动的她,立刻要自己快刀斩乱麻的解决这段逐渐萌芽的情愫,不去理会他的行动,也不给他有任何可以找到自己的线索。
“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而已。”想起母亲在离开父亲之后,身体情形每况愈下的苍白模样,言恬萌便忍不住冷起嗓音,将话说得毫无余地可以转圜。
“我不相信。”他才不信她从来不曾对他心动过。
如果她当真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的话,他在林子里亲吻她的唇时,为什么她会连句怒骂、责怪他的言话都没有?
“你究竟在顾忌什么?”不相信自己的行动怎么可能会打动不了她的心,贺砚楠认为原因是出在她身上才是。
“我没有在顾忌什么,请你不要自己随便猜测别人的想法。”言恬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贺砚楠面色一阵青白交错,那简直当他是麻烦的眼神像根刺一样的戳伤了他的自尊。
言恬萌瞧见他眼底那抹难过的神色,心不由自主的抽痛了下,僵凝的脸色忍不住缓和下来。
可恶!她似乎真的在意起他了。
“你……”他动了动唇瓣,对于她强硬的态度、冷淡的表情,除了感到难受之外,他无能为力去得知她为什么会对他这么视若无睹。
“请你放手,我得赶快回家了。”她看了一眼依然握着她的大手,口气依旧相当冷淡的对着他开口。
即使贺砚楠很不想没有任何进展就让她离开,但又不能强迫她接受自己的感情,在左右为难、无可奈何之下,他终于松开了手。
言恬萌的身躯僵硬了下,双眸瞪视着握着手把的右手,骤失温热大掌包覆的小手,竟感到微微的失落。
忽略心底升起的莫名感受,纤细的身子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要跨上脚踏车,准备离去。
“给我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否则我绝不会放弃你!”就算要将他推上断头台,也要给他一个足以构成他死罪的说词,而不是一再用淡漠来逼退他。
“你……你真的很烦耶!”她气得跺了下脚,对这个死缠烂打的家伙相当没辙。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啊!”他相当坚持要得到满意的答复。
她瞪着他写满坚持的脸庞,彷佛有人朝她的胸口丢了颗小石子,那座心湖似乎已经不怎么平静无波痕,这种感觉令她又紧张又慌乱。
“死贺砚楠!你再这么死缠烂打的纠缠我,不让我回家的话,小心我不仅是不理你而已,我还会很讨厌、很讨厌你!”不想承认自己竟被他给影响了,言恬萌凶巴巴的道。
突然被炮火轰到的贺砚楠瞪大眼,直直的望了她许久,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了身躯。
言恬萌气呼呼的小脸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又瞪了他一会儿,才骑着脚踏车离去。
眼巴巴的望着那辆脚踏车上的人儿卖力的踩着脚踏车离去的背影,被丢在原地的贺砚楠则是铁青着一张脸。
这种初次尝到的另类滋味,令贺砚楠印象深刻。
他从来不曾遇过这么难安抚、追求的女生。
谁能提供他一点idea,让他不用这么灰心挫败,早点顺利的将她给追到手?
他开始陷入自我沉思当中。
但不到半分钟,那张英挺的脸庞又恢复了往昔的灿烂笑容。
哈!朋友就是这时候拿来用的啊!
幸好他身边女性朋友还真不少,各种个性都有,如果请教她们那群娘子军团,或许会大有斩获吧!
而且若言恬萌那么容易就答应他的追求,那么简单就让他追的话,她就不是言恬萌了,他也不会喜欢上她了。
这次他将她逼得太急了,是他的失策,他必须拟定好追求的计画,一步一步攻破她的心房,进而攫取她的芳心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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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
从那天晚上之后,言恬萌便再也不曾见到贺砚楠出现。
日子就这样静静过了两个星期。
纵使心里有着无法言喻的微微失落感,言恬萌还是照以往的生活步调,上课完之后再到便利超商打工,很快的便将那份不知名的感觉抛到脑后。
这天晚上,便利超商内的客人来来去去,寥寥无几,只剩下一名戴着棒球帽的男高中生在食品区选购饼干。
言恬萌也利用这个空档,开始将架上的食物或饮料补满,以减少大夜班的工作。
过了约莫十分钟,言恬萌不经意的往食品区一瞥,却意外看见男高中生鬼鬼祟祟的将两、三包饼干偷偷塞进绿色书包里。
她吃了一惊。
自从到便利超商打工以来,她第一次遇见有人偷窃这种事情,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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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对不起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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