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呀!我今天喝很多水,你如果硬憋使得膀胱积水过多,甚至超过八百cc,很有可能造成神经性膀胱炎,导致尿失禁,这你知不知道?”
“不过是一次失禁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瞪着她好一会儿,“不是一次,而是‘一生’。”
“啊?”
“知道严重性了吧?不管是肾结石,还是神经性膀胱炎,我两种都不想要!”
因为体质关系,平日饮食若不注意就会得肾结石。
一想到那种痛到在地上打滚的滋味,他的一颗心就像坠入冰窖中,不禁打个寒颤。
一次的结石经验让他养成一天至少喝上三千甚至五千cc白开水的习惯,且医生亦曾警告,若一次憋尿超过八百cc,可能会引发神经性膀胱炎而尿失禁,导致他对这种小事特别在意。
她——真、的、受、不、了、了!
凌痕苦着一张脸,回瞪他,“你再继续讲下去,我可能就要先失禁给你看了。”
不得已,韦珺山只好就近找个可以让她方便的地方,他瞄到不远处有家麦当劳,于是加快马力,将车子开到麦当劳前。
“快、快、快去洗手间。”心系自己身体健康的韦珺山一停下来便催促道。
怎奈——
“可是……”她欲言又止。
“可是?”
“我不知道怎么上啊!”她一脸委屈地说。
闻言,韦珺山差点吐血,“不知道怎么上?你长这么大是长假的啊?”他不客气地骂道。
凌痕一张脸皱成一团,“这不是我的身体啊!构造也不一样……你们男人不都是站着小号吗?”
凌痕此时此刻的心情已不是“噩梦”两字足以形容,也不是“忐忑”两字便能够说出她内心的不安。
一想到未来这二十多天的日子,她得以男人的身份生活,还得配合这副男人的躯体,满足一些“男人的需求”。
天哪!有谁能帮帮她?她真的好想哭哪!
韦珺山也顿感头痛,然而他头痛并不是因她那白痴的问题,而是他们两人身体一对掉,不只是行动上不方便,人际关系也不方便,就连生理上的运作也是个大大的问题。
再想及自己的工作、女友……韦珺山不禁头痛欲裂。
凌痕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由我来教你!”韦珺山翻翻白眼说。
一听韦珺山承诺要教她,凌痕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
韦珺山打开车门,一下车便又催促道:“快点、快点,再不快点,我可能真的得去泌尿科就诊了。”
韦珺山像赶鸭子似的将凌痕赶下车,并一路将她赶往麦当劳的洗手间。
※※※ ※※※ ※※※
好不容易走到洗手间门口,凌痕正迫不及待地想往里头冲去——
“喂!等等——”
突然被叫住的凌痕大惑不解地回头,“啊?什么事?”
韦珺山没好气地指指他的前方,“这边啦!”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入眼的是一个男人图形的压克力板,凌痕才猛地想起自己现在是个男人。
“我忘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才走进男人专用的洗手间。
未料,下一秒钟便见到凌痕神色慌张地退了回来,还一古脑儿地退进韦珺山的怀里,硬生生地将他推去撞壁。
韦珺山神色难看地瞪着快将自己挤扁的凌痕,“你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她一脸为难地指着洗手间,“里面都是男的……”
她是在讲什么废话啊?
“这是男厕,里面当然都是男的。”
“可是我……可是我……”
我是女人啊!凌痕好想说出这句话,偏偏洗手间外的镜子提醒她现在所面临的“事实”。不得已,她只得低下头,小声地问:“我可不可以不要进去?”
“可以啊!现在这里除了男厕外,只剩一间女厕,你要进女厕也行,只要你不怕被当成色狼从里头打出来,外加被捉到警察局。”韦珺山很想同情她现在的处境,可“事实”却不容他改变,他也只能实事求是地将严重性说给凌痕听。
顿时,凌痕一张脸有如被虐待千百年般,好不悲情!
“看来你已经妥协了,好了,快点进去吧!”他再次将她当成鸭子一般地赶。
“可是你……”
那朝自己射来的无助眼神,他当然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放心,我会跟着你进去。”他真的痛恨死现在这种窘境。
“但是……”她想到他若以女人的身份跟着进去,会不会也如男人闯进女厕般,被人当成色狼移送法办?
“这就是当女人的好处,闯进男厕也不会有半点事情,顶多被人当成女色狼罢了,”韦珺山说得忿忿不平,同时恼怒地瞪了瞪附近一些好奇人士所投来的眼光。
他懂那些眼光所代表的含意,可此时此地却由不得他解释,就算他真有勇气向这些陌生人解释,他们也不一定理解,说不定被人当成在说笑话,严重点还可能被当成疯子哪!
韦珺山忍不住在心中将那个冒牌货诅咒上千百回。
生理上的急切让凌痕无法再犹豫下去,迫不得已只得低着头走进男厕,并走到惟一没有人使用的便盆前。
二十多年的女性教育让她对现今的处境感到既尴尬又难堪,更让她的目光只敢投注在地上,连抬都不敢抬起。
就在这时——
“掏出来。”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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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上恰女人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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