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接着转过身对镜缘道:“镜缘,我们都知道你不好受,可是也不必像一只刺似的,稍微碰一下你就要刺人。
“冷静一下吧!我们现在不能起内讧。”她诚恳的看着他们。
镜缘点点头,歉意的道:“抱歉,星月,我不该那么冲动。”
“算了,我也有错。”明明知道一牵涉到花痕的事镜缘就会失控,他不该去惹他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得想办法救花痕。”镜缘仍是坚持出自己的主张,他相信她绝对是被逼的,不是真心要嫁给殷日阳。
星月看了他一眼,考虑了一下,还是说:“万一……我是说万一,花痕真的有问题呢?”
镜缘一口断定,“不会的。”
水雾叹了一口气,“镜缘,我也相信花痕。可是我们总要把最坏和最好的打算都考虑进去,要是花痕真的有危险,救她脱困当然刻不容缓。可是如果她已经不想归队了,我们是不是……”
她话都还没讲完,就被镜缘不客气的打断,“不会的。如果你们都觉得不需要去救她的话,我自己去!”
“你又来了,又开始乱刺人了。”水雾无奈的说,她明白花痕给镜缘的打击有多大,但不能因为这样就乱了阵脚。
“我的意思是,我们需要一个严密而周详的计划。你必须要接受,不管有没有花痕,我们都要拿回五色令解散界黑盟。”
是的,只有解散界黑盟,粉碎殷天的野心,他们颠沛流离的生活才能真正的结束。
看镜缘沉吟不语,星月劝道:“五叔老了,他需要平和安稳的生活。当务之急是解散界黑盟,我们搞不好没那么运气好能逃过下一次追杀了。”
镜缘痛苦的抬起眼,“那就不管花痕了?”
水雾和星月对看了一眼,她摇摇头,“不,我去见她。”
“你去见她?”
“是的,我去见她。”
星月犹豫着,“会不会有危险?”
“试试看就知道了。”
“太冒险了,我不赞成。”
“不冒险也不行,我们不能死守在这,总要做些事。”镜缘沉声道,“但是,让我去见她。”
一直躲在这绝对于事无补,他们得想办法反击!
???
花痕将自己关在房间内两天了,这两天她只是坐在窗台上想事情,并不觉得饿,只感到有些疲倦。
面对自己现在的情境,聪明如她却也一筹莫展。
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些事的,也许可以趁这个机会把五色令给找出来,但她就是没有动力。她的心乱得可以,一想到殷日阳,她就觉得心上有个地方隐隐作痛。
她究竟是怎么了?
殷日阳站在房门外,他听仆人说她从没踏出过房门一步,也得不到她的任何回应。
他愣愣的站着,此刻他非常想见她。握住了钥匙,他毫不迟疑的打开了那扇门。
花痕坐在窗台上,手环着双腿,头倚在膝上,乌黑的长发披泻下来,遮住了半边脸,阳光淡淡的照在她身上,微风吹动着她的秀发和窗幔。一听到开门声,她很快的抬起头来,诧异的对上他那双深沉的眼眸。
压抑下内心的骚动,殷日阳冷冷的开口,“这算什么?一种无声的抗议吗?”
他走近她,“你以为这样折磨自己,会有人心疼吗?”
“跟你没关系。”她无力的说。
“最好,我绝对不会对你心软的,所以你把自己折磨死也没用。”
花痕看了他一眼,从窗台上跃下来,落地时有点踉跄。
殷日阳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花痕浑身一震,那种奇怪的灼热感又回来了,就像一股电流穿过她的身体。
他一等她站稳,很快的放开了她,“我忘了,你宁愿死也不让我碰你。”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她竟然觉得他的声音有一丝苦涩?她摇摇头,拒绝那个荒谬的想法,并认定他那样说完全是出自于嘲讽。
她问道:“我的同伴呢?”
“你说呢?”
花痕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信任我?”殷日阳皱着眉头,怒气渐渐升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信任你,毕竟我们对界黑盟来说,是非死不可的人。”她坦白的说。
“我不是嗜杀的人,不会因为你得罪了我,而迁怒到你的同伴身上。”他语气不悦的道。
不嗜杀?他们可是被一群凶残的杀手逼到这里来的!
殷日阳看着她脸上不以为然的神色,怒道:“怎么,你不信吗?”
花痕轻轻的说:“我只相信事实。”
殷日阳冷哼道:“我根本没伤他们一根寒毛,而你也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你如果不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就是演技实在太好了。”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他们颠沛流离躲避追杀的日子,都是假的吗?
他火大了,无法忍受她这样污蔑他。
“小心你的用词,我不是每次都能容忍你的讽刺!”
“事实总是令你感到愤怒吗?”花痕毫不畏惧他冒火的双眸,“你大可不必容忍我,杀了我你才能杜绝后患。”
他瞪着她,“你激怒我是为了求得一死吗?没那么便宜!”
“我说的都是事实,不是为了激怒你。”
“你够了没,我已经说过了,对我而言没有非死不可的人,至于你的同伴,我早就已经放他们走了。”
“没有非死不可的人吗?”花痕冷冷一笑。“难道我家破人亡,还有这二十年来担心受惊,仓皇逃命的成长岁月,都是我的幻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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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狂郎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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