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居然还是自己间接害了她!也许是他煞然凝下的脸色令她蹙眉吧,她站到他面前抬手在他眼前摇摇晃晃。
「嘿,你睡着了吗?回魂喽,魂归来兮!」
他轻轻一笑,一把拉下她,让陡然僵直的桥躯靠入他怀中。「别动,我只想这样抱着你就好了。」在这一刻,他需要确切感觉她的存在,来弥补心中某处角落的空洞。
知道挣脱不了那双铁臂后,她嘀咕了几句。
「你说什么?」那么小声,一定不会是他的好话喽。指尖偷溜到她的腰窩,他可是很乐意好好提醒地他「一指神功」的厉害哦。
「没——什么--啦!」她逃开他的「偷袭」。「我只是在想,哪有人这样抱着人家,我又不是玩具熊。」还这样胡模人家的头,乱了她的发。
玩具熊?他埋入那头髻发中,闷闷地笑了起来。这个比喻真妙,果真确切点出他拥她入怀那种温暖熟悉的亲切感,甜蜜回味得令人爱不释手。
两人一直坐到繁星渐減、天空泛白才回去。
* * *
冷魅衣一直睡到中午才清醒,她才动一下身体,就发现有条沉重的、男性的胳膊搁在她腰上。对了,她昨晚和「大君」一块跑到阳台上看星星,看到自己睡着了,才被「大君」抱回来的吧!
感觉好奇怪,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见过男人的睡脸。他的样子平静而疲倦,情不自禁拨开他掉落至额前的垂发,并未察觉自己这个动作充满多少爱怜。
恍惚之间,她记起自己在少女时所編织的美梦,在某个清晨醒来,发现自己倚偎在爱侣的怀中,几个可爱的小萝蔔头跑进房来闹他们起床。男孩像她,女孩像他奇怪的是,她幻想的小娃娃竟有着「大君」的眼眸及她的浓眉,可笑呵!她在奢梦一项奇迹——
「早安。」徐徐清扬起来的呼吸显示他的醒觉。这种一醒来就发现温香软玉满怀抱的感觉真不赖。他懒散地想着,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微笑。
他们都心知肚明,昨天晚上是一项转合的契机--由她来下抉择;他们是要继续打这种我逃你追的僵局战?抑或是她放弃逃脱的念头?又或者一种最不可能的可能--他会放她走。
其实——她默默打量他,跟他和平相处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吧?「我还是会逃,」她老实地招认。「不过我也不想反抗你,你总是表现得和我想像的不一样。
我以为像你这种人会是一个专橫到残忍的傢伙,对女人当动物一样对待,就我前几次逃跑行为而言,你大可用鞭子活活打死我。」
说得我像长角的魔鬼似的。辛懲罰似拍她一下屁股。她想逃也没关系,反正孙悟空是翻不出如来佛手掌心。「我得走了。」他眷恋地以指尖轻描她的唇缘。「晚上再来找你。」
「哼,只怕你会大失所望。」她总觉得要反駁些什么来先充面子。「我才不会洗香水澡,然后擦脂抹胭跪着等你来。」
「你不讲我倒还没想过。」他笑得兴致勃勃兼恍然大悟。「我会期待。」
* * *
「啊!」
「哈!」
「我快累死了,拜托,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不行。」
「我快撑不住了……哎呀!」
「……嘖,女人体力就是这样差。」他丟下剩下的三张牌。「我又贏了。」
「……我死掉了。」她可怜兮兮地趴在桌面上,挥动假想的白旗。「每次都是你贏,不好玩。」
「再来一局吧!」他俐落地又开始切牌洗牌,动作流畅无比。
「我认输行不行?」冷魅衣真是败给他了。「你从七点一直玩到现在快五个小时了呢,你不累我都快挂了。」这傢伙在发什么疯啊,这是世界级的最新酷刑吗?
「哎,你这样讲就太不公平了。我是怕你无聊才陪你玩吶。」他很无辜地摊开手掌。
「无聊!」她嗤之以鼻哼哼。「你可以到拉斯维加斯去当大亨了。」
「我没想过居然有人不会玩牌。」她连拿牌的手势都乱七八糟,不过她学得也很快,玩不到三回就已经以一反三,最后还与他拉成平手。
「没机会玩呀!」她不自觉说溜嘴。「我爷爷不会准我们玩。」
「哦?」坦白说,他无法想像如此爽朗率性的女人会出身于保守严谨的环境,但或许是物极必反作用也不一定。
凡在商场上打滚的人或多或少都听过冷日新,他是个白手起家的成功案例,而冷氏企业更是美国经济幕后的黑手,如果冷日新也将面对商场时的冷硬运用在家人身上,未免太绝了点。
当他们又重回昨夜的塔顶花园时,已是夜更露重,繁星看来似乎比昨夜更明。
他们靠着齐胸高的围墙,眺望下面疏疏点点的灯光,她突然开口,任语音让夜风拂去。
「我呢,是个私生女。」
是的,他知道。「唔,我也是。」珍娜露当年在多克瑪巴地位并不高,即使她相当受寵。
凝神半晌,她的声音又縹緲地传来,风为她的长发染上玫瑰的香气。
「喂,」她知道,如果她现在一旦开口,明朝会后悔无比。可是,她着了魔似有股一吐为快的冲动。「我说个故事给你听。」
* * *
二十三年前
趴在木制的窗抬上,小女孩欣羨地看着楼下嬉耍一团的小孩。他们自由自在地蹦跳逐闹,令她再也按捺不住小孩子好动的细胞。她偷偷地打开房间,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后,才一溜烟跑下二楼。
「我也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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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的女人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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