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蹲着身,她两手前举,软软下了令。「脚抬高!」
这会儿他是该穿裤子了。
他正想乖乖抬脚,却让她那乌溜青丝包裹着的小脑袋,蹲低在他雄壮身前的画面给激荡出了好奇。
「妳帮过几个男人穿裤子?」
这句话摆明着是个侮辱。她先是嘴角无意识地抽搐,好半天才能抬高澄清无云的大眼虚心求教。
「你希望你的童养媳,曾帮过几个男人穿裤子?」
他笑了笑,终于肯乖乖套上裤子,也终于见着她站直了的身子。
「我会这么问,是因为每回妳帮我穿裤子时都很冷静,连臊红脸儿都没有,让人不禁怀疑,妳是不是天天帮男人穿裤子,已经习惯了。」
这句话,更是个天大的侮辱了!
雅惜不会骂人,更不懂得该怎么骂,才能避过对她恩重如山的慕家二老。所以,她只能将所有思绪硬生生沈埋入眸底,吸气忍耐了。
「没有脸红不是我的问题,我帮你穿了那么多年裤子,看多了,早该看腻。」
她说得镇定,他却忍不住挑眉。
是他多心还是她有意?这句话的弦外之音,是不是在暗示他压根儿不够看、激不出她的红云?
帮他更衣就像是在帮个还没长毛的孩子,所以她无动于衷?
别在乎、别生气,慕朝阳告诉自己,他只要像往日一般,当她是只惹人厌的小耗子,别放在心上就没事了。
可不知为何,他真的愈来愈不能如以往一般,视她如无物了。
也愈来愈不能控制自己,幻想起她那雪嫩似的柔肤摸起来是什么样的触感,那红樱似的唇瓣尝起来是什么样的味道──
该死!他在想什么?!
就在此时,她和他有志一同地低下头。他的身体非常明显地起了变化。
她的小手在他腰间停下,再次抬高的眼里写满了困惑。
「看什么看?」他恼火地开骂,一半是怒火,一半却是心虚。
要命!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在他压根儿就不喜欢、抗拒了半辈子的女人面前,起了反应?
「妳不知道男人着凉时,那里是会起变化的吗?」他凶巴巴地胡诌了个理由。
她乖乖地,只是摇头。
她当然不知道了,天底下,她唯一见过的男性裸体只有他。
不过这么多年来,他的身体始终都挺好的,这还是头一回见他在她面前自承着了凉。看来,他病得还挺严重的。
「待会儿我让巧儿上医铺去帮你抓帖伤风药,下一回,别再和人赌裸奔了,身子弄坏了,倒霉的是自己。」
她软软柔柔出声,继续帮他着衣,不再盯视他那「着了凉」的地方。
他却不能如她那般若无其事。要命,在这么多年后,他的身体终于再也掩藏不住她对他的影响力了;他的身体,已无法再像往日般假装平静,由着她软绵绵的小手来回触摸了。
她的手在他身上,就像点燃火炮的引信,使得他每吋肌肉都像岩石般僵硬,紧绷得像是要整个炸开了。
该死!他又不是初解人事的小毛头,可从没有在一个女人的触摸下这么难过──
清醒一点!慕朝阳,她是你不能碰的童养媳,她是你拚死要抵抗的天命!
用力推开她,慕朝阳没有解释、没有抱歉,匆匆夺门而去,像是再多留一瞬,他就要被逼疯了一般。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大酒缸」酒肆。
在京城,乡亲们顶爱喝的就是这种烧酒了。
烧酒又叫「老白干」,初时称「阿刺吉」,意即「出汗」的意思,指的是它在制作时蒸馏出酒的模样。
在京城繁华的街头和临近闹市的巷口,一般都有着「大酒缸」这样的小酒肆。
它们与饭馆、酒店的门面差得很多,有的仅一间小门面,至多三间。
进门迎面的多半是张木栏柜,有一字形的也有曲尺形的;柜台上摆放几只酒坛和许多瓷盘,盘里永远盛满着常备、应时的自制下酒菜,有荤有素。
柜台外边摆着几只盛酒的大缸,上头盖着很厚的朱红油漆大缸盖,这些大缸同时也是酒客们的饮酒桌。
在「大酒缸」里的酒客们不分高低贵贱,不论相识与否,大家围坐在酒缸周围的方凳上,一碟拌豆腐、两条酥小鱼、三两烧酒,边聊边饮,什么松花江什么长白山的奇闻怪谭就是这么闲嗑牙出来的。
慕朝阳和格沁,虽然一个是皇城禁军统领,一个是皇亲国戚贝勒爷,但平素最爱的正是泡在「大酒缸」里聊天。他们认为喝酒就是喝酒,搭上了美食佳肴或是娘儿们摸来蹭去,都会走了原味儿的。
两人若是来到了大酒缸,必定随随便便一袭长衫搭上瓜皮帽,一个随从也没。说得好听点叫微服视察民隐,说到底,还不都是贪此处酒香及无人识得的清静。
「老实招来,戴叶子这招是哪个高人指点的?」
「你管我?反正我完成赌注就是了。」
「哪能这样,想看的地方都没看到。」
「给钱吧,你给了钱我单独脱给你看。」
「呿,谁花这种冤枉钱?你有宝我难道就没有?」格沁边笑边继续:「你今儿个去护驾时皇上有没说啥?」
「他让我当心点别着了凉,届时怕没人能护卫他。」
格沁大笑。「我就知道他对你特别偏心。堂堂九门提督在京城里裸奔了三圈,既没骂也没罚?」
立讯精密股价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相公看着办 第9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非非小说阅读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