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部彻无言地在床边坐下,望著宫本贵秀警戒的眼。好一阵子的对视,安部彻伤心地闭上眼睛,双手捂住低垂的脸。
宫本贵秀见状,悄悄伸长手把昨晚放在地上的便服勾过来穿上後,便无声无息地溜出大门。
门开启的声音惊动了安部彻,他猛一抬头,见宫本贵秀已在门边,他急问:「秀,你要去哪里?」
「我没想到你是个变态!」宫本贵秀骂完飞快地窜逃出去。
安部彻听见宫本实秀骂他「变态」,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当他失神的眼瞥及宫本贵秀散在床上的睡衣,他忍不住把头理进睡衣里寻求安慰。
宫本贵秀走在路上,脑中一直盘旋著安部彻哀伤的脸。他甩甩头,暗忖道:管他的!他把我害得更惨,我不需要同情地。
宫本贵秀眸中含雾,勉强撑起不适的身体,拖著脚一步一步往前走,一心只想快点回家泡澡,好舒解疼痛。
***
隔天一早,安部彻如同以往到宫本家接宫本贵秀上学。他按电铃告知,但开门会面的却是克莉丝汀。
「早安,宫本太太,请问秀准备上学了吗?」
「啊!小秀一大早就自己上学去了。我问他说你今天是不是不来接他上学时,小秀很生气地叫我不要提起你。你们两个吵架啦?」
「呃,发生了一点小误会。」他神色黯淡地说:「宫本太太,我上学去了,再见。」
他走没两步即被克莉丝汀叫住。
「安部彻,小秀忘记带餐盒,麻烦你帮他送去可以吗?」
「好。」
克莉丝汀把餐盒拿给他,忧心地对他说:「小秀这孩子个性较任性,凡事请你多多包容他,不要与他计较大多好吗?」
克莉丝汀打心底认为一定是小秀在耍性子,两人才会吵架。
「是,我会的。」
「祝你们早点和好。」
「谢谢!」安部彻向她行礼道再见。
去学校的路上,安部彻苦恼地看着自己曾抱过秀的双手,他一点也不后悔那晚所做的事,秀的身体是这样的美,令人禁不住地想占有。如果时光再倒转到那一夜,他依然会做出那种举动。心中唯一後悔的是,当时他不该这麽粗暴待他,他应该用温柔的爱去疼爱他;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目前该做的是如何挽回两人的友谊,然後再慢慢让秀接受他,这可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
第一节下课——
「二年A 班官本责秀同学,请到学生会室。重复一次,二年A 班宫本贵秀同学,请到学生会室。」学校广播应会长要求声声催人。
小泽月岛和中里流川从外面进来,见宫本贵秀仍端坐在位子上,头撇向一边看著窗外。
「宫本,你没听见广播吗?学生会有事找你还不快去,楞楞地看著窗外望春风啊!」小泽月岛好心地提醒。
「不去。」宫本贵秀不领情地回应。
中里流川瞧他不对劲的样子,问:「宫本,你怎麽了?」
「没事,心情不好,你们不要理我。」
小泽月岛和中里流川两人相对看一眼,耸耸肩地走开。
「嘘、嘘。」佐佐木用细小怪声引中里流川的注意。
中里流川莫名其妙地走向他。
「佐佐木,你干嘛?门牙掉了漏风啊?」
「你才漏风咧!」佐佐木白他一眼。「喂,我问你,宫本怎麽了?」
「你问我,我问谁?我怎麽知道。」
「你刚刚不是和他说话,你没问他吗?你到底有没有同学爱?」
「我谁都爱,就是不爱你。我刚刚当然有问,他说生理期心情不好。」中里流川说道。
「听你放屁,我还更年期咧!」佐佐木握拳捶他。
两人瞬间就打打闹闹起来。
「宫本贵秀外找。」站在门边的同学喊道。
宫本贵秀头也不回,当作没听到。
「宫本贵秀外找。」又叫一次。
他一样不作反应。
安部彻在外见状,就迳自走入教室来到他身边。「秀,还在生气吗?」
宫本贵秀双臂交叉趴在桌上,理都不理,摆明著不想见他。
安部彻把便当及被遗忘在他家的包包放在桌角。「秀,今早我去接你,你妈妈托我送便当给你,我放在桌角,小心不要打翻了。」
他站了一会儿,见宫本贵秀一直不肯抬头看他,於是叹口气黯然离开。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入同学眼中,大家面面相觑,默默猜测宫本和会长两人发生了什麽事。
***
连续好几天,不管是广播或是会长亲自来找,宫本贵秀一律以避不见面为最高原则;更甚至连社团活动都不去了,只因有他在。有时在校园内不小心碰到面,宫本贵秀就会随便抓一个同学当挡箭牌。
宫本贵秀极力躲避安部彻的消息在校园内热闹传开,因两人一向是学园内的注目焦点,所以大家都睁大眼密切注意後势发展。
安部彻在学生会堂烦恼地踱步著,到目前为止他一直找不到和宫本贵秀和解的方法。任他才智如天高、舌灿如莲花,若不能和宫本贵秀面对面谈,一切都是枉然;毕竟同性恋的爱情宣言无法正大光明表白,并不是他胆怯,而是为了宫本贵秀的面皮着想,他想宫本贵秀绝不会希望这件事被公开谈论。
一个开门声让安部彻满怀希望望向来者,一见是早川杉木进来,心中忍不住骂了句三字经,一解失望的怒意。
「什麽事?」安部彻面无表情地走回书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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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艳男人香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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