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玺不以为然,「你又知道哪些是坏人、哪些是好人了?单纯的小丫头,人心隔肚皮啊!」
「我就是知道他是好人!因为霸儿喜欢他呀!我相信霸儿的眼光,它可是很难伺候的呢!」
凤玺讶异,「霸儿喜欢他?!」这倒有些可信,那只畜生简直是成精了,从没见过那么有灵性的畜生,而它除了悦儿之外,几乎没喜欢什么人,若是它喜欢的人,就应该不会是坏人。
凤悦儿又说:「我还给他吃了香蛇蛊,要是他真有歹念,那真是痛也痛死他了!」
凤玺点头,这样一来就万无一失了。
「知道他为什么来这儿吗?」
「我救的那人叫韩誉。他说他来这儿是要给一个人带个口信,可是没说那人是谁;而我在那些坏人口中,听到他们是为了找什么密函而来,密函就在韩誉身上。但他昏迷时,我……呃……搜过他的身,没有什么密函,所以我想该是口信才是,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口信?」凤玺暗付,会让一群汉人跑到这偏远的贵州深山,会是怎样重要的口信呢?而又是要送给什么人?
「哥哥,你想他要送口信给谁?」凤悦儿轻问,心里有了一个她猜测的人选。
凤玺微笑,刚毅的脸部线条霎时柔化,「你说呢?」
凤悦儿与兄长对视,有默契的一起眨眨眼,然後笑道:「我说咱们想的是同一个人!」说完,轻轻的吟起一首诗:「青山蓊郁掩溪径,秋叶瑟索落荒踪,独踽林野复何似,清风抚地任余行。」
凤玺接口:「方不羁,方爷爷!」
方才凤悦儿吟的正是他常吟的一首诗。
「那怎么办?方爷爷隐居在咱们族中这么多年了,要让韩誉找到他吗?」方不羁是他们爷爷的过命之交,他们从小管他叫方爷爷,他跟苗人共居也十多年了,平日教苗人汉话,汉文,算来是看他们长大的。
凤玺微微沉吟,「先别说,我问过方爷爷再做打算!」
凤悦儿点头,就让方爷爷去决定吧,这个他们可管不著。
「哥啊……」凤悦儿低叫,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凤玺挑眉,「嗯?」
「呃……要是有人看了你的身子,你会怎么办?」
凤玺眯起眼,危险的问道:「有人看了你的身子?!」谁想死啊?敢轻薄他的宝贝妹妹!
凤悦儿难为情地叫道:「不是他看我,是我看他!不但看了,还摸了……」
凤玺诧异,「还摸了?!那人是个男的?」
她艰难的点头,小脸暴红。
「是你救了的那个?」
她又点头。
凤玺隐约猜得到原因,安慰的拍拍妹妹纤细的背。「男人给人家看一下、摸一把,呃……没什么的!乖喔!乖!别在意……」
看著凤悦儿哭丧著脸,嗯……打击挺大的样子!
那男人的身体丑到让她想哭吗?
凤玺低头看看自己,思忖他的应该……不会丑到让人想哭吧!
天晓得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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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
两天了……
那丫头两天没出现了!
她不会打算饿死他,顺便把他放在这儿当乾尸吧?!
「咕……噜……咕噜……」
他的肚子已经大闹空城计很久了,如果她再不来,他会考虑从草席开始吃起,或者从棉被?
才想著,一个巨大的白色身影优雅的踏著步子进木屋来,「咚」的跳上床踩了一圈,按照往例将前脚踏在韩誉胸膛上,跟他来个大眼瞪小眼。
韩誉眨眼,笑道:「虎兄!看见你真好啊!」那代表凤悦儿必然就在附近,也意味著他不用吃草席跟棉被了!
「呼噜!」霸儿像是会意的低叫一声。
叮当的银铃声由远而近,霸儿自动自发的跳下床,在一边儿窝好,乖巧的等凤悦儿进门。
韩誉低声跟霸儿说道:「虎兄,你也怕她啊?」还会装乖巧呢!
「呼噜!」霸儿又用喉音低叫一声,像是同意他的话,惹得韩誉开怀大笑。
「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凤悦儿踏进屋来,好奇的问道。经过两天的调适,她已经全然恢复原来的样子。
「没有,这是我跟虎兄的秘密。」
凤悦儿看他一眼,爱笑不笑地啐道:「两天没吃饭还有力气说秘密,看来还没饿著你啊!」
韩誉暗自叫苦,只得陪笑,「悦儿好姑娘,天可怜见,我已经饿到打算啃草席了!你就行行好吧!」
凤悦儿听他说得有趣,不觉噗哧一笑,「呐!」伸手递了个玉米制的大饼给他,又低声诚挚的说:「那天对不住,我不该乱打你的!」回去想想,她真是後悔极了,不应该因为自己的难为情就迁怒於他,算来他还是比较吃亏的一个吧!
虽说他是男子,但被看光的、摸遍的,还被赏巴掌的,都是他呀!
韩誉有些讶然,没想到她会如此坦率的道歉,轻笑道:「那没什么的!我还多劳你的照顾呢!」他本来就不会跟一个小姑娘计较,而此时对她的坦白直率更欣赏了几分。
是苗人都像她这般?还是只有她与众不同呢?
凤悦儿爽朗的笑开来,弥漫两日的阴霾尽除。
「那我们扯平罗!」心情一好,她不自觉的就轻轻哼起歌来,苗人爱以歌曲抒情,平时就常可听见苗人哼歌,凤悦儿也不例外。
韩誉则是拿起玉米大饼啃咬,安抚自己空了两天的胃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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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佳人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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