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事!生平第一本书耶!不管,一定要庆祝、庆祝、庆祝!」她坚决重复,丝毫没有让步的迹象。
他的心头划过一抹暖流。她是真的在意他,把他的事看成她的一样去在乎呵!
「那——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于是,就在那个周休假日,他们弄了一桌好菜——事实上,好菜是言季秋弄的,她惟一的贡献是陪他上菜市场提篮子,回到家递盘子,并且提供她那间小套房中装饰胜过实质用途的厨房。
言季秋也是在那天才发现,原来她厨艺烂到这么匪夷所思的地步,叫她切个菜她都有办法让手指头的鲜血像水柱一样用喷的,言季秋看得心疼,为免那把无辜的青江菜背负杀人罪名,他拿出少见的男子汉气魄,命令她只要在旁边递递锅碗瓢盆就很善莫大焉了。
等他煮好简单的四菜一汤,她也已经摆好烛台,点上蜡烛。
哇咧!他有些傻眼,没必要弄得——这么有气氛吧?
「恭喜你。」她递上另一只高脚杯。
言季秋盯着杯中香气扑鼻的澄亮液体,表情像是看到了怪物。
「干杯!」她已经先干为敬了。
「小、小舞——」他吞了吞口水,羞愧地小小声招认。「我酒量——不大好耶!」
最多三杯,稳挂无疑。
不只他,大哥、二哥也是,他们兄弟的酒量全都是比烂的。
「没关系,这瓶葡萄酒的酒精浓度不高。」
「哦。」他低应,浅尝了一口,甜甜的,有点呛,但是并没有令人难受的辛辣感,对鲜少喝酒的他来说,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吃点菜,空腹灌酒伤胃。」他不忘叮咛,边替她挟菜。
有他在,他永远不会忘了关怀她,和他在一起,真好。
她满足地品尝着他的手艺。「将来嫁给你的女人真幸福。」
他轻笑。「我也是到现在才领悟,你为什么那么怕嫁给罗昭平。」贤妻良母?呵,说什么天方夜谭?真让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只会落个饿死的下场。
「欵,季秋。」
「嗯?」他正在剥虾壳,很顺手地放进她碗中。
「如果我到了二十五岁还没嫁出去,那我嫁你好不好?」
一个没留神,手中的虾差点飞出去。
他瞪大眼,错愕地看着她。她——说笑的吧?
啧,什么表情,居然一脸惊恐!
「逗你的啦!瞧你吓得魂都飞了!」她大剌刺地捶了他胸膛一记,害来不及换气的他,一口气硬是梗在胸腔里。
「谈谈你接下来的计划吧!要继续写作吗?」
言季秋沉吟了下。「我也在考虑签约的可能性,毕竟写作是我的兴趣……」顿了顿,他轻笑。「你知道吗?我电话一拿起来,对方第一句竟然说:『请问言季秋小姐在吗?』害我当场不知该怎么应对。」
「看吧!我就说那不是我的错,你的名字和文笔,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嘛!」小舞显然很幸灾乐祸。
想起他们初识的经过,两人对望一眼,笑得开怀。
时间过得真快,他们相识,竟也两年多了。
「小舞——」他低唤,神情突然无比认真。
「干么?」他怎么一副要求婚的表情?好严肃。
「谢谢你。」要不是她的坚持,那叠稿件不会有付梓成书的一天。
「三八啦!」她笑骂。「大不了领到稿费请我吃一顿就是了。」
「那有什么问题?」
「一言为定,干杯!」
「干杯!」杯缘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心情太愉快,两人都失了节制,一杯接一杯的仰首饮尽。
「小舞。」他突然喊了声。
「什么事?」
「你家的天花板在晃。」
「乱讲,天花板怎么会晃?明明就是你的椅子在晃。」她认真反驳。
「哦。」他点头。「按摩椅?」
「对。」
「可是晃得我好难受。」他决定不要喜欢按摩椅,步伐不稳地起身,走了几步,舱跌进柔软的床铺中。「床也在晃!」他委屈地控诉。
「那就——当是按摩床吧!」她跌跌撞撞地加入。
「我也不喜欢按摩床。」滚了两圈,跌到床底下,头上撞出一个包,发现晃得更严重。「按摩地板?」
小舞娇笑。「笨蛋!哪有按摩地板?那叫地震啦!」
「哦。我还是不喜欢按摩地震。」可怜兮兮地坐起,揉着头上的肿包。「好痛,小舞——」
「可怜的孩子,乖乖哦!」陷在棉絮般轻柔软绵的枕被中的娇躯,挣扎着爬起,一步一踉跄地扑跌向他,两颗碰在一起的头颅,又各自撞出一记品质保证、货真价实的肿包。
「你干么撞我!」带着被欺凌的表情,他伤心欲绝地质问。
「我也好痛。」
「那——」她看起来好可怜的样子,那他还是原谅她好了。
于是,他搂住她揉着那记肿包。「乖乖,不痛不痛哦。」
「那你也乖乖。」她也学着他的动作,搂来他的头安置在她香软的胸前,拍小狗似地抚啊抚的。
「我头好昏。」他无力地靠在她胸前。
「我想唱歌。」
「好,那我昏我的,你唱你的。」
「那你要听什么歌?」
他想了一下。「随便来首『王昭君』好了。」
「哦。」她清了清喉咙,嘴巴一张一合地唱了起来。「有一个女孩叫甜甜,从小生长在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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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情漫舞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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