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情有两种,一种是伟大的爱,一种是贫贱的爱。
伟大的爱,横扫千军,所向无敌,一如温莎公爵,即便失去江山再所不惜。
贫贱的爱,畏缩胆怯,软弱无能,一如王博文,急功近利,苟且偷安。
死犹未肯输心去,贫亦岂能奈我何?从前的男人重视志气如节操,现在的男人重视名利权势。
“对我而言,他并没有什么对或错,只有幸与不幸,我恨他但更同情他。”莹莹告诉我们。
是的。一个为名利权势连自己都欺骗的人,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人。而和不幸的人在一块儿,怎会有好的未来啊?
莹莹猜对了,她是亦灾亦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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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好吗?”保罗爱屋及乌,对夏静和莹莹都很关心。他说我很幸运,拥有两个交心的知己朋友。
“一如往常,没有任何异样。”莹莹的果断教我佩服,她提得起、放得下。
“她和夏静截然不同。一个痴情守候,一个敢爱敢恨。”他说。
“是的。”
“你呢?”他问我。
“我?我同她们,我没法等—个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回来的男人,也提不起、放不下。”
“你踟蹰不前。”
“是小心谨慎。”我换个方式说,
“小心什么?谨慎什么?”他笑问。
“小心爱错人,谨慎爱迷失。”我狡辩。
“小傻瓜。”他轻抚我的脸。
我的确是小傻瓜,我心里一边是疯狂的深爱他,怕爱不够就再也没机会了;—-边又反复的阻止自己深爱,惟恐爱多了,终有一日难以自拔。我爱他爱得好辛苦。
在保罗的床上,我抱着他,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吸取我渴望的温暖直到我睡着为止。
第八章
入秋之际,刮起起一阵伤风症,我们一家三人无人幸免。
屋内充满此起彼落的擤鼻涕声,这个月的卫生纸费用,比其他月份整整多出两倍。惟一的收获是,亲身体验出各家品牌卫生纸的柔软与粗糙。
经过我们三人一致投票通过,最好的卫生纸是,可丽舒的丝质面纸,虽然它的价钱较贵,但是常期擤鼻涕不会伤了皮肤。
结果,我们疯狂地跑遍附近的商店,购买回家储存囤货。
“皓晴,你去买伤风药。”莹莹没由来得命令我。
“为什么是我?”
“你买的折扣,当然你去。”
“我买有折扣?”我不明白。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莹莹叹声道。
我恍然大悟,她是指喜伦,“别胡说。”
“夏静,从来不会胡说。”莹莹贼兮兮地对着煮咖啡的夏静眨眨眼。
“我什么都没说,只说你认识药房的老板,其余的,全是她自个儿乱诌的。”夏静连忙解释。
“你是不是想二脚踏两船?”莹莹又问。
“你欠揍啊。”我没好气地瞪她。真是人来疯。
“说实话,他的人看上去也不错,虽然没保罗出色,但是有一种温文的气质,让我很舒服。”
“你去过药房了?”我惊讶。
“是啊!”
“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
那晚,我住保罗家。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我不安地问。
“没什么,我告诉他,我是你的朋友。”莹莹慢条斯理地说,故意吊我的胃口。
“还有呢?”我再迫问。
“他问,你怎么没来。”
“你怎么说?”
“说你住保罗家喽。”
“你怎能这样说?”我简直快昏倒了,听不下去了。
莹莹噗哧地放声大笑,“瞧你紧张的模样,骗你的啦。”。
“你真坏,竟然捉弄我。”
不知为何,我私心的不想喜伦知道保罗的事情,莫非我早在那时就有感应我和保罗走不到未来?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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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我特地上药房,买胃药和伤风药。
保罗晚上有应酬,所以我们没在一起。
我到药房的时候,生意正好,喜伦一个人忙得上气不接下气,我静静地坐在长椅上等他,看着他招呼病患。
我喜欢看着喜伦,他给我的是保罗永远无法给予我的感觉——安定。
或许跟喜伦的名字的关,他的名字里有个“喜”字,所以我看见他就欢喜。
“教你久等了。”客人都走光了。
“不会。你的生意很好。”
“这阵子伤风流行猖狂,许多人都患病。”
“我也是。”我说话鼻音严重。
“我知道。”他点点头,“你的朋友来过。”
“是的。”
他问:“她是人类学家吗?”
“怎么这么问?”
“她来问许多问题,像是在研究我。”
我无地自容地赧红了脸,“她对你好奇吧。”我只好这样说。
“喔?希望我没令她失望。”他轻轻地对着我笑。
如果说,保罗是钻石,那么,喜伦就是琥珀。
保罗光彩耀眼。
喜伦沉稳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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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解体,经济低迷不振,百姓购买一般的民生用品得排上好久的队才进得了商店。我会记得这段新闻,不是我关心时事,在而是苏联解体当天,我和保罗吵了一架,那天之后,我们的爱情竟如同苏联或俄罗斯一样,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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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米妮塔咖啡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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