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歆诡异的笑了笑:
“比轻功?你找死呀?小心琅琊看到了!”
琅奸冷笑着:
“琅琊?哼!大哥又怎么样?凭什么我就不能当白虎?我的程度绝不比大哥差!只不过他是长子,就继承了白虎一职!怎么不较量看看谁的能力高?”
“你一个女孩儿家,跟人家争什么职?你就是这样!”
“你也好不到那儿去!一点都不像二主的样子!整日只晓得找女人。”
“天下美女如云,我怎可浪费大好光阴去想寒武门的事?不过,听说寒武家的苍龙与朱雀,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我倒想见识见识!”
天歆嘴角泛出一抹微笑,像是两个美人儿就站在跟前似的。
“去你的!你就是这样不正经,才不被爹爹器重!你能不能有时像琅琊一样稳重啊?”
“这就奇了!方才你才说琅琊不好,现在又赞起他来!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正在天歆与琅奸在斗嘴时,一名侍女喊着:“二主,三主,老爷有请。”
树上的两人登时一跃,站在侍儿面前,一本正经的问着:“什么事?”
“好像是找到寒武的行踪了!”侍儿恭敬的说。
琅琊二人听了,急急走向大厅,只见琅奸早已站在那儿,与父亲商讨着。
“你们两个又跑去那里玩了?”那头发花白的长者,以那低沉的嗓音询问着。
琅奸立刻挽住他的手,脸上笑吟吟的: “爹爹,我和二哥不过在松林里玩了会儿;别绷着脸嘛!”
长者笑了笑:“我又没恼,你怕什么?”
随即,他命侍女取出一卷轴来,众人纳闷着。
只见他手劲一抖,那幅画就展在长桌上。
画上是二个姿容绝美的女子;个白衣素袖,另一名则是丹红绫萝。
就像是寒梅与牡丹的化身,各有巧妙不同。
三人看呆了。
“爹,你那儿弄来这二个美人儿图呀?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天歆看了二个美人儿,心里顿时痒了起来!他看了那么多美人,就没见过如此脱俗的!
琅琊听他说的不伦不类,喝了一声: “你安静!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琅奸瞪了二哥一眼,天歆闭了嘴。
长者冷眼扫过,才说了:“给你们看这幅画,自然是有原因的。这画上二名女子,是寒武门的人。一是苍龙,一是朱雀。”
三人听了,莫不惊骇。
传说中;苍龙是姿色绝美的佳人,她的美貌,足以令见过她的人心智迷乱,不可自拔;而朱雀,也是不可小视的人物,她的容颜,也不在苍龙之下。
今日见了这幅面,果然不同凡响!
那眉,那眼,举手投足,皆是风情!
天歆叹了口气:
“可惜了两个美人儿!偏偏是死对头!”
琅琊冷笑着:“你只会说这些吗?”
“爹爹,不如我出马吧!包准砍了苍龙的头回来!”琅奸笑着,似乎她手里已握着那美人乌发一样。
长者看着三人许久,才缓缓的: “琅琊,你去!将苍龙的头斩回来给我!这不仅是宜示白虎权势的时机,也是你藉以服人的时候!”
琅琊笑了笑,那俊秀又冷酷的脸,显得异常俊美:“我知道!我一定不负您的期望,必将苍龙的首级取回。”
长者呵呵笑了:“我相信!你的冷酷无情,向来不出错的!天歆,你该跟你哥哥学学!”
一旁的琅奸瞪了琅琊一眼,琅琊无所谓的笑了笑。
“爹,为什么我就不行?我也是白虎一门的人,凭什么就只让琅琊去?”琅奸捺不住性子问着。
琅琊听了妹妹的抱怨,脸上的表情仍不为所动,只是一贯的冷笑着,他太了解琅奸——一个不甘于服输的妹子。
“琅奸,琅琊是白虎的继承者,猎杀苍龙本来就是他的责任!这不是凭什么的问题!”
“只怕见了苍龙,三魂七魄全给勾了去!别说猎杀苍龙了,可能连取回朱雀的首级都有问题!”琅奸尖锐的说。
琅琊拈下了桌上的一朵红梅,手指一弹,正中画中苍龙的眉心:“百日之内,我必取苍龙首级!”
长者微笑不语,而琅奸仍是一脸的不服。
猎杀苍龙,这是琅琊正式宜示就任白虎的重任。
琅琊看着画里的苍龙,一抹冷笑,又浮现在脸上。
一名侍女手里端着一只银盆,曲膝蹲着;而苍龙则坐在雕花檀木太师椅上,另一名侍女拿着素绞替她轻拭着手上残余的水痕。
四周安静无声。
“媚姐姐!你好了没?该出门了!”
一声娇俏的女音蹦了进来,绯儿梳了头流苏髻,见到苍龙仍在梳洗,嘴里不禁呀了一声。
苍龙睇了她一眼,口气是不疾不徐的:
“绯儿,你非得如此大呼小叫的才成吗?小心宿女听见了,你又有一顿好骂!”
“理她呢!她算那根葱?那根蒜?仗着是阴阳官,就摆着个脸子给我们瞧!”
绯儿见桌上有着雪果,索性取了一只就咬了起来。
苍龙起了身,侍女替她更上雪白的绿浣纱,她那绝美冷情的容颜,更添了风华。
她总是披着乌发,简单的打着小辫,没有任何花钿装束;比起朱雀的一袭红装,她显得清冷。
她习惯独来独往,除了朱雀之外,她对任何人总是冷若冰霜。
今天是前往凝月谷的日子,昨儿晚上,族里的一名小孩跑出了石门,却被不知名的人所伤;她与朱雀得去那儿祈神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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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武纪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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