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能不能请您通融一下,我真的很想参加我姐姐的婚礼……”她皱起了眉。
“朱乐乐,”他硬生生打断她的话,“你应该能够明白,当你想得到比别人更多时,就要比别人付出更多。当我的秘书不是那么容易,你不也是经过努力才争取来的吗?要坐稳这个位子,自然也要牺牲得比别人更多,要不,随时都有人可以取代你。”
“取代”那两个字,狠狠震入朱乐乐的心中,他是在暗示什么吗?
她能够理解他所说的什么牺牲、付出,因为一直以来,她也都是秉持着这样的工作理念,战战兢兢的跟在他身边,她为他的牺牲、付出,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但是他为什么要突然冒出“取代”这个词?
一股不安突然涌上她的心头,让她知道此时此刻,她不该再为自己争取些什么,这是从她一开始跟在孙亦扬身边就清楚的。
“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孙亦扬见她不再坚持,再次开口确认两人是否达成共识。
“没有了。”朱乐乐低声道,脸上尽是失落。
没来由的,孙亦扬竟然觉得她这样的表情十分刺眼,她是在博取他的同情吗?
因为她认为自己的身份特殊,就可以让他破例吗?
“朱乐乐,你在拿乔吗?”
“我没有。”她抬起眼,对于他的指控感到不满。“不能参加姐姐的婚礼,任谁都会失望吧?我只是在表达的我情绪,但是我没有拿乔,总经理。”
对于她带点哀怨的话语,他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招架,他很少看她有这样子的反应。
“没有就好。”他决定四两拨千金,让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然而当他发现她失落的表情久久没有消失,心中仍旧觉得不舒坦,到底是为什么?他不常见她有这样的反应,而今天他看见了,竟然会觉得……在意?
他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女人的反应了?
一直以来,他对跟着他的女人只有一个条件:不要要求。
不要求名份、不要求爱情,他自然就会给她她想要的,而那不外乎是钱、肉体关系。
这是他的原则,因为他不相信爱情,也不认为他的时间该浪费在那没有意义的东西上。
他是个成功的商人,他的心力、他的时间,都该用来就会商场上的你争我夺,女人,不过只是个附加品,了不起只是调剂他的生活,纾解他的压力罢了。
能够做到他要求的女人,两人便能一拍即合,可是多数女人都不安于此,拥有了想要的,就开始要的更多。
当跟过他的女人,开口跟他要名份时,他便会狠心的断了这段关系,因为他明白,如果不这么做,他将花更多的心力来就会女人,而这并非他想要的。
所以女人对他而言,是绝对不可能放在心上的附属品罢了。
朱乐乐,一个死心塌地爱着他的女人。
当两人要开始这段关系前,他便已经先把话说清楚了,她愿意打接受,他们才能有接下来的发展。
孙亦扬承认,朱乐乐一直以来,的确都扮演好她的角色。
于公,她是个出色的助手,没有她,他相信他没办法像现在这样专心冲刺他的事业;于私,她是个安份守己的伴侣,她给他所有他想要的,她也不会有太多的要求。
有时他也会觉得自己如此对待她,似乎有失公道,但他从来有强迫过她,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他其实知道她很爱他,也是因为这样,她才会甘愿当一个没有名份的女人,但他知道这辈子他并不打算对任何一个女人付出感情,因为那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只是在他的时间。
“对了,”朱乐乐的声音拉回孙亦扬的思绪。“有份东西想请你过目一下。”
她伸手,从自己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报告。
“这是什么?”孙亦扬疑惑的问,觉得她这个举动有些不寻常。
“这是……企划三课金课长提出的新建案,想请您看一下。”朱乐乐将文件递了上去,却不见他伸手接过。
“新建案?怎么会是你送来?”她的工作应该不包括把企划课的建案拿给他吧?若依照正常程序,这份企划应该要在例行会议中提出来,除非……这个建案已不能按照“正常管道”来走。
“因为……这其实应该是半个月前就要提出的,只是……”
“朱乐乐,对于这种迟交的企划,你应该很明白我会怎么处理。”孙亦扬微眯起眼,对她这种明知故犯的行为,感到相当不满。
她不是很听他的话吗?对于他立下的原则,她一向奉为圭臬,怎么今日却如此反常?
“我知道你很在乎原则,金课长迟交的确有错在先,但我看过这份企划,觉得它十分有潜力,相信您应该也会满意,所以才希望您能够破例,先看看再做定夺。”朱乐乐解释道,心中却越来越不安。
刚才两人的冲突已让他觉得她在拿乔,现在她又在替金课长说话,希望他能破例,会不会让他更觉得她是仗势着两人的特殊关系而有此举动?
“你知道该怎么做。”对于那份文件,孙亦扬连看都不看一眼,随后往后靠着椅背。
朱乐乐看着他的反应,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呢?看来她似乎挑了个不好的时机提起这件事,希望这段对话,不会破坏他对她的印象。
“我明白了。”她默默将文件收回公文包内,“那我先出去忙了。”
看着朱乐乐离去的背影,孙亦扬心中扬起一股不解。
他本以为她会继续说下去,进而用他们俩关系特殊当作理由,要求他是否可破例看那份报告,可是她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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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分情妇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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