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儿说得心惊胆跳,却还是妄想给他一点机会教育。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这男尊女卑的道理,你懂吧?”
哼,就你会文诌诌啊?嘿,楚霸天觉得自己这句话讲得挺有学问的,有点志得意满。
“天与地是阴阳相生、刚柔并济,是互补、是共生,并无尊卑之分。”
偏偏林巧儿说得更是头头是道。
楚霸天有点后悔和她抬杠了,他肠枯思竭,却再也找不出有学问一点的话来对答,于是干脆就变脸了。
“你难道不是为了钱才把自己卖给我的?”楚霸天抬起林巧儿的下巴,装出一脸凶相。
几日相处下来,林巧儿觉得自己似乎愈来愈了解他了。
“不是,你虽是解决了我父亲的财务问题,但是……”林巧儿深吸口气,她是有点怕他,却不心虚,勇敢地迎上他炯炯的眼神,认真地说:“我并非以卖了自己的心情嫁过来的。”
“这样最好,我还怕我买回了一个小媳妇!”
楚霸天松开了手,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一副怕透了他的样子,他宁可她发脾气,直言顶撞,也不要她委曲求全。
楚霸天转身进了主屋卧房,林巧儿也跟着进去。
但才坐下休息不到五分钟,菊花茶都还未沏好,楚霸天却又要赶她走。
“你不是急着要整理书吗?怎么不快去?”
“赶了那么一天路,我又渴又累的。”
“说不继续玩,要马上回来的也是你!”
“不急在一时嘛!”
林巧儿有点委屈,这人今儿个怎么冷热不定的?
“你不急,我干嘛急?哼!”
楚霸天瞪着牛眼,在房里走来走去的。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严厉呢?没照着他的意思,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就这样满脸不悦?林巧儿悄悄叹气。
“好了好了,你茶也喝了,别让丁雄等太久。”
林巧儿才喝了第一口菊花茶,楚霸天就将她手上的茶置于桌上,推她出房门。
房门外,丁雄已守候多时。
“夫人,待会儿你可不能掉眼泪,也不能太激动昏倒喔!”
走着走着,丁雄忍不住多嘴,脸上却带着笑意。
不能怪他,他可是一片好心。这主子的老婆简直像水做的,不仅外貌娇柔,连性子都是柔情似水,新婚那日,主子不见踪迹,从下午到半夜她起码哭出了一缸子泪水。而据伺候她的小丫头说,她也不太能受刺激,一受揧惊吓就会昏倒,哎,纸糊的还比她强壮些,主子娶了这个像纸糊水做似的女人当老婆,也算是绝配啦!
“无缘无故的,我为何会掉泪、昏倒?”
林巧儿美目流转,好生疑惑。她不过是来整理那几箱书罢了,难不成她的书──被毁了?!还是怎么的?
她的心怦怦快跳了几拍,脚步也急了。
“不急不急,小心跌跤。”
丁雄却是不缓不急地,打开西厢房门,比了个请进的手势。
林巧儿急急踏进门去──她轻颤着唇,无法言语。
“这是夫人的书房,文房四宝兼备,若有不足的,随时告知属下补办,夫人检视看看,设备上若有不合意处,也请人马上来改善,您慢慢逛,属下先告退。”
丁雄拉拉杂杂说了一堆,林巧儿根本半句也没听见。
林巧儿眼睛模糊了。
这岂只是个书房而已?几乎就像个小型图书馆,一个又一个的书柜,分门别类,摆满了新簇簇的各式书籍,从大部头的古书到外文书刊,从自然科学到社会人文,从诗词歌赋到章回小说……包罗万象。
靠窗的墙下,一边是摆着各式文具的书桌,一边则是摆着各式画具的画桌。
另一扇窗下,则是可躺可卧可坐的贵妃椅,椅下还有一张可爱的踩脚凳。
推窗而出,是一大片荷塘,几只黑白天鹅和鸳鸯优游其中。
而最令她感动的是,屋里全是她的画像,各种姿态,各种表情,各种角度,这些画全出自蒋孟庭的手笔,她全见过的,没想到会在此和画中的自己相遇。
她吸着鼻子,忙找出手绢儿拭泪。
她的确被震撼了!
难怪方才楚霸天一直赶她,原来是要给她这么大的惊喜!
虽然丁雄方才已提醒过她不要掉泪,还要激动,但她就是管不住泪水,管不住满心的激动。
她哭了好久好久,哭得鼻子红通通地。
丁雄很识趣,也没有来打扰她。
直到哭够了,她独自寻返主屋。
踏进小客厅,楚霸天正在那边闲闲地剥着糖炒栗子吃。
“咦?鼻子被蜜蜂螫啦?怎么又红又肿?”
楚霸天早听了丁雄的报告,心知肚明,故意粗声粗气调侃她!
林巧儿的双眸像水洗过般清亮如星,瞅着楚霸天微笑。
“你再这样瞧我,我会以为你含情脉脉喔!”
楚霸天揉了揉她的发开玩笑说。
“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林巧儿偎时楚霸天怀里,忙不迭地说,一开口,好容易止住的泪又不听话地流了出来。
“呃这个,除了走万里路,你自己说要读万卷书的嘛。”
楚霸天抓头搔脑地,他挺不习惯让人这样道谢。
“但书是你要读的,我可不读哦,先说好,我对当书呆子没兴趣!你要当书呆子自己当去!”
楚霸天逗得林巧儿含泪而笑。
“啧啧啧,没想到你这么好骗,一屋子书本能值几个钱?若你要的是整屋子珠宝,我可能就得考虑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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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莽夫很霹雳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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