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想做什么呢?
商家门前的钤铛声响起,接着一个年约六十的老人走出来。
“小姐,你在看那个胸针吗?”老人和蔼的询问着。
“胸针?”黛儿侧脸看着老人,脸上露出不解。她只是站在橱窗前,压根没注意里头陈设了什么商品;严格来说,她连这是间什么店都没注意。
“噢,我以为你在看那枚胸针。”老人手指向橱窗角落。“原来是我误会了。”
顺着老人的手看去,黛儿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
原来,刚才她视线正是落在老人所指的位置上,那里摆着一枚星形白金胸针,星形边沿以碎钻缀饰,而胸针左上角镶嵌了一颗大约三克拉的枕坚形蓝宝石。
“好美。”黛儿忍不住赞叹。
“要我拿给你看吗?”老人问道。
黛儿真的被吸引住了。“冒昧的请问一下,我想知道那上面的蓝宝石是真的吗?”
“你想知道这个胸针的故事吗?”老人不答反问。
对于老人的问题,黛儿用力皱了眉,这让她想起了吉普赛算命老婆婆。老婆婆总是避开她问题的转移话题,教她求解不得。
“什么故事?”她还是禁不住好奇心。
老人缓缓开口述说那古老的故事。“十九世纪初,在印度出现了一颗俗称矢车菊蓝宝石的原石,当时有个宝石工匠倾尽家产的买下那颗蓝宝石,他把宝石一分为二,做成两个胸针,一个是月牙形、一个是星形,然后给了他生命中珍爱的两个女人,月牙形胸针给了他的妻子,星形胸针则是给了他的初恋情人。”
“那月牙形胸针呢?”黛儿追问道。
“月牙形胸针在一八三O年之后就失踪了,再也没有人看过那个胸针。”老人叹着气说。“据说是工匠的妻子知道了星形胸针的存在,怒而把月牙形胸针卖掉。”
“妒意是会毁了理智的。”望着星形胸针,黛儿哺喃自语。“小姐,你要买下它吗?”老人眼底闪着光芒。
“它要多少钱?”她直觉的探向手提包里的钱包。“我身上只有三千英镑跟信用卡而已。”
“十二万五千英镑。”老人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十二万五千英镑?!”她为这笔数字而瞠目结舌。
老人一脸镇静的点头,“是啊!它绝对有这个价值。”
“但是绝对也很昂贵。”她拥有不少珠宝,但没有一个昂贵过这枚星形胸针。
“你很喜欢它。”老人平静的陈述。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拥有星形胸针?难道后来工匠的初恋情人也卖了胸针?”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柳眉轻蹙的发出疑问。
“我是工匠的后代。”老人双手置在身后交握着。“工匠的初恋情人曾替他生下孩子,只是当时他们被迫分离,虽然深爱着对方,但后来也各自嫁娶。”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舍得把星形胸针给卖了?”黛儿不明白。
“在工匠的初恋情人有生之年中,一直都珍视若这个星形胸针,更甚于自己性命,那就是对工匠的情爱最大的回报了。”老人顿了下,接着说:“我是个随缘的人,相信替它找到懂得珍惜它的主人,是比我保留着它更重要。”
黛儿咬着唇瓣,狠下心的问:“你收信用卡吗?”
“不。”老人摇头。
“那我没办法在今天买下它了。”她轻叹道。
“你希望我替你保留着它吗?”老人看了看黛儿,又看向胸针,“也许你可以先付点押金,我会替你留着它的。”
“不。”黛儿随即摇头拒绝,“如果有人在我之前买下它就表示我跟它无缘,既然无缘,也没有强求的道理,不是吗?”
“也好,但愿最后拥有它的人是你。”老人颔首说道。
“但愿是。”黛儿微笑,不经意瞥了手表一眼,逸出一声轻呼:“老天,糟糕!歌剧开始了!”她跟老人道声再见,就匆匆步入歌剧院。
贝儿一见到黛儿进包厢,压低声的问:“你去哪了?”
“抱歉,我忘了时间。”黛儿赶忙坐下。
“你错过了前十分钟。”贝儿说完这句话后,目光就回到舞台上。
黛儿吐了吐舌,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舞台上;“歌剧魅影”是她和贝儿的极爱。
半个小时之后,黛儿非但没有融入剧情,反而有股冲动想逃离包厢,心里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啃蚀着,难安也难定,她甚至找不出自己在心烦气躁些什么。
“你不舒服吗?”贝儿发现妹妹的脸色有些难看。
黛儿摇头,“没有,看歌剧吧,别说话。”
贝儿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黛儿的视线已经回到舞台上,她也就闭上了嘴。
眼角余光看见贝儿不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黛儿松了口气,她不想破坏和贝儿之间的默契,只是很多事就连她都看不透了,要如何转述给贝儿知道呢?
又过了一个小时,黛儿实在无法再忍受自己竟然把欣赏“歌剧魅影”当成一种煎熬,于是她决定离开包厢,去外头这个气。
“你要去哪?”贝儿惊讶着黛儿突然站起身,哲雷也转脸看着黛儿,目光里有着疑问。
“我只是出去走走,没什么,你们继续看。”黛儿安抚的回道。
贝儿轻抓住她的手腕,“可是快要唱到你最爱听的那段了。”
黛儿怎么会不知道就要唱到“没有退路的界点”了?
是啊,那是黛儿最爱的一段。当剧中孤独的克莉丝汀思念着魅影,不禁悲从中来,幽幽吟唱着“盼你在此”,而忍受不住的魅影化妆成歌剧男主角,在舞台上与克莉丝汀合唱“没有退路的界点”,重温那一段幽冥难分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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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界点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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