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技不如人,她实在输得很不甘愿。
虞晓阳思索了一下,他刚刚没说吗?
停下扣衬衫的动作,回眸道:“姊夫。”
等等!她思绪卡了一下,重新顺过一遍,才真正听懂他的意思。
他是说——他跑去找五堂叔,请教性爱知识?!
见她一脸呆愕,活像生吞了一颗恐龙蛋般不敢置信,他微恼。“我本来也不想问他!”
上网査,很多都是在嘴炮,获益不大,虽然窘到快脑充血,但那晚他确实学到了很多以前所不知道的事。
男女之间,不单单只是抽插这回事,前戏做得好,能让女方身心更放松,期待男方的进入,留心点观察女方的反应,适时给予她需要的抚慰……由浅到深,句句都是姊夫实战江湖二十余年的智慧结晶。
不愧是十六岁就脱离处男行列的人,听得他一愣一愣。
“什么十六岁!我明明就有撑到十八好不好!不要再相信不实的江湖传言了!到底谁抹黑我!”
……有差别吗?他实在想不出来,多两年有差到哪里去。
杨馨娅扶好下巴,默默将嘴巴合上。
她识相地知道,这时绝对不能笑出来,不然她家脸皮很薄的特助大人,包准立刻拂袖走人。
还好她是女人,女人不用计较身段,这时她只须做一件事就好——悄悄挪靠过去,张臂抱住他,温声软语:“辛苦你了,五堂叔嘴那么痞,你一定被他闹得很惨。”
“嗯。”他似有若无地,哼应|声。
她有没有听错?这好像有点讨怜的意味。
她笑笑地,拍拍他,一副……好乖好乖,你好委屈。
男人也是需要偶尔给他摸毛的。
虞晓阳等了又等,她没再开口。
这应该表示,谈话结束了,可是她没放开他。
他看了看还圈在他腰上的手臂,提醒她:“我要回去了。”
她解读不出,这其中是不是有一点点怨慰意味,不过适时的装死是必须的。
“家里有人在等你吗?”
她明明就知道。虽然有些疑惑她的明知故问,嘴上还是如实回答:“没有。”
“那就陪我睡一会。”动手将他穿了一半的衬衫剥掉,扔回床底下,很恶霸地压回床上——其实也没用上几分力,男人就乖乖跟她滚上来了。
想留下的男人,只用一根手指头,也能压倒他。
她将头枕上肩窝,调整妒姿势,舒舒服服抱着他,有些困了。
即将入眠之际,似觉男人轻柔的吻落在额际,以及穿梭发间的抚触,一如十六岁那年,满满的疼惜,与温柔。
之四 爱,寂静
虞晓阳有点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
在公司,他们依然是上司与特助,偶尔比较不忙时,她会约他,共享肉体欢愉。
刚开始,他觉得那是她纡压的一种方式,为一成不变的生活点缀些许色彩,毕竟她也才二十出头,这年纪的女孩子,哪个不是俏丽明媚,恣意挥洒青春,她却已经在那个位置,肩上扛着数万人的生计。
那太沉重。
因此他明知不对,却还是由着她偶一为之的放纵与任性。
他知道她没有别人,因为她后来,即便不上床,还是会找他。
那一夜,他们没有做什么,单单只是吃饭、聊一些琐碎的事情,然后洗澡、上床休息。
他在床上拥抱、亲吻她,想进一步时,被她拒绝。
“你身体铁打的啊?我都快累死了。”
他那时有些困惑,如果不是要做,那她找他来做什么?
“我最近睡不好,你抱抱我,有你在我比较好睡。”
从那天起,他多个陪睡的任务。
他想,她只是太孤单,需要人陪。
假日偶尔想来点私人的娱乐,逛街、吃饭、听音乐会……也都是找他作伴,除去工作以外,私人的时间也几乎与他绑在一起了,她根本没有机会找别人。
有时,他会恍惚地产生,约会的错觉。
她会替他添衣,就搁在她的衣橱里,有时夜宿可以替换;她梳妆台上的乳液换了,不是原来那种很女人味的花香调,而是偏中性,带点柠檬味的果香调,然后在搽的时候,也顺道往他身上抹。
有一次,她抹着抹着,在他臂上滑动的手,渐渐缓了下来,移向他掌心,轻轻扣握住。
“怎么了?”他问,本能地与她十指交扣。
她摇头,忽觉有些鼻酸。他啊,把她顾得好好的,自己却连抹个乳液都不上心。
“没事,我想抱一下。”她笑笑地说。
他有些莫名,被她搂住腰抱了好一会儿。
他们身上,有共同的味道。衣服上的、还有留在肌肤上的,沾染太多属于她的气味,彷佛某种印记,让他错觉,彼此互属的印记。
有一次天亮回来,在电梯遇到出来买早餐的姊夫,被亏了几句:“混得不错嘛,最近都夜不归营了。是说——你这香味我怎么好像在哪里闻过……”
他心下一惊,力持镇定地退开一步。“姊夫你是狗吗?”
男女间这回事,姊夫是老江湖,他担心这样下去,瞒不了多久,就连他自己,也都快模糊了定位。
愈来愈多的亲密,让他有时会错乱,无法准确切换白天与黑夜时的模式,一日与客户应酬,在外用餐,他本能要替她擦去嘴角的食物残渍,手伸出去才想起——
现在是上班时间,他在干么?
她扬眉,意味不明的眼神朝他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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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午夜场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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