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旁的黄子宣嗤笑出声,“像你这种泼妇骂街型的,会有男生喜欢你才奇怪!”
“谁泼妇骂街?”许静怡恶狠狠的目光直瞪着她,“也不看看自己,根本就是个男人婆,我就不相信你有人喜欢!”
“男人婆?谁男人婆啊,这叫有个性。我才不像某人,只会要胁男生,没品啦!”
“你说谁没品?”
“不就是你……”
女孩子的纷争,多半是很无理又幼稚的。
下了公车,走在返家的路上,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
沉默自两人上公车后就开始,一直持续到下了车,虽然没再交谈,但他的手一直牵握住她的。
偷偷觑了他一眼,余沛以在心底悄悄叹气。
她不是不能忍受两人间的静默,只是她想,她真的该说些什么才是。但她又该说什么?
“她叫许静怡,同班同学,仅只是这层关系而已,你别想复杂了。”偏首看着走在身侧的她的侧颜,余青凡突然开口解释。
“啊?”心思尚在翻转,他的主动开口让余沛以有些怔然,停下脚步看着他好半晌,她才笑说:“那你要不要回去找她?我看她好像很生气。”
他深深凝视她,“找她做什么?”
“你们不是说好了要去PUB玩吗?”
“我是去接你回家的,她的出现只是意外遇上,我们并没有说好要去哪玩。”深目闪烁着辉芒,透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可是她好像真的很生气,她说以后不帮你,那你要怎么办?”抬首看他,她秀眉微蹙。
他目光沉稳幽静,却出奇灿亮,“你是在担心我?”
“我……”她动了动唇,却找不到恰当的话回应,眼神无辜得像街角的小狗。
低笑了声,余青凡才徐声说:“我的同学不止她一人,不一定非要她才行。况且都要毕业了,除了毕业的个人独奏会之外,应该没有什么需要他人配合演奏的演出了。”
“喔。”她低垂颈项,觉得自己的问题很蠢。
沉默再度在两人间蔓延,余沛以轻垂的目光瞥着两人还交握在一起的手。
他接她下课回家的这段时间以来,这不是他第一次握她的手,却是头一回握住这么长的时间,像是怕她跑掉似的。
夜风轻扬,将他身上混着干净沐浴精的气味送到她鼻端,他的气味和他的体温,让她莫名感到紧张,可却又夹杂着近似期待的感觉?
她在期待什么啊?
余青凡凝视着面前这张轻垂的脸庞,从光滑的额,到纤密的长睫,然后顺着秀挺的鼻而下,是张透着粉藕色、看来相当令人垂涎的菱唇。
心念一动,他醇厚如好酒的声嗓低唤她,“沛以……”
“嗯?”她仰起脸,薄唇随即精准落下,覆上了她的。
终于……他终于尝到这张嘴的滋味。
这吻不粗暴,甚至是温存缠绵的,但却充满占有的意味,那感觉像是他是拓荒者,一旦经他开垦了,就属于他的。
当那张薄唇贴上她泛凉的红唇之际,心跳了下,余沛以怔愣住。
感觉唇被含在温热湿暖里,她眨了下眼睫,盯着那张放大的俊颜,他的温舌乘机滑入她芳腔,纯男性的气息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揉进她的呼吸里。
吻,来得太突然,她一半是愕然,一半是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任由他汲取采食她的甜蜜。
察觉怀中人的僵硬,余青凡搂住她腰的手缓缓上移,揉抚着她的背心,软舌细细描绘她美丽的唇线,时而轻啄,时而深入,存心挑逗似的。
他的舌好热好烫,烘得她浑身发麻。
胸口里的心脏跳得好快,怦怦怦的好响亮,全身的血液像是要滚烫般,她被吻得呼吸不很顺畅,双腿发软无力。
纤细双手欲攀住他肩膀好稳住自己发软的身体之际,余沛以猛然想起自己和他在家门前做了什么!
陡地,那双手改为推拒他的胸膛,然后捂住自己被他吻得有些泛红的双唇,她美目瞠圆,看着他的眸光里有着疑惑。片刻后,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家门的方向跑去。
深邃如潭的黑眸,紧跟随她身影离开的方向。
指尖抚上自己染上她气味的薄唇……余青凡勾唇笑了笑。
吻她是临时起意,但却从中明白,他对她早已滋生出情意。
白色的墙面,白色的灯光,白色服装的医护人员进进出出……当余沛以接到通知赶到医院时,在手术室外的长廊上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她一眼就认出那在白色之中,坐在椅上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大男孩。
他低垂着头,修长手指交握抵在额前。
从她这角度看去,虽看不清他的神情,却感觉得出他看似镇静但其实不安的情绪。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哭得伤心欲绝的女人,那是他妈妈,也就是她大妈。而余青菱就站在大妈身旁,搀扶着她。
余沛以鼓起勇气走过去,在刘可秀身后站定,轻声道:“大妈,我来看青恩。”
“看什么看?你来看她她就会好吗?”眼眶泛红的余青菱,不改未曾对她友善过的脾性,回话一样不客气。
早习惯她们的态度,余沛以不以为意,细声道:“我只是关心她。她情况怎么样了?”
“都已经在里面急救了,还能怎么样?”刘可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庞,她的额上包覆着白纱布。“你希望她怎么样吗?”
“青恩那么善良,她不会有事的。”不理会刘可秀的怒意,她仍是温柔开口,“大妈,你的伤不要紧吧?”她看着那块纱布:心思却落在椅上的那个男孩身上,他的手应该没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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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的,秘密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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