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早!”
柯豆豆和徐忆华著实被吓了-跳。
“喂!你今天又想干什么?”柯豆豆双手汶腰,没好气地问。
“来送报纸的。”邵培文递上手中的报纸,“这几份报纸,喜欢哪一份,任你们挑 。”
徐忆华楞住,心底想笑。
“很抱歉,一个月二百块的报费我们可付不起。”柯豆豆说著。
“送你们的,喜欢的话,我每天送一份报纸过来。”邵培文说。
“这可是你说的哦!”柯豆豆说。
邵培文微点著头。
“这还差不多。”柯豆豆老实不客气地从邵培文手中选了份报纸。
“豆豆,人家已赔得够多了,你干嘛还……”徐忆华不忍邵培文再做无谓的付出。
“他这次是来投资的,哪是来赔偿的,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还看不出来啊!”柯豆 豆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并对邵培文示威,“喂!我们忆华的爱情可不是廉价品,你不 要以为一份报纸就可以成交。”
“豆豆……”徐忆华羞涩地经责著柯豆豆。
邵培文的意图柯豆豆早看在眼里,当然她也相倍徐忆华不会麻痹到毫无知觉。
“你答应我,下次要给我答案的。”邵培文深情凝视著徐忆华。
徐忆华微愕。
柯豆豆可听得一脸纳闷。
“什么答案?”柯豆豆好奇地问。
徐忆华羞怯得难以启口。
“这是电影广告商给报社的招待券。”
邵培文拿出两张招待券,欲将一张递给徐忆华,徐忆华却一副欲接不接地犹豫著, 不觉手心在冒汗。
邵培文硬将招待券塞到徐忆华手上,固执地说:“晚上七点我在戏院门口等你,招 待券还没有画场次,七点你不来,我会一场一场等下去。”
一时间,徐忆毕竟不知该拒绝还是接受。
“你不说话就表示已经接受了,就这么说定,我还得赶著去送报纸,拜了!”
邵培文话一丢,便兴奋地跨上机车,一路又送起他的报纸。
“喂……”徐忆华想说什么,但为时已晚。
无奈地看著手中的招待券,她感到无尽迷惘。
一旁的柯豆豆则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你们进展得那么神速。”柯豆豆惊唤她说。
“你胡扯什么?我都还没答应哩!”
徐忆华不高兴地给了柯豆豆一个脸色后,迳自朝前走去。
“那你今晚打不打算赴约?”柯豆豆追了上去,出著主意,“不管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劝你晚上还是不要去赴约,男人最贱了,千万不要让他认为你很容易上钓,不然他 以后对你就不含在乎。”
一路上,柯豆豆不断聒噪地传授她的男女关系的经验谈,及男人对于爱情的态度。
徐忆华有一搭没一搭虚应著,柯豆豆的话,她是在耳进右耳出,现在她的心底还挣 扎著要不要赴这场约会。
坦白说,她自己都不知道在犹豫什么,只知道自己很想赴这场约会,但是她却考虑 这是否太过于随便了。
邵培文开著他那部莲花跑车,载著崔佳姿由台北开到了淡水。
一路上,邵培文冷淡得不曾主动开口说一句话,他没有游玩的雅兴,心中惦记的, 只是晚上和徐忆华的约会。
崔佳姿当然看得出邵培支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
“培文,你不喜欢陪我出来?”崔佳姿笑脸问著。
五年前,崔佳姿二十岁生日那天邵家认了地做干女儿,除了在那家两名面前时,她 才会称呼邵培文为干哥哥。
“没有啊!”邵培文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很讨厌我?”
“怎么会呢!”邵培文笑得很勉强。
“其实你真的讨厌我的话,我也不会怪你的。”崔佳姿黯然地说。
邵培文感到诧异,他不认为这是他所认识刁蛮骄纵的崔佳姿所会说的话,他如此冷 淡陪她出来玩,她应该早就要发飙抱怨,但是直到现在,邵培文还没有见到她任何激动 的反应。
有三年不见了,难道三年的时间,崔佳姿已经脱胎换骨转性了?邵培文相当的怀疑 。
“我知道以前我很任性、很刁蛮,直到我在加拿大那段时间,才知道自己是那么令 人讨厌。”崔佳姿惭愧地说。
崔佳姿是改变了,但这一切是为邵培文而改变,她想在那培文面前塑造善解人意、 温柔的形象,但是藏在心里的心机却丝毫未变。
“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陪我出来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崔佳姿体谅地说。
“你不要胡思乱想。”邵培文为自己的冷漠态度感到内疚。
“没关系的,我会骗干爹干妈说,是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去休息的。”崔佳姿刻意表 现出一副教人疼怜的神态。
“不要这么说,你是客人,再怎么说我也该略尽地主之谊。”邵培文亲切她笑问: “想去哪玩?我陪你去。”
崔佳姿思索了半晌,“我还没去玩过北海岸,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邵培文含笑点头,车子朝淡金公路开去。
这次回国,崔佳姿已经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抓住邵培文 的心。
总机小姐捧著一束鲜花走进办公室,迎向柯豆豆,并将花送给她。
“刚才花店的人送这束花来,是给你的。”总机小姐是既羡慕又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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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轻轻弹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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