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记住!下次我还要在你的柳橙汁里加豆芽渣!啊哈哈哈,我还要把西红柿切末加进浓汤里,哈哈哈,你今天晚上的主餐就是局烤茄子、葱爆豆芽配西红柿炒饭、芹菜浓汤……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她真的快笑死了。
但别以为搔痒就可以让她放弃原则,她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加倍,他敢欺负她,就要有吃到加料餐点的心理准备!
“笑得有够吵的。”都笑成这样还不投降,她的耐力变强了。
“吵死你!”她哇哇叫着。
“你知道要怎么让一个女人闭嘴吗?”
“哈哈哈,天晓得,哈哈……嗯?”笑意打住,痒感消失,班梓瞪大柔媚的眼眸,难以置信眼前的男人竟然吻她。
同居这么久,他还是头一回做出越矩的行为。
“闭上眼,没情趣。”路不绝摩挲着她的唇,低低笑开。
“你也没闭啊。”俏颜烧烫烫,烫到她快要发烧了。
“这是我的权利。”吻再次落下,不像刚才那般如风轻掠,而是加重了力道,多了分索求,激情也多了分。在她稚嫩的反应中,他更加放肆地撬开她不懂应对的唇,汲取着甜蜜的芳香。
班梓被吻得心惊胆跳却又通体酥麻,感觉他唇舌近乎霸道地轻舔慢吮,这吻漫长得就像是要吻到天荒地老般揪痛她的心,颤悸着她的灵魂。
放肆的情潮勃发,流窜在两人唇舌纠缠之间。
原本搔她痒的魔手,改而调诱得在她的腰间来回揉抚,指尖摩过,像是带着电流,引起教人难耐的酥麻。
而他,也如她一般渴望着。
他如烙铁般的热度透过衣料熨烫着她,让她充份明白自己是如何地牵引着他的情欲,不由得把自己更贴向他,想用彼此肌肤的温度抚平她体内几近暴动的欲望。
突地,电话铃声响起。
吻停住,她耳边听见他粗喘的性感嗓音和低哑的暗咒声。
路不绝搂着她,亲吻着她的发顶,她的额,似乎没有意愿接电话,而那不解风情的电话似乎也没打算停止呼叫。
“接电话。”班梓浅喘气息,好心提醒着。
“待会再算账。”撂下狠话,路不绝起身走开。
班梓见状,蓦然起身,羞得无睑见人。
她快快地溜进吧台里,准备为他精心调制一杯玛格丽特,希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让激情就此打住。
毕竟现在才一大早耶,发情也不是这种时候。
当然,她绝对不是抗拒,只是觉得时间不对,况且这种事应该是自然而然地进行,被扰了雅兴还要继续,似乎有些尴尬。
动作迅速地将酒摇匀入杯,淡黄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晃动着。
拿起鸡尾酒杯,凑到鼻间嗅着,她正准备偷尝一下,却见一只大手横来,抢走了刚调好的酒。
班梓扁起嘴,突然发现他偶尔吊儿郎当得像是随性到不行,但有时又像极了可恶的暴君,监控着她的生活。
路不绝咂了一口,横眼看她。“你不可以喝酒,你答应过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
“……很久以前。”他迳自走到客厅,拒绝再吃早餐。
“那不是很奇怪吗?”经过餐桌,捞了块三明治咬着,班梓走到他面前,“我是个调酒师,却答应你不喝酒,那伐怎么会知道自己调得到底好不好?”
说来也怪,她到店里上班两天,完全没有试酒的动作,很自然的就把调酒推倒客人面前,现在想来这就是一大问题,她当初怎么就不觉得吊诡?只能说自己神经太大条。。
“因为你曾经在店里喝醉过,所以我要你答应我再也不喝酒,反正你手艺那么好,不用试酒,味道依旧精准不走味。”
“你很霸道喔。”肯定是威胁她答应的。
“你可以不答应。”态度有点小拽。
“嚣张。”
“谢谢夸奖。”路不绝笑咧嘴。
嗅,可恨哪,她没办法真的对他生气啦!
“刚才是谁打来的?”她用力咬着三明治,像是咬着他。
“……不破。”路不绝顿了下才回答。
“不破?”班梓眨眨眼,偏着头看他,“对了,你跟他满像的耶。”
“你又知道了?”他脸上的面罩遮住大部份的脸,她哪里看得清五官?
“眼睛跟嘴巴都像。”露在外头的部份都这么像了,遑论其它。“欸,我是怎么失去记亿的?”她突然间。
这是她一直很想问,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不适合问的一个关键问题。
他静了一会才回答,“车祸。”
“多久之前发生的?”
“没多久。”
“你也是吗?”所以才有身上那些伤?
“嗯。”
“为了保护我吗?”
“……不是,你出事时,我不在你身边。”黑眸闪动着,情绪内蕴收藏到最底,丝毫不愿显露在外。
“那你出车祸是在我之前喽?”是不是流年不利啊,怎么会轮流出车祸?“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我是你的谁,然后很理直气壮地带我回家,而不是一路耍着我?”
欸,等等,等等,布太对欸!
当初她来时,她的脑袋并不是空空如也,而是有记忆的,记得她是生了病才住院治疗……
“我要看你多久才会想起我。”
抬眼,甩掉方才的问题,班梓直线条的问:“要是我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呢?”他实在很怪,一般电视剧演的,都是由家人或最亲密的人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动患者的记忆,哪像他什么都不说,还要她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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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妻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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