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知道范迎曦绝不会与他甘休,只能叹一句,追爱的男人真命苦啊。
“喔。”两女不约而同地打开车门坐进后座,只待司机开车。
飞机,是不等人的。
一个礼拜。
她在他的视线中消失,就要迈入第一百六十八小时。
不在家,不接电话,又逢春假,她消失得很彻底,似乎下定决心要考验他的耐心。
抱歉的是,耐心之于司空列极,一向不具任何意义。
第三次来到她家,司空列极很有礼貌地按电钤,不再如入无人之境地大剌剌登门而入。凌晨三点。
“谁啊?”范临暮满脸恼意地冲下楼,心中早已将那没钱买手表的人诅咒一千遍。
很愤慨地拉开大门,范临暮的大脑却在看见司空列极时停顿三秒,“你?”
“你姐呢?”司空列极不理会他的痴呆样,开门见山问。
“你找我姐?”范临暮很狐疑、很狐疑地眯眼瞧他,“她不在。”
“我知道。”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我是问你,她去哪了?”
“在我回答你之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真的好想知道,不问的话,会憋成内伤。
司空列极睨了他半秒,“问吧。”
“你为什么肯将充气娃娃还给我姐?”花两百万美金买回去的耶。
“充气娃娃?”这回换司空列极傻眼,“我哪有给她?”
“不然她房中的那个……”不等范临暮话说完,司空列极已越过他,直驱范迎曦的闺房。
“该死的纪裴希!”司空列极咬牙切齿地瞪着范迎曦房中自己的“分身”,低咒着造孽的人。
做了一个出售也就罢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存货?!
“喂,你不能碰它。”范临暮过去挡在蠢蠢欲动的司空列极前,“她说如果它少了一根寒毛的话,要将我剁成十八块。”
虽然他是不怎么将这可笑的警告当真,不过跟没脑神经的人冷战实在很累,所以他还是不要笨第二次的好。
“信不信我将你剁成三十六块?”司空列极横过去杀气凛凛的一眼。
“信是信。”范临暮慢吞吞地说着话,“不过我想,你应该是没那个时间才对,”他抬起自己的表喃喃自语,“我记得她应该是搭晚上八点的班机飞希腊,现在可能已在机上呼呼大睡了……”
“希腊?”司空列极往前逼近他一步,“她去希腊做什么?”
该死,原本以为她再怎么躲他,也不过在台湾而已,没想到她竟然会跑到希腊去。
她哪里来的钱?
“她的追求者招待的。”范临暮脸上恶意的笑闪得很刺眼。
谁叫他要这么没礼貌,酸死活该。
“追求者?”风暴慢慢在他脸上凝聚,“她有追求者?”而他竟然不知情。
“别恼她竟然没告诉你,我看她自己八成也没感觉。”她不仅没脑神经,连感觉神经也迟钝得很,要等她主动发现人家对她有情,天荒地老也难。
司空列极脸上的表情这才稍稍放松,会心一笑,这点,范临暮说得倒是没错。
她是纯,却纯得可爱,单纯无心机,心中想什么马上反应在脸上,根本不必担心她会欺骗。
只是,这回她真的皮痒了,误会他也就罢了,不找他也可以算了,可她竟然超过到跟她的追求者去旅行,这笔账,他得跟她好好地“算一算”。
第九章
碧海、蓝天,她梦想中的国度,就真实地在她脚下,不再遥不可及。
“迎曦,难道你都不觉得有点奇怪吗?”尤晓吟仰望青天,艳阳暖不了她的心,似乎有个小角落崩塌了,不再跟以往一样。
她宁愿再像以前一样,总是在背后看着他,说不出口的爱意深埋心里,也不要像现在一样,隐隐的危险,似乎有种丑陋的事实呼之欲出。
是近君情怯吗?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笑容深沉得令人害怕,亲切得很疏离。
“哪里奇怪啊?”捧着旅游书籍,忙着计划行程的范迎曦答得敷衍。
“我们是来度假的吧,可是关大哥为什么要将我们的护照通通收去呢?”摆明了不让她们离开希腊嘛。
虽然他并未限制她们的行动,允许她们四处观光,但那也是因为他心知肚明,没了护照,她们哪都去不了。
“关大哥可能是怕我们弄丢吧。”范迎曦答得毫无心机。
“那也不必时时刻刻派人监视我们啊。”她瞄向不远处的两名魁梧保镖。
“那也是关大哥担心我们的安全吧。”范迎曦继续无心机地为关圣奕辩护。
“可是……”尤晓吟嘟嘟囔囔的,正待补充时,却被不远处走来的关圣奕给打断。
“晓吟。”他脸色微沉,浮现不悦,“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谈。”
尤晓吟微微一凛,忽然怕极了眼前这个令她很陌生的男子,“我、我有点累,想先回房休息了。”“这事很重要,等谈完你再休息也不迟。”关圣奕态度强硬不容拒绝。
“可是我的头很痛,恐怕无法好好谈事情。”尤晓吟绞尽脑汁想找借口推托,却被少根筋的范迎曦一手推进深渊。
“你头痛?”范迎曦惊呼,“我怎么都没听你说呢,关大哥你赶快找个医生给她瞧瞧。”
这么美好的假期,如果不慎伤风感冒了,只能病奄奄地躺在床上,那多扫兴啊。
迎曦……尤晓吟在心中哀嚎着,这笨女人,看不出来情形不对吗?竟还要将她推进虎口中。
“走吧。”爱慕多年的男子终于朝她伸出手,她却却步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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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当壁草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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