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芮琳睁开眼,阳光刺目。看看时间,竟然是下午了。她有瞬间的怔忡,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直到身上传来一阵冰凉,她才找回意识。
「呀!」
她慌忙拿起被子挡住身体,被子一拿起,床单上的红渍露了出来。
她脸一下子通红,立即把被子放下。
这、这、这……这简直太……暧昧了!
她想起昨晚种种,觉得全身发烧,马上钻进被子里缩成一团。
太丢人!太羞人了!她昨晚中了什么邪?居然和他……
「啊啊啊!」佩芮琳用被子遮住耳朵。「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太丢人了!我要把它忘掉!」
全身酸痛,被他占有过的地方有著奇怪的感觉,整个人懒洋洋的,奸像是在海里漂著,不用做任何事情,连动根手指都不肯。
「怎么会……怎么会和他……」她咬著被子,奸想狠狠咬他一口,虽然……昨天好像真的咬过。
「咦?他人呢?」
忽然想起这件事,佩芮琳倏地坐起,左右看了看。
没有!他不在房里!
他们两个人……之後第二天,他居然跑掉了!
「死纳罗!没良心的!你给我去死啦!」佩芮琳打了两下床,拽起被子围在身上,下了床。
呃?她的礼服不在地上!找啊找,居然……找不到衣服?
佩芮琳傻了,她本来想趁纳罗不在偷偷溜掉,可是……没有衣服怎么跑啊?总不能围著床单吧?
她趴在门边向外张望,想看看门外是什么。
「啊!好痛!」
门忽然打开,她没防备,被打个正著。因为打到鼻子,眼泪倏地流下来。
推门的是纳罗,他见佩芮琳泪流满面,忙进来抱住她。「怎么了?你哭什么?」
佩芮琳觉得鼻子酸酸的,也不说话,泪越流越多。
纳罗慌了,「小鱼,是我昨天太粗鲁了,你觉得痛?你……」他咬著牙,「你後悔了?」
「你干嘛那么用力?撞得我好痛!」佩芮琳横了他一眼。
纳罗放下心,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鱼流泪。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弄痛你了。」纳罗低下头吻她脸颊,「来来,不痛哦。」
佩芮琳瞪著他,「不要把我当小孩哄!」
纳罗笑了,「你不是小孩子?」他的眼向下看去,「嗯……好像确实不是……」
「啊!死色狼!」佩芮琳发现床单掉下来挂在腰上,露出大片春光。她惊叫一声,忙掩住自己身体,「不要看啦!你这个死色狼!」
纳罗抱住她,一双手不规炬起来。「怕什么,昨晚我都看遍、摸遍了,这个时候再这么说,是不是有点晚啊?」
「你这个变态色狼放开我啦!」佩芮琳抓著他的手臂想咬下去。
纳罗笑著用另一只手脱去上衣,露出肩头上的齿痕。「小鱼,我知道你牙利,不过……等一会儿你再咬我,我肯定不反对。」
啊啊啊啊!他肩上的伤不是她咬的,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那是昨晚两人狂欢至极时,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感觉张嘴咬的。
他低低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他抱起她走向床边。
「喂喂喂!放开我啦!不要!」佩芮琳被他轻轻放在床上,纳罗随即压在她身上,大手除去她蔽体的床单。
佩芮琳又羞又急,「你这个死色狼,不要了啦!很痛耶!」
纳罗忽然停下来。「还很痛吗?」
「当然很痛,不信你试试!」佩芮琳嘟起嘴,「痛死了!」
纳罗看她身上青青紫紫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他低下头,沿著她身上的痕迹慢慢吻过去。「抱歉,我昨晚太粗鲁了。」
佩芮琳脸红了起来,他要是不对她反唇相稽,她反而不知该怎么对她。
「啊!对了,我的衣服呢?」
佩芮琳用床单掩住自己,以免外泄的春光再激起他的色心。
「呃……破了,我拿去丢掉了。」纳罗耸耸肩。
「谁让你拿去丢的,把衣服还我啦!」佩芮琳大声叫著。
「那礼服是你在订婚仪式上穿的,我看了就生气,还是丢掉好。」纳罗坏坏看著佩芮琳,「反正……现在天也不冷,你在我卧室里完全不用穿衣服。」
「色狼,我才不要便宜你呢!」佩芮琳槌他,「衣服还来啦!」
「我已经吩咐人去买了。」纳罗低笑著,「我还怕万一什么时候我这里进来色狼对你起色心呢!」
「啐,我又不是美女!」佩芮琳头一仰,表示不屑,「你早上出去就是做这个啊?」
「早上?」纳罗扬眉,「小鱼,现在已经下午了好不好?」
啊?她睡了那么久?佩芮琳吓了一跳,看看窗外,太阳偏在西方,而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叫了起来。
「饿了?」纳罗带著笑,「我在外面耽误的时间比预计要久,害你饿肚子。」
他下了床走向门边,开门吩咐几句,然後关上门坐回床边。
「你做什么?」佩芮琳从尴尬和羞涩中回神,「昨天你和我在大家面前离开,後来怎样……」
他和赛蒂雅公主的订婚到底算不算数?他……他现在已经和她……可是他们还不是夫妻啊!
佩芮琳想到这里低下头:心情低落。忽然头上有东西掠过,然後落在脖子上。
她一看,她脖子上戴著的竟是那条蓝宝石项链!
「这个……不是在赛蒂雅公主手里吗?」佩芮琳抬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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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夜未眠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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