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的自救宣言。
意瑶搏过头,正好也迎着致悠不明所以的目光。
“小舅——”她眨了眨眼。“难道练瑜伽也得三更半夜才能做?”
“练瑜伽?你们刚才是……”
“是啊!我想过当老师的瘾,正在教致悠那招‘飞机式’,有什么不对吗?”
宋致悠毕竟是个“男人”,他瞧出端倪,咧着嘴怪笑。“那么你以为我们在
干什么?”
“我……”凤阳被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脸霎时胀红。
他飞也似地往外头遁去,但是,身后那两人的对话却一样侵袭入耳……
“小舅脸为什么红成那样?”
“哦——可能是你刚才说要当表姊,他想到自己要当爸爸,难为情嘛!”
“嘻!他真是有够逊。喂,改天,你教教他嘛!”
“行!但是,要你帮忙,我才能‘面授机宜’呀!”
凤阳边走边自艾自怜起来,如今祖园沦陷,“奸佞”当道;而他,能够出污
泥而不染吗?
第三章
翌日早晨。
在一家速食店内,凤阳付过帐后,端着餐盘正想找个座位,却发现座无虚席。
还好,落地窗旁侧那两人的座位上,只有一个女人正在阅报,于是——
他别无选择地坐下,并且开始专心地大吃大嚼。
“可恶!”
一声娇喝传来。
他停止咀嚼,抬起头来寻找声音的主人,只见那双将报纸举得遮住脸的纤纤
玉手。
“该死!”
又是一记沉喝。
凤阳开始好奇地审视对面的餐盘,竟是原封不动?
难道,今天的新闻有什么突破性的报导?而且令人慷慨激昂、愤而忘食?
不会是……飞弹真的要打到台湾来了吧?
他大口地将汉堡往嘴里塞,不由自主地瞄了瞄那份凌空立体化的报纸,突然,
一排粗黑字体映入眼廉——
失常妇人谎报案,可怜老公亦遭殃。
咦?这好像挺有趣的。
他干脆把整个身体凑近,伸直了脖子,眯起眼来细读——
北市讯:
据报,昨日下午约一时左右,大安分局突接民众报案,一名妇人指称其友人
遭劫匪狙杀而求庇其宅。
警方在接获报案之后,立刻动员大批警力赶赴现场,殊料,遭到一名林姓妇
人阻挠入室,且言词闪烁,举止怪异。
后来,林妇的丈夫林×雄出面澄清,表示其妻素患精神重疾,由于妄想被害,
才惹得谎报乌龙风波,经过林×雄一再的道歉解释,警方才自认倒楣收兵离去……
天哪!凤阳差点喷“汉饱”!
嗯——嗯——凤阳紧紧地抿往唇,他想忍、忍、忍住那快爆开的笑声……
可是,那个林×雄,那个一向自视“宝相庄严”、“铁嘴直断”的忘年好友,
他一定没料到,人算、天算,都算不着自己老婆那一局?
还有,秀英嫂子,她一定会真的疯掉,如果林老兄来不及藏好报纸的话?哈
哈!嘻嘻……他已经忍不住了啦!
何品蝶看着报纸,正为了上头刊出有关父亲跟天义盟陆楠之间似有牵扯的报
导,感到火气旺升,巴不得能立刻冲回家去找父亲对质。
等等……她听到了什么?一个男人的笑声?
而且如此放肆?甚至……感觉就在耳边?
“刷”一声,她用力地放下报纸,大吼道:“有什么好笑的?”
谁知那该死的男人,竟将那张笑歪的嘴脸,恶心地摆在她伸手可及的距离。
“哈!‘失常妇人’……真的笑死了!”他忘形地按着桌面,大笑着,不能
遏抑。
“你!你在说谁?”她气得紧握粉拳。
嗯?那女人在跟自己说话吗?
凤阳诧异地止住笑,猛然仰首一望,一瞬间,怔愣住,一种熟悉的感觉锁住
他的神经。
“是你?”他自言自语般地呢喃。“真的是你,就是你!”
没错!正是那日的赠金女郎……
“你,你说什么?失常妇人?我看,你才是神经病!”品蝶气呼呼地卷起报
纸扔向他。
“啊!你……我……”凤阳张大口,连眼也不敢眨一下,只是一味地盯住那
张格外亮丽却又异常愤怒的脸。
她为什么生气?自己做了什么吗?
品蝶不屑地扫视了他那一脸无辜、目瞪口呆的蠢相一眼,她根本不想再坐下
去了。
甭说四座传来的非常眼光,单是对面这位衣冠楚楚、却神经兮兮的男人就够
令她“恶心”的了。
什么?没瞧过“漂亮”妹妹呀!
虽然被人侧目是女性的骄傲,但她可是有选择性的呢!像这种男人就免了!
她霍然起身离座。
凤阳紧盯的视觉神经开始躁动不安,一瞬间他终于肯定自己没认错,那抢眼
的外型,就像一幅色彩鲜明活跃的画,令人过目难忘。尤其是那明媚流转的眼波,
横逸着某种不经心的狂野、奔放……
“喂——”天!他竟还不知芳名何许?
“小姐——你请等一下……”
品蝶正将托盘清除完毕,叠置柜上,转身睨着他,正想启唇讥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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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情妙蝶洞房记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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