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如果预先知道我的化验室会爆炸,为什么不先通知我防范?’’天君也有相同的疑惑。
“我也不知道,妈妈向来话都说一半。”打君耸耸肩,接着说,“你要回家吗?”
“不要!我这边还有事,你先回去,不要让依裴等。”天君抹一下脸,疲惫地说。
“不急,反正来了,这里有没有鬼,我顺便捉一捉。”打君活动手臂,睁大看不到鬼的双眼。
鬼?对了!他要找打君来收心梅身上的鬼。
打君的话让天君清醒,此时才记起他今夜要做的事,望一下办公室,问:“我怎么在这里?心梅呢?她去哪里了?”
听到天君的话,打君翻翻白眼,看来刚才那位小姐白浪费力气照顾他了,他这个大哥根本震惊到不省人事。
“谁是心梅?”打君颇有涵义地问,因为当了天君多年的兄弟,句没听过天君会直呼小姐的名字。
“呃!”天君苍白的脸起了一阵臊红,粗、声地说,“她只是一位要你帮忙的小姐而已。”
帮忙?以她的身手不需要保护,要出动打君,只剩下一个原因——有鬼。
“她身上有鬼?”打君问道。
“是的!我没见过这么大只、既凶恶又恐怖的鬼。”天君严肃地回答。
哇!天君自小看鬼,古今中外、书籍、传说……所列出的鬼怪他几乎全看过,能让他做出这种形容,看来此鬼来头真的不小。
天君的话引起打君争强的心态,说:“这个鬼在哪里?嘿!看我将它扁成小鬼。”
“在她的头上。”天君心痛地说。
虽然鬼怪是虚幻、没有重量的,但是对于可以看到的天君而言,看到娇小的心梅被重重压住,心里真的很不忍。
“很严重吗?快找她来捉鬼。”打君被天君不忍的表情震住了,心里暗忖,她应该是未来的大嫂,加上她的身手,还是先多巴结以保将来的安全。
“可是……”事到临头天君反而犹豫,他不知道心梅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当他是疯子,以后避而远之吗?想到可能会有这种结果,天君不得不犹豫。
“老大?”打君挑起眉,催促地唤他一下。
“算了!今晚太忙碌了,明天再说,你快回家陪老婆。”再多拖一天吧!天君摇着头,请打君先回家。
宫家的人共同认定天君的脸上向来只有几个单调的表情,如今……变化多端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
打君不放过天君出现在脸上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犹豫、尴尬、患得患失、不舍……都说明他的心在动。
打君回忆心梅的举止,随便可以撂倒男人的她,却能温柔地安置天君,说她没有动情,打君也不相信。
打君可以确定心梅是活生生的女人,不过……妈妈说“天君爱上的女人不是活的”,这是怎么回事?
* * *
忙碌中天色开始泛白,心梅的火气也随着太阳的热度逐渐加温。看到一堆专家趾高气扬地干扰搜证的进行,甚至各搜各的证,这种现象,让她在心里连连咒骂三字经。
睡过一觉的打君精神奕奕地前来捉鬼,天君让他在办公室里等,自己则进入化验室找心梅。
天君站在一旁望着被毁的化验室,心里已能够接受事实,心情也渐渐平静,都已经成为事实,不认又能如何?
不管人群纷乱的情形,他的视线正搜索着心里所想看到的人影,直到在角落看到脸色阴沉的心梅,忍不住心头狂喜。
“心梅!”站在她身边,低声喊着她。
“你正常了?”心梅转回眼看着天君,不想再看那些专家们。
正常?他不是一向很正常的吗?在她的脑中,难道他“不正常”?
想到这里,不禁让天君有所却步,毕竟宫家不是正常人所能接受的,他该继续让悸动的心沉沦吗?
“节哀顺变!”心梅看到天君又变呆,以为他触景伤情,心里哀叹一声,伸手拍拍他的手臂。
什么跟什么?这句话能用在这里吗?天君翻翻白眼,懒得和她辩。
“心梅,你现在有空吗?”她不是警局的人,又在休假,应该没有事情可以让她忙吧?
“有事吗?”心梅看看忙碌的人们,还是一直叹气,干脆不看,以免自己得内伤,对着天君说,“我们出去外面再谈。”
这个呆子反应太慢,自听见至传到脑中,再消化理解,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心梅说完,直接挽着他的手走出化验室。
忙碌的鉴识人员停下专业的工作,不约而同抬起头,面面相觑,不近女色的宫天君竟然会容许女人靠近?!还用这种亲热的姿势?
世界要变了吗?
“你们在做什么?”杨汉厉声大喝,将属下喝醒。
“学长,那些记者还守在门口,你要不要出面说明一下?”钱组员靠近杨汉低语。
自从爆炸发生,虽然警局公式化回答“无可奉告”,不过向来一加一等于一百的记者,将这阵子连续爆炸案串在一起,不会被公式的藉口打发,反而还出动采访车守在警局,反正……没有新闻,也可以将旧闻重新回锅,整个夜晚二十四小时现场转播,新闻炒得宛如不眠夜般的热闹。
“局长呢?”杨汉深谙官场文化,不必问也知道发言人会说出哪种话。
“局长还没发言。”王组员插进来说。
“局长不敢面对这次的爆炸,学长,这是个好机会。”钱组员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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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新娘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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