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念头浮上自己的脑海时,魏可人这才惊觉自己真的是输了。
因为他若没医好她的心,她又怎可能希望自己输呢?
魏可人露出苦笑,尽管明白自己的心真的被医好了,可她也很清楚它现在又受伤了,还伤得比以往更深、更重。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心里可有她?
唉……魏可人重叹了一口气。
明天她就将成为陈家人,她实在不该再留恋他的!
眷恋的细细看着手中的银针,爱恋的轻轻抚着针身,
心底却涌现了决绝。
断了吧!
断针,断情!
魏可人牙一咬,眼一闭,毅然的使劲弯折针身……
翌日。
“可人,嫁过去你就是陈家的人了,万般都要自己多留意点,千万别落翁姑口实,那样才会有好日子过,知道吗?”放心不下女儿的魏母细细叮嘱着。
“我知道。”魏可人宛若傀儡的任人上妆、着衣。对她而言,既然无缘跟封罭在一起,那嫁给谁都是一样了。
“妈看得出来,浩南对你很不谅解,要不是这桩婚事是老太爷做的主,他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所以婚后你可得多费点心思在他身上,尽量化解他对你的不满,要不然你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魏母语重心长的叹着气,轻拍魏可人置于膝上的手,“唉……可人,你一定要原谅爸妈,爸妈不是不疼你,虽然明知道浩南可能会苛待你,还坚持让你嫁过去……我们实在……实在是迫不得已啊……”魏母红着眼眶,语带哽咽,以致最后泣不成声。
她实在是心疼女儿呀!
如果有得选择,她也希望女儿能幸福,能有个疼爱她的好丈夫。
可是魏家大半的订单几乎来自于陈家,所以实在不宜与陈家交恶呀。
“妈咪,你别难过,可人知道你们也是迫不得已的。”不忍母亲难过,魏可人反过来安慰她。
见女儿强颜欢笑的反过来安慰自己,魏母不免更心疼了。
第十章
“陈老,好久不见。”身穿白西装的封罭一头长发整齐的系在脑后。
“稀客!真是稀客!”陈老太爷一见到封罭双眼一下子亮了起来,热情的和封罭握手言欢。“您老那么忙,怎么会有空过来呢?”陈老太爷的年纪虽然足以当封罭的爷爷了,但由于封罭有恩于他,所以他从没有将封罭当成晚罪看待,反对他尊重异常。
“不来,老婆就没了。”
“呵呵呵呵……您老真爱开玩笑。”老太爷捊捊胡子,以为封罭在跟他说着玩。
“陈老,你什么时候看过我开玩笑了?”
“啊?”封罭一脸的认真让陈老太爷震愕了下,但他毕竟身经百战过,所以很快的就回过神来,快到让人察觉不出他的失常。“既然您老是认真的,那我能够帮上什么忙吗?”
“我就等你这句话。”
“呵呵呵呵……您老千万别跟我客气,只要我能帮得上忙,即使要我赴汤蹈火,我也再所不辞。”
“没那么严重,只要你开个口就成了。”
“那有什么问题呢?您老就直接说吧,别猛吊人胃口。”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当然,您尽管说,您要是跟我客气,我才真的会生气呢!”
“陈老应该还没忘记我是来干什么的吧?”
“不就是为老婆来的吗?”
“对,就是这事,拜托你了。”
“哈,我还以为是啥事,原来是要我帮您找个对象,那有什么问题呢!您老直接把条件开出来,我立刻帮您张罗。”
“我的确是要你帮我找个对象,不过是个特定对象,非她不可。”
“哦?”陈老太爷一听就知道自己会错意了,所以连忙追问,“是哪个娃儿,您老直接把名字开出来,我立刻把她找来给您。”他豪爽的允诺着,还以为封罭是看上他哪个孙女儿,让他暗自窃喜不已。
“魏可人。”
“什么?我没听清楚,您老可以再说一遍吗?”陈老太爷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要求确认。
“你没听错,就是魏可人,也就是今天的新娘。”封罭神情凝重的望着老太爷,让老太爷明白他并非在开玩笑。
“我知道这个要求过分了,可她就是我要的女人,我绝不可能将她拱手让人,所以不论你今天卖不卖我这个面子,我都会带走她。”
“您老的意思是……要取代浩南的位置迎娶新娘?”
“不,我无意取代任何人的位置,我就是典,所以如果我要娶她,自会用自己的名义大宴宾客,毋需假他人之名。”
“那……”老太爷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为难不已。
若非这场婚礼一年前就已经闹过笑话,他绝不致如此犹豫,早默许封罭带人离开;抑或今天的婚礼继续,新郎换成封罭,那他也不致太过为难。可行为一向特立独行的封罭自有一套奇特的思考逻辑,所以若应允了他,这场婚礼势必又得不了了之,徒惹人笑话,那陈家的颜面岂不尽扫落地可若不应允他,岂不又自打巴掌,无信于恩人?而且他也言明了,即使现在不应允,待会儿他一样会抢人,到时场面一样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陈老,你考虑得如何?”
“这……您老真是让我为难。”
“如果是因为婚礼的关系,那婚礼照样进行,我不介意让你的孙子代打充场面。”
封罭眼中闪着诡橘的光芒。
“您老的意思是……”
“婚礼照样举行,新郎一样是令孙,只不过……”封罭跨向前一步,附在陈老太爷的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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罭定枸橼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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