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舌来到她的胸脯,肆意的逗弄它们、品尝它们,将情欲的火堆煽得更旺、更炽烈。
这具身体已不是她的了,他完全操控了她的情欲,她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恍惚中,她似乎窥见一个火红的天堂,她好想……好想进去呀,可她又如何进去,只能在外面徘徊又徘徊。
“帮……帮我……”她喘息着。
“说出来我才能帮你呀。”他诱惑着。
“我……”矜持让她欲言又止。
“还想抗拒吗?”他讪笑,“或许你需要更多提醒。”
想当然尔,颜诺又怎会是他的对手?下一刻,她终于受不住情欲的折磨,哭泣的喊了出来——“我……我……要你!”
“很好。”
前一刻,楚天狂还在微笑,下一刻,他忽然退开了一步,一脸冷漠的看着她饱受情欲折磨的样子。
“呃……”好……好难受呀……
她想蜷起身子让自己好过些,可四肢都被牢牢束缚住了,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
“为……为什么你要如此残忍……”她难过的问。
“为什么不能?”楚天狂冷嗤道。“我只是在重复你当年的作法而已。”
“当……当年?”颜诺茫然的道。“我……我不明白……你究竟在说什……什么。”
“你竟敢忘记了?!”他气得掐住她的小脖子。
“唔呃……”她……她快不能……不能呼吸了!她的小脸先是张得通红,随后就变得有些泛青了。
等意识到自己会掐死她时,他的大手已在她白皙的颈子上留下一圈红色的瘀痕。
“该死了!”他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动。
“咳……咳咳……我……”颜诺又咳又喘。“我……还是不明白。”
死里逃生让她心有余悸,可她仍想知道他恨她的原因。
“还记得你那瓶愚蠢的春药吗?”想起当时的痛苦与狼狈,楚天狂就气得直咆哮。“当年我就是这样被你晾在这张床上的!”
“哦……”她终于记起来,他口中的春药是那瓶据说做一次就能让她怀孕的神奇药水。可——“那‘晾在床上’是什么意思?”
“哈!”她的无知让他大笑不已。
“很难受吗?”颜诺心里的忐忑更盛了。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难受?”他突然问道。
“嗯。”她诚实的点点头。
“将你的难受扩大十倍,就是我当时难受的程度了。”回想起当时的狼狈和无助,楚天狂仍是一脸的愤怒。
“对……对不起!”她略带鼻音的道歉。
“你……”当对上她那双凝泪的眼眸时,楚天狂那颗本以为已经冷硬的心竟然塌陷一块。
“有人……有人告诉我男人不会介意这些,所以我……我还以为……”颜诺结结巴巴的解释。“如果……如果早知道……是如此的可怕,我……我不会……”该死,她竟会觉得和他做爱是可怕的事,真是不可原谅!
“你会怎样呢?”他咬牙问,一时倒忘了自己报复的初衷。
“我……我希望能够补偿……”
“可惜你的愿望无法实现。”楚天狂冷冷的打断她,转身径自离开了这间充满昔日回忆的石屋。
他的表面冷酷严厉,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已然炽热的身体并非真的无动于衷。
原本他只想教训教训她而已,可曾几何时,这竟成了两个人的酷刑!
他不禁苦笑。
身后的颜诺,却只看到沧月城的未来和自己的希望一起碎了满地……“将军大人。”女人的声音唤道。
楚天狂转身,就看见拐角那里有个矮胖的陌生妇人在等他。
“你是谁?”他迅速搜寻自己的记忆库,确定在记忆里没有这个妇人的存在。
“林婶,沧月城的管家。”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楚天狂质问。
虽然这老妇人不够格成为他的威胁,可多年的朝廷生活让他养成谨慎的习惯。
“我一直在楼上照顾小城主,城里来了陌生人让他很不安呢。”林婶解释道。
“哦,那颜诺呢,她在做些什么?”楚天狂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小姐总是很忙,城里有很多事需要她处理。”听出了他的语气里有竟备的意思,林婶赶紧替主人辩解。“再说,她还忙着去应付那些……”“忙着去应付那些向她求欢的男人吗?”他打断了她的话。
“您在说什么!她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怎么可能会……”林婶那张胖胖的圆脸变色了。“小姐忙着应付的是那些觊觎家族产业的无耻之徒。”
“冰清玉洁?哈哈……”楚天狂张狂的大笑。
莫非这世界反了吗?一个大胆得能把农夫掳来利用的淫荡女人,竟能当得起“冰清玉洁”这四个字?“看样子你对自家小姐的了解还不够!”他嘲弄的说。
“对小姐不够了解的该是将军大人您吧!”林婶没好气的丢过一件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楚天狂抓在手里,才发现这竟是一条旧床单。
“这就是您想要的解释。”林婶硬邦邦的道。
“呃?”一条旧床单就能给他什么解释?
他展开了床单,才发现只是一条极普通的脏床单而已,除了做工精致之外,没有一点特殊的地方。
“这是……”他不解的。
“这上面就是小姐冰清玉洁的证明。”
“证明?”
楚天狂这才注意到,那上面的污渍其实是干涸已久的血渍,因为年代久远,那颜色近乎发黑了,而血债的附近似乎还有些更浅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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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一下将军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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